第九十六章:各派来头大 (第2/3页)
一个人的脸是靛蓝色的?”
狐子惊异地问道:“你知道啊,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他?”
我说起了在韩信峪发生的事情,说起了来常家大院第一天晚上,有一个使绳钩--江湖上叫软竿--爬院墙被击毙的事情,说起了靛蓝脸。
狐子说:“靛蓝脸是草原帮的一个小头领,江湖上叫瘸狼。哦,你们有过来往的,那天晚上,割破你棉衣的,又恐吓你,最后放走你的,就是草原帮。”
我和狐子谈兴正浓的时候,豹子在那边喊:“呆狗,呆狗。”
我跑过去,豹子对我说:“你的任务是,只管盯紧那两个玩嫖客串子的,只要那两个玩嫖客串子的,要和黑汉子媾和,你马上告诉狐子。从明天开始,狐子昼夜跟着你。”
我明白了,豹子这是要抓现场了。
回到我住宿的地方,已经快到五更了,远处传来了鸡叫声,常家大院的公鸡也叫了起来。
晓琪睡醒了,他问我:“你去哪里了?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说:“我半夜醒来,睡不着,就出去转转。”
晓琪说:“你要小心,那些家丁凶巴巴的,要是看到你夜晚乱窜,会找你麻烦的。”
我说:“好的。”我心想,我不找家丁们的麻烦就不错了,他们怎敢找我的麻烦!
晓琪说:“你把小蛇放你被我,我要出去上厕所。”
我吓了一跳,不敢接过去。晓琪说:“这条小蛇很温顺的,他不会咬你的,知道你是我的朋友。”
我接过小蛇,放在被窝里,小蛇本来蜷缩一团,它冰冷的身体一挨上我,立即舒舒服服地展开了。它舒服了,可我一点也不舒服。我总想着它会突然咬我一口。
我实在太困了,尽管小蛇就在被窝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然而,我还是睡着了。
我睡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一看,小蛇居然安安静静地趴在我的胸口,也在酣睡。我心中一阵欣慰,原来小蛇真的通灵性,知道我是它主人的朋友,没有咬我。
老头和晓琪、车夫他们坐在房间的土炕上,正在打牌。这种牌和今天的扑克牌不一样,这种牌已经在中国流传了很久很久,传说还是姜子牙发明的。这种牌在中国民间叫“花花”,人们把打牌叫做“抹花花”。
我问:“今天怎么不表演了?”
老头说:“来了一伙子耍杂技的,我们歇一天,明天再表演。”
远近的戏班子和耍杂耍的听说常家大院过寿,都跑过来了,这是数年难遇的好机会,常家有的是钱,只要进这个门,不管表演好不好,都会给钱。
我穿衣起床,走下土炕。我对晓琪说:“把你的小蛇让我玩会儿?”
晓琪说:“你拿上吧。”
我把小蛇装进口袋里,走出了房门。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好像有几只毛毛虫在爬。
我走到玩嫖客串子的房门前,看到门上挂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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