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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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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94 (第2/3页)

让人尴尬的话,她就使用一下自己以前在本生世界中用得很熟练、偶尔会拿来装病骗个假条的**来应对,冲着宗像礼司的脸打个大大的喷嚏!

    ……然而游戏不往往都是这样吗?玩家在做任务之前想得都很美好,然而一旦开始战斗、实操起来之后就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尤其是当玩家要一个人单刷该副本终极**oss的时候!

    眼看着宗像礼司果真摆出一副的正义凛然貌,表情非常严肃非常凝重地——缓缓向她面前倾身过来,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分分缩短,柳泉却仿佛像是自身中了自己的一样,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既不能像是之前说好的那样也主动(?)去缩短和宗像礼司之间的距离、也不能发出任何超能力。

    事实上,她的内心几乎要混乱成一团糟,哪里还有心思去专心一致地默念[室长马上停下!]这种咒语(?)啊!!

    她瞪圆了一双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宗像礼司仍然表情严肃、像是在处理每一项重大事务时那样正气凛然,那张愈是接近、就愈是显得英俊的面容慢慢地一点点缩短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已经接近到了能够看得清他高挺的鼻梁、细框眼镜下的长睫与狭长明亮的眼睛——眼眸居然是紫色的!

    而且,和她因为紧张和茫然而愈发显得急促起来的呼吸截然不同,他的呼吸依然平稳,表情非常镇定。

    随着宗像礼司的逐渐接近,柳泉的上半身不由得随之慢慢往后倾,一直后倾到了自己的腰部发出酸痛难当、无法支撑的信号,她突然失去了重心、双手下意识飞快地伸向身后撑住地面,与此同时猛地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旁——

    ……这一幕,在同人原作里,沙耶妹子也曾经经历过吗?她当时表现得像是自己现在这样茫然而愚蠢吗?!

    下一秒钟,她突然听到已经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喉间发出低沉的轻笑声。

    几乎与此同时,和着几乎吹拂到她脸上来的、对方的气息,有人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脸上拂过的温热鼻息随即消失,宗像礼司后撤了一些,直起身子,轻声一笑。

    “看起来是失败了呢。”

    柳泉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脸转了回来,感觉脖子发出僵硬的咔咔响声。

    “……什么?”

    宗像礼司一本正经地答道:“你的超能力训练啊。”

    柳泉:“……”

    ……系统菌,请问玩家可以画个圈圈诅咒一下重要剧情人物吗。

    宗像礼司站起身来。

    “啊,已经这么晚了啊。”他望了望窗外,有感而发(?)地说道。

    “回去吧。我送你。这些拼图只剩下很少一部分了,明天再来补完也是一样的。”

    柳泉一脑袋乌烟瘴气地也紧跟着他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头好痛,现在只想赶快休息,把这些糟糕的事情都抛到脑后。

    把拼好的那两大部分小心翼翼地平推到墙角、确认不会有人碰坏的位置上之后,宗像礼司又把剩下没拼完的拼图片片都收回了包装盒里,然后检查了门窗、关上灯,锁了门。

    他坚持了自己刚才看起来似乎随意说出来的话,果真一直把柳泉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当然也没有多远。

    然后他站住了脚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柳泉。

    柳泉拼命把头垂下去,恨不能直接埋进地里。

    ……真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啊……每天都被这个人涮一遍也真是醉了好吗!她又不是牛羊肉又不是蒿子秆再涮也不可能涮出好味可以吗!

    出乎意料地,宗像礼司没有再黑她一把(?)。

    他只是突然伸出手来,啪地一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说道:“回去吧。谢谢你今天帮忙拼图,我会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感谢你的。”

    然后也压根没像小说里的男主角或者好尼桑那样站在原地目送着柳泉上楼再离开,而是就这么转身走了。

    徒留柳泉一人站在宿舍楼外,盯着他颀长挺直的背影在夜幕中愈走愈远,感到一阵瞠目结舌。

    ……这、这无限趋近于负·无·穷·的男友力!也真是逆天了好吗!!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大概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这些潜台词,宗像礼司轻咳一声,面色更加端正了。

    “总之,查到这里线索就中断了。赤部的那种行事风格,一向不乏对头;冰川组又是那种可以被雇佣来作为打手或杀手的暴力社团,所以其动机到底是什么,除非将之连根拔起,否则是不太可能被查明的。”他作了结论。

    柳泉觉得自己开始真正惊奇起来了。

    “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品行方正大明神’,在这里满不在乎地说什么要把校外暴力社团连根拔起的话……真的大丈夫吗?”她自言自语地低声吐槽了一句,“这果然不是一部校园漫应有的画风吧……”

    宗像礼司的五感大概已经敏锐到了极致。

    “对于一切黑暗,必须予以预防和铲除,这也是每个好市民应有的理想和义务。”他一脸正气地微笑说道。

    柳泉语塞。

    ……可不是每个好市民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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