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逃出生天 (第2/3页)
,像挂在墙壁上的剪纸。
他们不知看过多少这样的惨剧了吧?冤死的小鬼都很凶,为什么这里的小鬼这么安静一点不凶?
那人男人正在用钉板放在男孩子的腹部,慢慢向下按,另一个男人蹲下看着钉子钉入身体的程度。
我则在一边如同一只老鼠瑟瑟发抖。
“再向下。再向下。差不多了...”
床上的男孩子大概服下了强力迷药,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越是不应该做的事,越想做。
我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男人把钉板拨了出来,男孩子身上出现方方正正密密麻麻的整齐黑洞。
像黑豆被排成方队。血,是慢慢向外涌出来的。
一涌出来就加快了速度,两人也不止血,把针板按在他的腿上。
不多时他正面已经布满钉孔。我站立不住,蹲下来,包住头,默默抽泣又不敢发出声音,怕激怒了两个男人。
一会儿这钉板会不会落在我身上,如法炮制?
男孩子好像药醒了,开始闷声大叫,只是嘴被粘起来,叫不出声,那种闷吼更让人难受。
“好了,翻面,老子手都酸了。”
两好像只是在处置一件物品,丝毫不为男孩儿的境遇有一丝动容。
男孩被翻过来,接着在背部接受钉刑。
让我不寒而栗的不是钉人,而是......那条狗。
两人在男孩子身上洒上抗血液凝固的药,那些伤口里流出的血把地都染红了,还有地上掉的杂草。
这时马戏团的男人,拿了个大铁棍走到狗身前,那只狗哀哀叫着,男人毫不留情举起大铁棍,嘴里同时喊着号子,“嘿!”
一棍下去,狗并没有立即死去,倒在地上,龇着尖尖的牙,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那人有些兴奋,连续对着狗头打击,狗嘴里吐出一串血沫,咽气了。
哑女的老公踢了他一脚,“趁热快点。”
马戏团的老板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拿出刀迅速把狗皮弄下来。
瘦男人比了比,“男孩子有些大了。”
“长一脚趾。”
“又没用,折了吧。”
我不敢不想听不愿听,用力堵住耳朵,用头一下下蹭着墙,小声哭起来。
瘦男人在男孩子脸上也划了几下,将热乎乎的狗皮穿衣服一样套在男孩子身上。
怪不得要趁热,血有粘性,男孩子身上又有伤,把狗皮紧贴在男孩身上,等伤好了,两者就合而为了。
马戏团长又得到一条会认数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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