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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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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0218.@ (第2/3页)

是实行、军权和监察分开,如今倒是律法制定、实行和决策分开,但……那是诏令,和您说的不是一码事儿。”

    殷胥看着对面俱泰竟一脑门子汗冒出来了,隐隐笑道:“你倒是急起来了,此事没个谱呢,只是随意设立机构分权之事,你想做,或许我之后继任的圣人也会想做。我只是觉得圣人毕竟能任命三省高官,实际上想总揽大权随意治国也都是可以,设立新机构来和旧朝廷对抗也是能做到的,这太可怕了。”

    俱泰看着对面的殷胥,竟然担忧的是身为皇帝,自己手中职权过大――

    殷胥道:“我只是觉得当皇帝不用参加科考,不用各部磨练,甚至连张考卷都没有,这事儿太不靠谱了。”

    俱泰此刻心里头几乎只有震撼二字。殷胥丝毫没有为自己手揽大权而欣喜,为自己如今的功绩而满足,他思考的只是,如果大邺换了别人当皇帝会如何?如果姓殷的下一代只出了无能之人又该如何?

    难道就只能等着民不聊生,改朝换代?

    还是说大邺的官制,可以做到就算是圣人无能,也可毫不受影响的有序运行?

    他万没想到自己拉着他出来游玩一趟,本想是将大邺的财政之权□□,或许自己的才能也不会在六部受到太多的压制。

    却不料反让他一段话说的哑口无言,满心震撼。

    他忽然心里有一种预感。

    如同高祖立国,定下如今的官制,总算他身死不在,这套官制也是持续了百年,才在世家权重的不断演化下暴露出了弊端。

    而或许,对于大邺而言,另一个像高祖这样的人出现了。

    殷胥望着窗外,好似在沉思,俱泰忍不住看他,却不料他忽然惊喜开口:“那是――洛阳也有卖糖葫芦的么?”

    俱泰:“……圣人要买?”

    殷胥不动声色,半晌语气平静道:“有点想吃。”

    俱泰:……果然还是没弱冠的年纪啊。

    俱泰对着旁边护卫道:“就给他两个铜板,千万别多给,买一串插在最顶上的,沾灰少,去吧。”

    不一会儿护卫买了上来,旁边跟着的亲卫那叫一个小心,先摘了第一个吃了试毒,才把缺了第一个的递给圣人。

    殷胥咬了一口,酸的皱眉头:“她以前不爱吃酸的。吃糖葫芦只吃糖壳儿,果子让给别人吃。不过我老喂她酸梅吃,她如今大抵也能吃点偏酸口的东西了。毕竟总吃甜的,容易坏牙。她阿公以前总给她买,如今……”

    他没说下去,又咬了一口。

    俱泰这才反应过来,殷胥说的是崔季明。

    他心里头顿时冒上几分凄凉,毕竟他早几年就知道殷胥与崔季明的关系,从当初她十三四岁去西域被人保护,到后来二人在东风镇外久别重逢……

    如今已过去一年多,圣人仍念念不忘,不肯娶妻,几乎就是跟劝他迎娶皇后的群臣撕破了脸。后来一是毕竟殷胥手握大权,群臣再烦就是找贬,二是反正殷胥长兄还活着,他又立侄子为储,有了储,群臣不得不闭口。

    只是,看他说话这么自然,就跟崔季明还活着一般,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吧。

    殷胥看着眼前俱泰感伤的眼神,这才恍然发现,怕是自己提了崔三,他不知崔三还活着,心中难受吧。

    殷胥心想:……我管你的,她活着的事情,我才不会告诉你。

    他咬了一口山楂,行为有那么点幼稚,舔了舔唇角,道:“户部加些职权的事情我会考虑,如今商贾盛行,朝廷也要配合民间发展,协助他们渐渐走上正轨,设定个边框而不是什么都插手。你行商多年对此有经验,五日后我要见到你的文书。让别人给你抄撰一遍,你那烂字我看不懂。”

    **

    崔季明如今才叫一个愁。

    她就想先把自己的五州地盘安顿好,类似于制定点什么律法啊,招揽点佃农啊,发展一下这战乱中快要崩溃的几座大城。然而就在她想关着门玩城市建设游戏时,总有旁边的人在不安生。

    以她所控制的黄河一线为界,同线上还有比她更弱小的横野军。

    往北的两大藩镇,都是武将或贫农出身,拥兵不少,但是基本没啥家底,军备和财富都是掠来的,跟暴发户似的在北边撒钱,也不知道撒到哪天日子过不下去了又要出来搞事。

    南边的两大藩镇,则是郑家和裴家。

    郑家据关东,手底下有郓州等几座城,主将似乎是郑湛的长子,还有一些从荥阳搬出来的郑氏,基本上掌权的都是一家子人。郑翼与郑湛却不在,听闻是去了南地。

    裴家据山东,地域最广,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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