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等待消息 (第2/3页)
是了,
容璧仔仔细细打量这张薄薄的纸片,确认这是赤潋的字,并且是安安稳稳时写下的书信,沒有半点歪斜,可见赤潋的情况很好,沒有什么异样,
容璧安了心,便道歉说:“打扰了,望恕罪,我这就离开,”
羽林郎也都纷纷表示无妨,劝容璧回去休息,
容璧笑着应了,然后转身就走,却沒有回容府,而是去了在京城外的镇远侯府,
这是自古镇远侯“寄居”的侯府,因为每一任镇远侯要么是在剑阁城,要么就是在墨府,很少有住在镇远侯府的时候,所以称作“寄居”,
容璧站在镇远侯府外,思绪飘忽到了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墨魄偶尔会住在这里,墨契便也跟着留在镇远侯府,因为这是京城外,荒芜的很,无趣时,墨契就会邀请赤潋和容璧一起來玩,
小时候他们闹,也不知做过多少胡事,镇远侯墨魄却不生气,只是用温柔的语气劝诫他们,要他们改过,
那时候他就很敬佩镇远侯墨魄,后來听说他因战而死还难过了许久,为这样完美的人惋惜,
再大些的时候,他才隐隐发觉镇远侯的死沒有那么简单,墨白就为了墨魄的死血洗了朝堂,让容璧明白,过洁世同嫌,
问父亲,父亲也是说那些人都嫉恨墨魄,才会污蔑墨魄,才会延迟救援,才会导致墨魄的死,
而墨契如今又陷入同样的境地,被墨家赶出家谱,然后被污蔑成一个暴戾不孝之人,只会借酒消愁,日日颓靡不堪,
容璧从腰间抽出玉骨扇,跨进镇远侯府,循着舞剑的声音走到后院,明明还是新发绿芽的季节,镇远侯府的花叶却都落了,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落了那个挥剑的黑衣男子一身,
男子一剑刺向茂密的枝叶,一片片新叶还未呜咽便失去生命,
“啊,,,”男子手握剑,仰天长啸一声,惊得四处的鸟儿胡乱的飞,
黑衣男子喊完,便一下子跪坐在地,手上的剑被丢的老远,
“怎么,想要杀我,”容璧闪身躲开那飞來的剑,手上的玉骨扇不停的煽动,皱眉看着跪坐在地的墨契说,“为何被赶出墨府,”
墨契沒有搭理容璧,只是低着头,手掌紧握成拳,撑在地上,容璧就站在一边,皱眉看着墨契,
见墨契还是沒有动静,容璧便走进镇远侯府内,过了好一阵子提出两大坛子酒,丢给墨契说:“这酒可是我们小时候偷偷藏的呢,你父亲都不知道,”
发觉有东西袭來的墨契随手接住了那酒壶,看了容璧两眼,又看了那酒坛两眼,然后揭开盖子便灌起酒來,容璧则是蹲在旁边看戏一般,看着墨契灌水一般灌酒,
墨契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一半的酒, 容璧皱眉说:“牛饮,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墨契瞪了容璧两眼,然后继续灌酒,容璧蹲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问:“以后你便住镇远侯府了,”
墨契又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酒,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巴说:“嗯,无家可归了,只能寄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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