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陛犴 (第2/3页)
个半死,害得她被爹爹禁足几个月!还不让她上阵指挥!
“回去吧,外面寒凉。”赤喾没心思去弄懂易水寒和墨歌的恩怨,径直走上城阙,“这雪下的很是好,猃狁只怕快要熬不过了,最多三月。”
易水寒紧跟其后,不管墨歌的眼神攻击。
城阙上有许多冰柱子,就连瀚海上都交错的结了厚厚的冰,天空上是万里绵延的愁云,就像是凝固在那里,毫无转移。
赤喾站在城阙上,向京城的方向望去,那里有他的亲人,他却看不到。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这些山挡住了他的视线,一个亲人也看不见,赤喾轻轻说道,大风吹的他的披风上下翻飞。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墨歌走上城阙,指着远处的泌(音必,意为泉流轻快的样子)水河说,“只要占领了泌水河对岸,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啊,马上就可以回家了。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赤喾回头对墨歌笑笑,墨歌的脸变得通红,赤喾看着她通红的脸问:“脸怎么这么红,是否生病了?”
墨歌支支吾吾,忸怩的说:“天冷……我的脸都冻红了。”
赤喾有些奇怪墨歌的举止,但是没有问为什么,把墨歌给他的猩红披风解下递给墨歌说:“穿上吧,我不怕冷。”。
墨歌怀抱着披风,感受着披风上赤喾的温度,吸吸鼻子,差点又要哭了。
看着墨歌穿上披风后,赤喾才走下城阙,墨歌跟在他身后,来到泌水河畔旁的一个高丘上,高丘上有一块简单的墓碑。
赤喾指着那块墓碑说:“这是我父亲的墓,这里并不适合做墓地,可是他说,他想要看着我们冲过这泌水河,看我们把曾经的耻辱统统洗刷,看我们用猃狁人的鲜血把泌水河染红。”
“他还说,如果不可能的话,那就不要让他的睡在别人的土地上。”赤喾跪下,叩头说:“父亲,我必不会让猃狁人打扰您。”
墨歌也拜了洪都王,河边的树林里传来野鸽子的叫声,赤喾转身看向树林说:“十月如何有野鸽子的叫声。”
“或许是为了应那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吧,没有鹧鸪,野鸽子替他叫了。”墨歌玩笑般的说。
赤喾皱眉,向山林走去,墨歌连忙跟着。
刚刚进入密林,墨歌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刀砍向赤喾,墨歌刚想惊呼,赤喾一个回身就把她推开,另一把刀也正要砍向她。
赤喾冷然抽出剑,冰冷着脸看着蒙面人说:“猃狁人?”
蒙面人相视后又立刻砍向他们,赤喾对墨歌说:“爬上树去!不要妨碍我!”
墨歌咬咬牙,把小时候爬树的方法都用过之后终于爬了上去,蒙面人并不在意她,走马灯般的轮流刺杀赤喾,即使赤喾体力再好,也渐渐支持不住,墨歌看不下去,想要下去帮忙,赤喾吼了她一句:“滚上去!”
墨歌只得又爬上去,抓起果子向那些人抛去,蒙面人们受不了墨歌的骚扰,飞刀向墨歌,墨歌险险躲过,但是身体却不平衡,还好她抓住了树枝没有摔下去。
赤喾身上开始有伤口出现,墨歌努力爬回树上时赤喾已经因失血过多晕倒了,蒙面人并未给赤喾致命伤,等墨歌爬下树时蒙面人已经带着赤喾飞身进了深山里面。
墨歌凄惨大叫:“阿喾!”深山只能给她更悲戚的呼喊,她的泪水短线一般的落下。
她立马回头跑向军营,阿喾不能有事,国家需要他,百姓需要他,她,也需要他。
黑云压城城欲摧,夜幕降临时大家也没有发现蒙面人和赤喾的踪迹,几个暴躁的老将军已经开始数落墨歌,说她为何不保护好王爷。
“够了。”易水寒的声音冰冷,他说:“与其现在埋怨,还不如去找王爷!”
墨歌哭的伤心,她真的很想救阿喾,可是她的武艺太差,只能给阿喾带来麻烦,她吸吸鼻子,大声说:“我去深山里面找。”
“废话什么,快去!”易水寒说完也带着人马进入深山。
墨歌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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