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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语成谶 (第1/3页)
心如刀绞却不肯露出半点,容璧握紧拳头,深深的无力感又如寒霜覆满周身,他强笑道:“公主切莫看轻自己,你是陈国的大长公主,怎么会没有名誉呢?”
涟漪睨了容璧一眼,抬起手张开掌心,上面正是容璧刚刚给她的虎符,涟漪反问:“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我想要的自由吗?如今我不想要被那虚名束缚,宠男宠又如何?”
是啊,他方才还说要给她自由。
容璧松开紧握的双拳,一如往常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扬眉道:“既然如此,容璧自请成为裙下之臣。”
涟漪愣住,修竹皱眉冷哼道:“你还不够格。”
“我……”容璧来不及争辩,修竹便抱着涟漪消失不见了,独留容璧一人恍惚道,“我……不够格。”
心似有万千箭矢穿过,容璧仰天大笑,笑到腹痛甚至呕出鲜血,他踉跄跌落在地,双眼直勾勾望着黑压压的夜空,如深潭般的眼映出万点星光。
蒲公英被他颓然跌落的风扬起,一片片落在他的眉梢发丝,藏在他发白的发丝间,勾起他的回忆,当初,漪儿告诉过自己,蒲公英的花语是不能停留的爱。
难免徒增伤感,惋惜那些好时光。
因他脸上的十字刀疤,他曾同漪儿胡诌了一个故事,他说“我爱上了一个姑娘,姑娘也很爱我,但别人也爱上了她,我和那人展开殊死搏斗,不但没有护住心爱的姑娘,就连脸也被划伤了,所以,我想要凭着这道伤痕去找她,若她看见了,一定会想起我,然后奔向我。”
漪儿听完后自顾自添加说,“那姑娘也划伤了自己的脸颊,然后那个人手中逃离,两人凭借着脸上的伤痕找到了互相……”
这样想来,当初说的,果真一语成谶,怪不得漪儿那样介意顾忌了。
只可惜,分开他们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亲手把漪儿推开,即使如今带着伤痕见面,也只能隐姓埋名在胸口。
任由如白雪般的蒲公英落满全身,容璧闭上了眼,鲜血从嘴角滑过脸颊,代眼泪葬送多年深情。
行行复复复复行行,足迹都写满了孤独,一生的功名,最后也只剩云淡风也轻,哪里抵得过一人在心底的重重一笔。
白头谷的依旧是陈年不变的积雪,墨歌一边踏着皑皑白雪一边笑说:“阿喾,快些啊!”
赤喾背着一身行李,望着墨歌轻快的步子,无奈的叹息道:“歌儿,你身子重,慢些。”
“才四个月而已,不显的。”墨歌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笑道,“快些啊,我们已经到陈国边界,很快就能坐马车回京,我想死一一了。”
“那好。”赤喾笑道,说完便随手丢下重重的行李,然后快速跑到墨歌身边抱起墨歌说,“我抱着你走会更快。”
“不行!”墨歌拍打着赤喾脊背,望着地上的行李挣扎说,“那里有我带给一一的礼物,你不能丢了!”
“墨寻他都快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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