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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隔阂难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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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隔阂难释 (第2/3页)

翔的自由天空,默默发誓。

    系统所言非虚。不到一日,我腿上鞭伤已愈,搓去黑痂,现出光洁雪白的新生肌肤。

    此后,我的生活倒颇为安逸。饮食皆由冯冼惟忠亲自送来。

    虽然她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保密,不让他人知道有我这样一个男子,但李唐刺史亲自送吃送喝的生活却也令我小感畅快,感觉这也算是上天有眼,让她变相偿还刑讯我的欠债。

    不知冯冼惟忠是过于忠于皇命还是怎么的,送来吃喝之际会问饭菜是否合我的胃口。

    我也不管她为何这么问我,只是将她的问询视作让她偿还刑讯欠债的机会,每每提出繁琐近于苛刻的饮食要求。冯冼惟忠倒从不动气,还将我的要求记在纸上,一一照办。

    人心都是肉长的。见她给我送吃送喝,好生侍奉,不觉间,我对她的怨愤越来越淡。

    我吃喝之余,闲来无事,苦闷难当。为打发时间,打算写字作画以作消遣。便让她拿来笔墨、丹青、纸张、蜡烛之类。

    她问清理由之后,便捎了来,但是警告道:“此房周遭皆是府内高手,我也常加入巡防之列,你在房内若稍有异动,立即有人冲进,到时候,端的要让你镣铐加身了。”

    我白了她一眼,讥讽道:“刺史大人天威难犯,草民怎敢造次。”

    她哼一声,道:“愿你识得时务,好自为之。”

    我对烛填词绘画,昼夜为之,顿觉时间短了许多。

    她最初见到我的书画作品,只是看两眼,便出去了。

    两日后,室内摆满了我的书画作品,俨如个人艺术工作室,而她进来之后逗留的时间亦愈久。

    我知道,她定然通书法,或许也懂中国传统绘画,未必稀罕,但我是穿越者。我掌握着她所不懂的绘画技巧。我以明暗点画法写生的瓷罐,当世应无二作,她不奇才怪。

    我之所以亮出明暗画法,是为了吸引她,让她对我的绘画技巧产生钦佩。这样做,可以让她对我增加好感,或许还能够让我改善处境,从而增加才情值。

    然而,她固然对我的作品愈来愈感兴趣,但并不作声。

    我以为,只要她对我的作品大感兴趣,必有开口之时。

    一日中午,她记下我晚餐的繁琐要求,照例在室内徘徊,逐一欣赏我的新作,终于忍不住开口:“栩栩如生!你竟有这般奇才!你何苦造反!若供出反贼,投靠朝廷,必有用武之地!”我只管听,暂不回答,看她怎么说。

    她见我不作声,一味埋头作画,便拍我一下,道:“我明白,你一直恨我拷打你,但是,你可知道,我对你下手,已是最轻。再说,近日我为你端茶端饭,好生侍候,应可折平了吧?你终为男子,何故与一年少女子赌气?”

    此刻,我倒也并不怀疑她所言。我觉得,或许她对我是爱恨交加。她这话全无敌意,还有一点求和意味,却让我生气。

    我丢下画笔,转身驳道:“谁道男子天生便应谦让女子,谁道男子天生就应比女子多受气?男子生来贱乎?”

    冯冼惟忠现出微笑,道:“话虽不错,但女子须承生育之责,痛苦难当,此为重大牺牲,男子为何不能因而体恤?”

    这话和我穿越前女人们爱说的“给你生个孩子”“生个孩子多少钱”之类一个味道。借着天然的生理特点提升自己,夸耀自己,令人好不厌烦。

    我道:“生育之责多半委于女子,此非男子之过,实乃上天安排。你等大可责问上天,何委恨于男子?若嫌痛厌苦,不愿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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