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锁定的记忆 (第2/3页)
桶里装满剩水,他习惯性的把笼子放进水里。和他同命运的老鼠在水中挣扎,在笼子的铁壁网眼间胡乱的来回碰撞,希翼着能寻一条生路。他看着充满希望的老鼠绝望的挣扎。老鼠不动了,他还是平静的看着水里笼中的小老鼠。老鼠的生命力很顽强,为以防万一必须多等会儿。他在那里等着,等着.....。
僵硬的老鼠眼睛一直盯着吕清广,那已经失去生命的目光充满戏谑。
等待中的吕清广在这目光中颤栗起来,那目光中传递出的是主宰者的意志――这宇宙是我的,你不过是我的玩偶,无论你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被玩弄的命运。
“镇定,一定要镇定”一身鸡皮疙瘩的求道之人吕清广强行将自己带回到记忆或者幻觉之中,在灰色渐渐被光明与黑暗取代之处仿佛过去了很长时间――大概150亿年或千万分之一秒。一丝微光从头顶上空遥远的一个不存在的空洞中透进来,如有实质般洒在身上,自我的感觉又回到身上。这幻觉仿佛真的如同记忆,“道在哪里”
记忆或者幻觉中的求道之人吕清广在往昔或者臆造的自我身上居然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开玩笑,这是个循环死胡同吗?
“道在哪里”
如果记忆不是幻觉那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自己不知道多久了。
在记忆或幻觉中,求道之人吕清广感受着自我身上流淌着的如水的微光,看着那时间如光般静静流淌。转瞬间多少亿年过去了。光比以前亮了很多,色彩也是日渐斑斓。空间开始逐渐清晰起来。求道之人吕清广坐在岩石上,岩石在山洞里。石钟乳杂乱的吊在的洞顶上,地面倒是很规矩的对应着生长了如许的石笋,有水滴的声音在洞壁中回响。洞仿佛很深,洞外的一切都密不可闻。洞中人思想单纯――“道在哪里”。
又是转瞬间,多少万年过去了。山洞消失了,求道之人吕清广的记忆或者幻觉半靠在竹席床上,阳光从窗洞里射进来,屋顶茅草中多有小虫悉悉索索,院里有鸡在啄食,土墙另侧是猪在哼哼,远处的狗吠和人声稀疏。透过窗洞,可以看见小半截园中的大树以及树后躲藏得白云。房门虚掩着。记忆或者幻觉中的他固执的思考着――“道在哪里”。
还是转瞬间,多少千年过去了。茅草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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