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百一十一回 宛城兵败 (第2/3页)
的肩头,随即起身欲去。
“堂兄意欲何往?”
曹安民甩给曹昂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道:“久坐无趣,我去宛城里寻间歌舞坊饮酒作乐,然后再拥美而眠。你要不要一起去?”
曹昂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要代父亲坐镇中军,一会儿还要巡营。再说6兄临别时再三嘱咐于我,张绣若降,我切不可疏忽大意,须防张绣生变……”
曹安民哂笑道:“张绣势穷而归降于叔父,叔父待其亦甚厚,他现在是既保全了性命又可得高官厚禄,又岂会有二心?生变作乱,他犯傻啊他?叔父现在有朝庭诏命,他敢生变作乱就是反贼。他就那么点兵力,打又打不过,一作乱还会落下个劣名于世的……要我我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呢!行了行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寻我的乐子去了。要不要我带一个美貌女子回来给你侍寝?”
曹昂摇头,曹安民就此离去。曹昂望了望星空,又摸出那枚玉环把玩了一阵,顺带着想了想婉儿与6兰,这才收好玉环起身去带兵夜巡。巡了一阵巡到典韦的卧帐,远远的就能听到典韦的厚重酣声,曹昂哑然中想步入典韦卧帐,只是才一撩开帐门就有一阵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直接就把曹昂给薰出了帐去。
曹昂额头见汗,唤过典韦的随从问道:“典都尉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公子,今日贾文和来请典都尉赴宴吃酒,典都尉推脱不过,尽醉而归。”
“……”曹昂无语。他知道典韦是个不沾酒还好,一沾了酒就停不下来的人,用现代的形容词就叫作缺口一开便洪流决堤。无奈的抓了几下头皮,吩咐人撩开帐帘透透帐中的酒气,透了好一阵曹昂才步入帐中想看看典韦要不要紧。且不提典韦如何,曹昂看过之后又环视了一下帐中,猛然间觉得典韦的帐中好像少了点什么。
苦想了片刻,曹昂忽然猛的一拍脑门,急唤典韦的随从问道:“典都尉的双铁戟呢?”
“一直在帐中的啊……哎?怎么不见了!?”
曹昂怔住,而此刻6仁在临行时交待给他的话也涌上了曹昂的心头,曹昂大惊失色,急下令道:“传我令,全营戒备,防备贼人趁夜劫营!!”
老实说,曹昂的这道令下得有点晚。到不是说应对对方可能会有的劫寨有点晚,而是这个时候众多的军士才刚刚睡下一会儿。再者自张绣投降之后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生,张绣军也显得非常之顺服,这使得整个曹营上下都有些松懈,突然间一道这样的军令下达,整个营寨中就难免会有些慌乱不堪了。
曹昂看在眼里是气得直跺脚。能不气吗?这才几天的功夫,整个军营居然松懈成了这样!正着恼间,曹操不满的声音在曹昂的背后响起:“子修!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擅下军令,自乱军营!?”
曹昂回头见曹操额前仍挂着汗,人也气喘吁吁的,而为什么会如此这对父子也心中有数。不过曹昂也不客气,直接就甩话回去道:“父亲这几日里只顾着与邹氏饮酒作乐,非奉召唤不许人入帐禀事,全然忘却了大军临之际6兄是如何提醒父亲的吗?”
曹操皱了皱眉,回想了片刻才想起来6仁当时曾对他说过的话,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道:“义浩虽是好心,但也未免谨慎太过。到是子修你为何如此下令?若你想加强戒备,当逐营依序下令,岂有一令之下全营皆动之理?此为自乱阵脚之举,若贼人于此时兵来袭,则必可趁乱而攻之……传下令去,依序而动,不可慌乱!”
曹昂可有些急了:“父亲!前几日张绣曾推说其士卒多有逃亡,移屯其军于寨外;这几日又遣其卒连日夜巡,似如此这般其心难测啊!”
曹操不耐烦的道:“彼初降于我,急于示忠而份外勤勉,此为人之常情也!休要多疑!”
“可是6兄曾对孩儿说过,张绣此降切不可信……”
曹操这不刚刚xxoo得起劲,却被营中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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