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一回 寻机避难 (第3/3页)
族之间的矛盾应该不是一天两天或是一年两年就出现的,多半陈、糜两氏在徐州的宿怨已久,彼此间争的肯定是在徐州的利益……停停停,好像想远了!糜竺只是问我曹操可能会用什么别的方法来打徐州,那我就在这上面动动脑子糊弄一下糜竺试试。”
又想了一会儿,准备好了一套说词,6仁这才微笑着开口试探道:“别驾,我到徐州的时日方短,平日里迫于生活又终日樵采,因此我对徐州的许多事并不怎么清楚。现在别驾问起,也恕我直言的问一下,别驾的糜氏宗族与徐州陈氏的关系如何?而在陶府君的身边群臣中,最得陶府君信赖的人又是谁?”
不问还好,这一问糜竺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去,摇头长叹不语。过了半晌糜竺才回应道:“义浩,你问这个作甚?”
6仁看到糜竺的反应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现在便不紧不慢的微笑道:“依我看应该是一山难容二虎吧?只不过现在是陶府君尚在,还镇得住这二虎。虽说这二虎在暗中少不了一些争斗,但至少在面上还算和气。若我是曹公,想取徐州却又苦于师出无名,不如在暗中想办法令二虎相争,终有一虎会倒戈于我。我亦闻听说陶府君年事已高,兼之体弱多病,只怕撑不了几年,而陶府君二子又各不成器,难当接掌徐州之大任……在这个时候,让倒戈于我的一虎出面迎我入徐又有何不可?而到那个时候,另外一虎嘛……”说到这里6仁故作姿态的神秘一笑,心里却也在暗自惊呀:“怎么我会说出这些话来?看来我也有相当阴险的时候嘛!”
糜竺的脸色忽白忽青的转变了好几回,最后终于轻声长叹道:“义浩,你方才所言者正是我心中所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糜氏一族与陈氏一族的确不睦久矣。自陶府君将我招为别驾、表陈元龙(即陈登)为典农校尉之后,两家之间碍着官场之面就各自收敛,明面上也少了许多争斗。只是虽然如此,宗族宿怨又岂是能轻易化解的?去年我本欲将三妹许配给陈元龙,欲使糜、陈两族结为姻亲,化去这积年宿怨,却被陈元龙讥而拒之。还有我那三妹糜贞,心性顽疲,也不愿下嫁于陈家……唉!”
“啥――!?”6仁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眶来,心道:“怎么还有这么一说?糜贞居然差一点点就嫁给了陈登!?哎呀哎呀,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这历史上没有载入书中的杂陈琐事是不是也太多了点?”
6仁在瞪着眼,糜竺在叹着气,忽然糜竺身后的屏风那里有一女子轻咳了一声,糜竺微微一惊,赶紧微笑抬头向6仁道:“如此说来,徐州之难是避无可避的了?”
6仁微微点头,同时也猜出糜贞就躲在屏风后面,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说刘表是蔡夫人屏后偷听,怎么到了这里糜贞也在屏后偷听?只是心中笑过之后,6仁又有些愁,到底要怎么向糜竺开口,好暂时先依附到糜竺这里来避难?直截了当的说那是肯定不行的,谁让6仁昨天还装得那么清高来着?现在开口那可和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没分别,不但可能会使糜竺对6仁一下子变得极为轻视,6仁自己也拉不下这张脸皮来。
“唉……这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郁闷中6仁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端起酒盏一口饮尽。而就在这时,糜竺终于说出了一句给6仁找到机会的话。
“义浩恕我直言。既然大难将至,而你暂居的城西小村实难幸免于难,你难道就没有避过这大难的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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