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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孙行者大闹黑风山 观世音收伏熊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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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 孙行者大闹黑风山 观世音收伏熊罴怪 (第2/3页)

了袈裟如何?”行者道:“已有了根由。早是不曾冤了这些和尚原来是那黑风山妖怪偷了。老孙去暗暗的寻他只见他与一个白衣秀士一个老道人坐在那芳草坡前讲话。也是个不打自招的怪物他忽然说出道:后日是他母难之日邀请诸邪来做生日夜来得了一件锦襕佛衣要以此为寿作一大宴唤做庆赏佛衣会。是老孙抢到面前打了一棍那黑汉化风而走。道人也不见了只把个白衣秀士打死乃是一条白花蛇成精。我又急急赶到他洞口叫他出来与他赌斗。他已承认了是他拿回。战彀这半日不分胜负。那怪回洞却要吃饭关了石门惧战不出。老孙却来回看师父先报此信已是有了袈裟的下落不怕他不还我。”众僧闻言合掌的合掌磕头的磕头都念声“南无阿弥陀佛!今日寻着下落我等方有了性命矣!”行者道:“你且休喜欢畅快我还未曾到手师父还未曾出门哩。只等有了袈裟打得我师父好好的出门才是你们的安乐处;若稍有些须不虞老孙可是好惹的主子!可曾有好茶饭与我师父吃?可曾有好草料喂马?”众僧俱满口答应道:“有!有!有!更不曾一毫有怠慢了老爷。”

    三藏道:“自你去了这半日我已吃过了三次茶汤两餐斋供了他俱不曾敢慢我。但只是你还尽心竭力去寻取袈裟回来。”

    行者道:“莫忙!既有下落管情拿住这厮还你原物。放心放心!”

    正说处那上房院主又整治素供请孙老爷吃斋。行者却吃了些须复驾祥云又去找寻。正行间只见一个小怪左胁下夹着一个花梨木匣儿从大路而来。行者度他匣内必有甚么柬札举起棒劈头一下可怜不禁打就打得似个肉饼一般却拖在路旁揭开匣儿观看果然是一封请帖。帖上写着:“侍生熊罴顿拜启上大阐金池老上人丹房:屡承佳惠感激渊深。夜观回禄之难有失救护谅仙机必无他害。生偶得佛衣一件欲作雅会谨具花酌奉扳清赏。至期千乞仙驾过临一叙。是荷。先二日具。”行者见了呵呵大笑道:“那个老剥皮死得他一毫儿也不亏!他原来与妖精结党!怪道他也活了二百七十岁。想是那个妖精传他些甚么服气的小法儿故有此寿。老孙还记得他的模样等我就变做那和尚往他洞里走走看我那袈裟放在何处。假若得手即便拿回却也省力。”

    好大圣念动咒语迎着风一变果然就象那老和尚一般藏了铁棒拽开步径来洞口叫声开门。那小妖开了门见是这般模样急转身报道:“大王金池长老来了。”那怪大惊道:

    “刚才差了小的去下简帖请他这时候还未到那里哩如何他就来得这等迅?想是小的不曾撞着他断是孙行者呼他来讨袈裟的。管事的可把佛衣藏了莫教他看见。”行者进了前门但见那天井中松篁交翠桃李争妍丛丛花簇簇兰香却也是个洞天之处。又见那二门上有一联对子写着:“静隐深山无俗虑幽居仙洞乐天真。”行者暗道:“这厮也是个脱垢离尘、知命的怪物。”入门里往前又进到于三层门里都是些画栋雕梁明窗彩户。只见那黑汉子穿的是黑绿纻丝袢袄罩一领鸦青花绫披风戴一顶乌角软巾穿一双麂皮皂靴见行者进来整顿衣巾降阶迎接道:“金池老友连日欠亲。请坐请坐。”行者以礼相见见毕而坐坐定而茶。茶罢妖精欠身道:

    “适有小简奉启后日一叙何老友今日就下顾也?”行者道:

    “正来进拜不期路遇华翰见有佛衣雅会故此急急奔来愿求见见。”那怪笑道:“老友差矣。这袈裟本是唐僧的他在你处住札你岂不曾看见反来就我看看?”行者道:“贫僧借来因夜晚还不曾展看不期被大王取来又被火烧了荒山失落了家私。那唐僧的徒弟又有些骁勇乱忙中四下里都寻觅不见。原来是大王的洪福收来故特来一见。”

    正讲处只见有一个巡山的小妖来报道:“大王!祸事了!

    下请书的小校被孙行者打死在大路旁边他绰着经儿变化做金池长老来骗佛衣也!”那怪闻言暗道:“我说那长老怎么今日就来又来得迅果然是他!”急纵身拿过枪来就刺行者。行者耳朵里急掣出棍子现了本相架住枪尖就在他那中厅里跳出自天井中斗到前门外唬得那洞里群魔都丧胆家间老幼尽无魂。这场在山头好赌斗比前番更是不同。好杀:

    那猴王胆大充和尚这黑汉心灵隐佛衣。语去言来机会巧随机应变不差池。袈裟欲见无由见宝贝玄微真妙微。小怪寻山言祸事老妖怒显神威。翻身打出黑风洞枪棒争持辨是非。

    棒架长枪声响亮枪迎铁棒放光辉。悟空变化人间少妖怪神通世上稀。这个要把佛衣来庆寿那个不得袈裟肯善归?这番苦战难分手就是活佛临凡也解不得围。他两个从洞口打上山头自山头杀在云外吐雾喷风飞砂走石只斗到红日沉西不分胜败。那怪道:“姓孙的你且住了手。今日天晚不好相持。你去你去!待明早来与你定个死活。”行者叫道:“儿子莫走!要战便象个战的不可以天晚相推。”看他没头没脸的只情使棍子打来这黑汉又化阵清风转回本洞紧闭石门不出。

    行者却无计策奈何只得也回观音院里按落云头道声“师父”。那三藏眼儿巴巴的正望他哩忽见到了面前甚喜;

    又见他手里没有袈裟又惧。问道:“怎么这番还不曾有袈裟来?”行者袖中取出个简帖儿来递与三藏道:“师父那怪物与这死的老剥皮原是朋友。他着一个小妖送此帖来还请他去赴佛衣会。是老孙就把那小妖打死变做那老和尚进他洞去骗了一钟茶吃欲问他讨袈裟看看他不肯拿出。正坐间忽被一个甚么巡山的走了风信他就与我打将起来。只斗到这早晚不分上下。他见天晚闪回洞去紧闭石门。老孙无奈也暂回来。”三藏道:“你手段比他何如?”行者道:“我也硬不多儿只战个手平。”三藏才看了简帖又递与那院主道:“你师父敢莫也是妖精么?”那院主慌忙跪下道:“老爷我师父是人。只因那黑大王修成*人道常来寺里与我师父讲经他传了我师父些养神服气之术故以朋友相称。”行者道:“这伙和尚没甚妖气他一个个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但比老孙肥胖长大些儿非妖精也。你看那帖儿上写着侍生熊罴此物必定是个黑熊成精。”三藏道:“我闻得古人云熊与猩猩相类都是兽类他却怎么成精?”行者笑道:“老孙是兽类见做了齐天大圣与他何异?大抵世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以修行成仙。”三藏又道:

    “你才说他本事与你手平你却怎生得胜取我袈裟回来?”行者道:“莫管莫管我有处治。”

    正商议间众僧摆上晚斋请他师徒们吃了。三藏教掌灯仍去前面禅堂安歇。众僧都挨墙倚壁苫搭窝棚各各睡下只把个后方丈让与那上下院主安身。此时夜静但见:银河现影玉宇无尘。满天星灿烂一水浪收痕。万籁声宁千山鸟绝。溪边渔火息塔上佛灯昏。昨夜阇黎钟鼓响今宵一遍哭声闻。

    是夜在禅堂歇宿。那三藏想着袈裟那里得稳睡?忽翻身见窗外透白急起叫道:“悟空天明了快寻袈裟去。”行者一骨鲁跳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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