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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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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 拿着鸡毛当令箭 (第2/3页)

然,待贺兰安石被虬髯客救回来后,李贞就打算就地拿下这二:”他脸面的昆仑不讨听说避尘道长是泣伙昆淳伯,而李贞又看到他的滕叔对避尘道长颇为敬重,故而才按捺了下来。

    可是利加他们结成阵型后,将分水刺纷纷指向前面的李贞和李元婴等人,登时就把李贞给激怒了,大喝道:“好胆!越王府亲事、帐内听令,把这伙大胆妄为的刺客都给孤抓起来!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喏”近千名越王府护卫围在江滩边早就急不可耐了,听到李贞的命令,立刻就高兴地欢呼起来。这些昆仑奴可不是善类,怎么可能不会反抗,当然是就地格杀了!

    “住手!都给孤住手!”不过还没等他们冲过去,李元婴的叱喝声也同样清晰地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都是越王府的亲事和帐内,属于李贞的私兵。对身为滕王的李元婴虽然要尊重,但是李元婴可没有节制他们的权力。越王和滕王两个亲王的命令相悖,作为越王府的人,他们当然是要以越王的命令为准。

    不过与事实相反,听到李元婴的命令后,这些越王府的护卫果然是又重新沉寂了下来。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薛仁贵率领的滕王府亲事已经把他们的去路给挡住了。这些越王府护卫可不敢玩火并。

    “滕叔,您这是什么意思?”李贞的脸色顿时也有些难看,虽然他对李元婴向来尊敬,不过他的越王府护卫生生地被滕王府的亲事挡住,愣谁心里都会有怨气。

    利加已经打算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了。结果没想到李元婴手下的兵将竟然会截住李贞的人马,这两个亲王想要干什么?演戏吗?去年那一次李元婴从京师到扬州,李贞在码头上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当时利加也站在码头的人群中,亲眼看到过李贞和李元婴的亲密。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火并起来?

    看到李贞脸色铁青的样子,这里面心里最着急的自然要数贺兰安石了。他自知是滕王殿下的连襟。而又身为越王府的功曹参军事,如何滕王殿下和越王殿下从此交恶,那他一个人夹在两个亲王中间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以后在扬州就不可能还有现在的风光了。

    脑袋里面快地转动起来,很快就组织好了说辞。赶忙为李元婴辩解道:“越王殿下!毕竟避尘道长也是这些昆仑奴的师伯。看在避尘道长的面子上,还请越王殿下能够从轻落!”

    “避尘道长李贞怔了一怔。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一想也是,这伙昆仑奴是避尘道长师门中人,而滕叔又对避尘道长敬重有加,而且避尘道长刚才也亲自出手将贺兰安石给救了回来,虽然看起来这伙昆仑奴并不想认避尘道长为师伯,可是就这么地把这些昆仑奴就地格杀,在避尘道长那里,滕叔面子上也不好看。

    也是因为李贞一直以来都是以李元婴为榜样。换位思考一下也就觉得刚才自己的命令确实有些不妥,于是便挥挥手准备让那些早已亮出刀剑的亲事、帐内们退下。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从刚才避尘道长将贺兰安石从那伙昆仑奴手里救出来露出的那一手看,这个避尘道长能不惹最好还是别惹的好,百万军中取上将计入探囊取物,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吧,

    不过李贞抬眼望去。看到不远处的虬髯客对此剑拔弩张的场景就跟视而不见一样,好像觉得他越王李贞并不敢动那伙昆仑奴一般。李贞已经让自己强压下去的火气又蹭地一下蹿上心头。

    冷冷地瞪了贺兰安石一样,李贞并不理会他,转而向李元婴拱手道:“滕叔!虽然侄儿也尊重避尘道长,但是这伙昆仑奴明火执仗地在扬州的州市里劫持侄儿的越王府功曹参军事,如果不加以严惩。侄儿身为扬州都督。恐怕也难以服众!侄儿如有得罪,还请滕叔见谅!请避尘道长见谅”。随即脸色一变,沉声道:“动手”。

    “且慢”。从刚才李贞膘向虬髯客的眼神的变化中,李元婴也能洞察出李贞为何会在态度已经有所缓和后,又徒然间怒火干云。毕竟虬髯客的待人态度李元婴也早已领教过了,如果不是从摩迦口中得知这个,杂毛老道是李靖的老友虬髯客张三。而且李元婴以及薛仁贵都还有求于他,那会儿李元婴也坚持不下来,而且直到现在,李治也不怎么待见虬髯客。

    不过李元婴心里面还想着将这个。“东海水鬼。给收伏了当然不会让李真将这伙昆仑奴给格杀了,那样的话,“东海水鬼”和李唐的仇就结大了。毕竟这伙昆仑奴里面有利加这样古龙僧高的心腹。并不像当初在淅江上宋孝杰所杀的那些小虾米。

    当然,李元婴要保住利加等人,也不会与李贞交恶了。虽然李贞并不得李世民的宠爱,根本没有入主东宫的可能,对于李贞。李元婴的唯一印象是在李治死后。李贞起兵反武,结果自然是杯具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李贞也是李世民的亲生儿子,而且纵观李世民的众子中,除了李元婴特意亲近的李治以外。恐怕也就李贞与李元婴最亲密了。李元婴就算不会长袖善舞,也不可能把这种亲近的关系给抚杀了。

    于是李元婴朝李贞笑了笑,夹了一下马肚子,取马到李贞旁边,在李贞耳边小声道:“越皇侄稍安勿躁!滕叔当然知道这伙昆仑奴公然在扬州的州市里面行凶,置我大唐律法如无物,如果不加以严惩,恐怕日后扬州百姓便会纷纷效仿”。

    李贞有些惊讶地看着李元婴,点头道:“既然滕叔也知如此。那又为何要阻止侄儿将这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昆仑贱奴绳之于法呢?”

    李元婴脸上露出愁苦之色,无奈地说道:”唉!越皇侄有所不知。滕叔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李元婴接着假作很小心地看了看左右,又悄声道:“不知越县侄可否移步,滕叔一定如实相告!”

    ,“移步?”李贞斜睨了一眼还是无动于衷的那个避尘道长。自觉已经明白了李元婴的顾虑,还以为他的滕叔是受了那个杂毛老道的威胁,难怪那个杂毛老道的徒子徒孙都要死了,他还依旧稳坐钓鱼台,原来如此,心里顿时就怒火填膺。一个不知哪里跑来的杂毛老道,竟然敢用武力威胁大唐实封一千两百户的滕王。是可忍,孰不可忍!于丸里里地点头下来。“滕叔请!”

    “仁贵兄,把那伙昆仑奴都看紧了,别让他们给趁乱逃愕!”李元婴随即向薛仁贵真待了一句。

    “殿下放心!”

    殿下,”武照欲言又止,也是神情紧张地看着李元婴,她心里面同样也是如李贞所想。殿下肯定是被那个避尘道长给威胁了,否则的话殿下又岂会为了这伙咎由自取的昆仑奴而差点与越皇侄兵戎相见呢!

    “照娘不必担心。某去去便回!”李元婴向武照浅浅一笑,也就和李贞并肩两骑,从军前走了出去。

    走过一段距离后。李贞朝后面看了看,自以为虬髯客那边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了,立马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滕叔,刚才那个杂毛老道是不是威胁您了!滕叔不必担心,那个杂毛老道虽然离开,可是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老师傅!,侄儿就不信,凭着我们越王府和滕王府一千多名护卫,还敌不过一个杂毛老道!而且滕叔府里的亲事府典军薛仁贵将军的武艺恐怕也不再那个杂毛老道之下吧!如果滕叔还觉得不够妥当的话,那侄儿便签令把七州折冲府的兵力全都调遣过来。既然这个杂毛老道敢威胁滕叔,滕叔乃是父皇钦命的江南道黜涉大使,代父皇巡狩江南道,在江南道就代表着父皇,那抽调折冲府的兵力也不算是违制!”

    李元婴顿时哭笑不得,李贞这小脑袋瓜子还真会联想的。连七州折冲府都搬出来了。不过想想也是,他先前的言行确实挺能让人误解的。也难怪照娘刚才会那么地担心,怕也是误会了!

    李元婴摇摇头道:“越皇侄想岔了!滕叔刚才之所以劝阻越皇侄。并非因为避尘道长的威胁。而且,滕叔府中的薛仁贵虽然离开。但也不是避尘道长的十分之将!”

    李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杂毛老道竟如此厉害!”紧接着狐疑道:“既然滕叔并非被那杂毛老道威胁,那又为何要阻止侄儿捉拿反贼!”

    得,这一会儿的工夫。利加等人就升格为反贼了,不过他们敢在扬州城里绑架朝廷命官。也算得上是反贼了。李元婴莞尔道:“越皇侄也不要一口一个。“杂毛老道,的,这位避尘道长乃是薛仁贵的师伯祖,你说他厉不厉害?”

    “师伯祖”李贞惊异道:“那这么说薛仁贵还是那伙昆仑奴的师侄!”难怪刚才薛仁贵愣是领兵把他越王府的护卫给拦了下来,李贞顿时恍然,奇怪道:“难道滕叔是在顾忌薛仁贵?”

    “虽然避尘道长是薛仁贵的师伯祖,不过薛仁贵和那伙昆仑奴并无关系,这个越皇侄不必猜疑!其实”李元婴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滕叔之所以制止越皇侄,乃是因为皇兄的敕旨!”

    “什么?父皇的敕旨!”李贞的眼睛顿时就瞪得如铜铃一般,饶是李贞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想到这事儿会跟他父皇扯上什么关系,连忙神色紧张地询问道:“滕叔,您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些昆仑奴劫持贺兰功曹。怎么就跟父皇有关了?”

    李贞脑子里也在浮想联翩,贺兰家如今早已落没,贺兰安石不过是一个开国男。在他的越王府里担任一个小官儿,怎么可能会和父皇产生什么交集。难道父皇是想要对他不利,不可能!李贞心里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他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安知心心地在扬州当一个越王,从来就没产生过争位之心,并不像还死皮赖脸地赖在京师的魏王泰、吴王恪,父皇恐怕也早已把他这个儿子给忘到天边去了。

    对了,记得贺兰安石的嫡亲弟弟贺兰楚石乃是侯君集的女婿,更是东宫千牛,听说还很受太子的赏识,如果不是魏征的力谏,太子这个位子恐怕在几年前就已经易主了,而如今魏征虽然还是宰相。但因为眼疾。从准南回京后就已经很少过问政事了,莫不是父皇开始准备废太子了

    如果李元婴能有读心术的话,肯定会从李贞现在的所思所想中看出来。虽然李贞自认为没有争位之心。但是远在扬州。他却依旧关心着京师里生的事情。可见李贞潜意识里面还是会有一点妄想的。毕竟即使他不是嫡出。皇位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像汉文帝、汉宣帝,没当皇帝前恐怕连自个儿都想不到他们后来会捡漏当上了九五之尊。

    可惜李元婴当年穿越的不是仙侠。也没有异能伴身,读心术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李元婴心里一阵暗笑,既然李世民在圣旨上明白地写着希望他能够尽量将这伙昆仑奴收伏,如此漂亮的鸡毛,他要是不把它当做令箭,那就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徐徐说道:“这话就要从前几个月滕叔在杭州识破前钱塘令王金义假作祥瑞那一案说起了,…而这伙昆仑奴,也正走出自那个。“东海水鬼”其中领头的利加,滕叔刚才也问过摩迦了。此人乃是“东海水鬼,大龙头古龙僧高的嫡系心腹,如果越皇侄将他格杀了的话,那恐怕要想再收伏这个“东海水鬼。就难上加难了!所以为了你父皇的敕旨。越皇侄,这个利加不仅杀不得,伤不得,而且如能引为上宾,更是最好!”

    “原来如此!”李贞顿时眉头紧皱,没想到父皇还给滕叔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如果父皇真的希望能够把那个什么“东海水鬼”给收伏,为大唐所用,而自己却与父皇的圣旨背道而驰,将这伙昆仑奴格杀,等消息传到父皇那里,父皇肯定会对自己更加厌恶的。虽然李贞早已失宠,不对。应该说从来就没有被宠过,但是不受宠爱是一回事,被父皇厌恶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就这么放了这伙昆仑奴,李贞心里面同样也是不甘。这伙昆仑奴现在可不仅仅是让他在滕叔和维奴面前丢尽了脸面,而且他刚才已经在越王府一众亲事、帐内面前下了将这伙昆仑奴格杀的命令。现在马上就要收回成命,甚至还要将他们引为上宾,如此朝令夕改,以后在扬州城里、在越王府中还如何能够服众!

    “越皇侄,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滕叔希望越皇侄能够放这些昆仑奴一马!反正这些昆仑奴也都是化外之人,不识礼教,越皇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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