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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淫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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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淫祠 (第2/3页)

然隐居卞山,不讨与徐惠翅德却关系甚好,几乎每逢旬假,徐孝德都会带着徐惠和徐惠的弟弟徐齐耽上山拜访避尘。故而徐惠当然是希望李元婴能够说动避尘出仕。

    李元婴轻轻地摇摇头,不再提避尘之事,转而问道:“刚才某好像荐到惠娘是一个人上云峰顶的吧!天色也不早了,惠娘可要一起结伴回乌程去?”

    “回乌程去?”徐惠怔了一怔,迷惑的问道。

    独孤延寿连忙解释道:“滕王殿下。徐孝德虽然是湖州经学博士,不过因为他本就是湖州长城人,而长城与乌程相距亦不远,所以徐博士的府第并没有迁到乌程来!”

    “原来如此,是某唐突了!”李元婴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表现出来。点头道:“既然如此,觉明道长。觉岸道长,还有惠娘,那某就先告辞了!”

    “忠送滕王殿下!”觉明、觉岸以及身后那一水儿的小道士异口同声地稽道。觉岸也是长松了一口毛,既然滕王殿下依旧称其为“觉岸道长”那想必滕王殿下对他的火气。现在也应该消了,不会再迁怒到他们项王祠了!

    不过徐惠却是铿铿地赶了上来,和李元婴他们一起离开。

    李元婴看到徐惠从后面跟了上来,不由诧道:“惠娘是要到乌程县去看望令尊吗?”心里一阵惊讶,难道这位未来的小皇嫂准备缠上他了,不对,历史上李世民是因为长孙皇后死后才大选嫔妃,而且好像徐惠和武照是同一时期入宫的,不过现在嘛,长孙皇嫂依旧稳坐振房,武照也成了他的滕王妃,想来徐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不会再成为徐贤妃了!想想历史上的徐贤妃,年仅二十四岁就香消玉损,实在令人惋惜”

    听到李元婴的询问,徐惠也是不由一愕,不过很快也就明白过来李元婴是问的是什么意思了,摇摇头微笑道:“家父前两天旬假的时候才回家一趟,再说家父也不喜欢儿兄妹姐弟到乌程去找寻他!虽然回长城县走的是卞山北坡,但是在出了项王祠之后,也还是有一段路是与滕王殿下相同的!”

    的。果然是表错情了,就说嘛,堂堂湖刚才女,要让她上钩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李元婴心里一汗,颌道:“原来如此!”

    脸倒霉样的郭文忠心里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拱手道:“禀滕王殿下。要说卞山上的奇山怪石,还是位于北坡的卞山石更荐出众些,嵌空玲珑、峰峦洞穴皆有奇石遍布!既然滕王殿下过两天也是要去长城县观省风俗,不如我们就直接从卞山到长城县去。也顺便沿途观赏位于北坡的卞山奇石!”郭文忠也能看出李元婴对徐惠好像颇有好感,于是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提了这么个建议,希望能够改善他在李元婴心里面的印象。

    “滕王殿下也喜欢我们卡山上的奇石吗?”徐惠微微一愣,紧接着高兴地问道。

    李元婴脸上顿时就是一窘,谁叫他前面在项王祠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说过此番登卞山云峰顶,是专程来拜祭霸王项羽的,心里面把郭文忠暗骂了一句,领笑道:“昨日某初抵湖州,就在乌程县驿馆的庭院中见到不少奇山怪石,叹其鬼斧神工,询问之下才知原是长于卡山之上的奇石。故而今日登云峰顶,一来是要到项王祠拜祭西楚霸王,二来也是因为能够沿途欣赏这里的奇石!”

    看来徐惠对卞山石同样也是很感兴趣。点头道:“郭治中说的没错。北坡的卞山石确实要更甚于南坡!滕王殿下若是想走卞山北坡这条路;那就让儿带路好了!北坡那条山路儿恐怕都已经走过成百上千遍了!”

    不过李元婴斜睨了面带惶色的郭文忠一眼,出乎郭文忠意料地摇摇头道:“北坡暂且就不去了!我们一行人的马匹都放在卞山南麓,要是从北坡下山,那该如何行路?”

    “卑官考虑不周,请殿下责罚!”郭文忠一愕,是啊,一时情急,怎么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只好连忙请罪。这人要走到霉起来,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退下吧!”李元婴翻个白眼。没好气地叱了一句。

    听说李元婴也喜欢湖州的卞山石;兴高采烈的徐惠便准备把她小时候听说过的那些有关卞山石形成的故事传说介绍给李元婴他们。不过看到郭文忠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徐惠也顿时就想起了跟郭文忠有些同病相怜的觉岸。

    徐惠心里清楚得很,之前在项王祠前,觉岸好几次都给李元婴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于是便把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故事传说又重新放了回去。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迟疑道:“滕王殿下,刚才”刚才在项王祠前,您对,对觉岸道长的印象应该不是很好吧!”

    李元婴愣了一下,很是不解地注视着徐惠,狐疑道:“惠娘,你怎么突然提起觉岸道长来了?”

    “滕王殿下心里肯定是以为觉岸道长不像是一个方外之人,也不配为项王祠的监院吧!”徐惠深吸一口气,苦笑道:“项王爷爷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而身为项王祠监院的觉岸道长却一脸谄媚样,简直丢尽了项王爷爷的脸面!”

    李元婴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被徐惠一口道出,也还是有些尴尬的。皱眉道:“惠娘所言不差,某对觉岸的印象确实如此!惠娘是想要为觉岸辩解些什么吗?”

    李治也冷笑道:“一斤,出家的道士,而且还是项王祠的监院,在某和小皇叔面前全然没有一丝出家人的样子,就那献媚的模样,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虽然某对那个不识抬举的杂毛老道也同样厌恶,不过厌恶归厌恶,比起觉岸来说,那杂毛老道才像个出家人的模样!哼,项王祠中。依某看,也就是那个觉明住持还算不错!”

    徐惠被李治说的脸上也有些红,无奈地说道:“滕王殿下,晋王殿下!非是觉岸道长本心献媚,而是项王祠本属淫祠、淫祀,滕王殿下身为江南道黜涉大使,禁毁项王祠只在殿下一念之间,觉岸道长之所以每对殿下便呈献媚之色,实在是因为觉岸道长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淫祠小淫祀”什么意思?”李元婴脸色顿变,他前世的时候就曾听说唐朝的有些道观就是青楼故院般的存在,其中最出名的例子就是号称“唐朝豪放女”的鱼玄机了,难道这项王祠也是这种性质的”

    那徐惠成天往项王祠跑,岂不是……

    不对,不对,李元婴很快就否定了心里的联想,先不说那项王祠他刚才就曾去过,虽然李元婴并没有去过这时代的青楼妓院,不过那项王祠怎么看也一点都不像。而且若项王祠真是污秽小”徐惠也不可能自己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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