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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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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四章游说 (第2/3页)

想要将避尘道长留住,还请殿下念在觉岸道长忠心耿耿的份上,绕恕他这一回吧!”

    “觉岸,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避尘道长准备一件新的道袍!偌大一个卞山项王祠。应该不会连一件新的道袍都没有吧!”李元婴虽然脸上不悦,不过心里面却并没有多少责怪觉岸的意思,毕竟这一扯,也暂时把要离去的避尘给留了下来。

    “聊是!是!殿下稍候,避尘道兄稍候,觉岸这就去准备心的道袍!”话音未落,觉岸就忙不迭地钻进了项王祠内。

    李元婴叱了觉岸一声后,转而和煦地说道:“避尘道长,元婴也待觉岸给道长赔罪了。还请道长稍候片刻!”紧接着又迟疑道:“道长真的不再考虑了吗?”

    “是啊,前辈!当今圣人威加海内,知人善用,用人如器,各取所长。晚辈浅薄卑鄙,本一介白身,却得圣人垂青,擢为定远将军,滕王府亲事府典军,更何论前辈乎?”薛仁贵也跟着再劝道。

    可能是因为刚才道袍被撕破的缘故,避尘也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冷冷地说道:“贫道不过一方外之人耳,文无房、魏之才,武亦无河间、江夏之略,滕王又何必如此执着于此呢!再者,滕王见过年逾八旬之人还出仕入宦的吗?”

    不过话音刚落。徐惠就反驳道:“避尘道长,岂不闻太公望九十遇文王,乃为天子卑!道长年逾八旬又如何?”

    避尘捋了捋他那斑驳杂须,失笑道:“惠娘啊,你怎么拿起上古先贤来与贫道相比,也不怕被人笑话!”看来徐惠跟这个老道的关系还不错,避尘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慈爱。

    李元婴大喜,说不得徐惠还真有可能替他劝下这个顽固的牛鼻子老道,连忙拱手恭维道:“徐家小娘子说的不错!朝歌屠叟辞棘津,八十西来钓渭滨。宁羞白照清水,逢时吐气思经纶。广张三千六百钓,风期暗与文王亲。大贤饥又急不测,当年颇似寻常人!游小道长又何必幕自菲薄呢

    “大贤虎变愚不测,当年颇似寻常人!”避尘怔了一怔,也开口赞道:“好一个“当年颇似寻常人,!滕王信手指来,文不加点,才思迅敏恐怕曹子建亦甘拜下风!”

    李治显然对曹植也没有什么好感。撇撇嘴,低声嘟囔道:“那是,曹植哪能与小皇叔相提并论!”

    不过随即就被李元婴给瞪了一眼,这时候要的是攒人品,哪有自吹自擂的道理,连忙谦逊道:“道长谬赞了!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元婴岂能望其项背!”

    虽然李元婴对避尘把他与曹植相比也颇为不悦,毕竟曹植实在是太悲催了,不过终于能让避尘称赞一句,李元婴还是很高兴的,只要缓和了关系,再徐徐图之,让避尘老道改变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看人家诸葛亮出山的时候不也要刘备三顾茅庐,挣足了面子,才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出隆中吗?说来还是得感谢徐惠啊,若是没有徐惠,恐怕现在这老道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

    避尘对李治的嘟囔也是微微地笑了笑,好似不经意间瞥了郭文忠一眼。略带椰愉地说道:“刚才滕王派人从贫道这里借走笔砚,好像是在那墙壁上也题下了一诗,想必亦是一篇佳作吧,不知贫道是否荣幸能够一闻?”

    本来脸皮已经很厚的郭文忠又再次尴尬起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老杂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不过李元婴对这老杂毛的迁就郭文忠也看在眼里,没法子,谁让他不如人呢!

    李治顿时就挺了挺胸膛,昂道:“那是当然小皇叔哪篇诗作差过!”接着便抑扬顿挫地将那《夏日联句》诵读了一遍。这时代读书讲究的是“口而诵。心而惟”个个都是朗诵高手。李治在弘文馆呆了那么长时间,朗诵的功夫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仅仅二十个字的绝句,愣是给他吟得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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