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突厥 (第2/3页)
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吧!”
“当然,不知太子皇兄为何突然提起此事?”李泰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柴令武被关进大理寺那回,他还被他父皇给狠狠地刮斥了一顿。
“青雀记得就好!”李承乾的声音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不过皇兄还记得柴二郎从大理寺放出来的那一天,柴二郎好像在春明大街上跟阿史那结社率生过冲突。呃,听说这件事滕叔和雅奴好像也在现场!”李承乾说完便把目光投向李元婴和李治的身上。
李治并不知道李承乾想要干什么,点头道:“不错,那天柴家表兄喝醉了酒,与阿史那结社率撞在一起,结果两方便在春明大街上打了起来,后来还是小皇叔的劝阻才让他们各自分开的!”
这时柴令武之兄柴哲威也站出来道:“哲婚记得那天令武从大理寺回来,家父和哲威稍微斥了他一下。结果他就带着几个家幢出门去了。到了很晚才回来,不仅醉醺醺的。而且他和跟他出去的那几个家幢也都个个带伤。那天哲威还特意询问了一下。结果却被他给轰了出来。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天他是和阿史那结社率生了冲突。”心里暗暗冷笑,柴令武,这回看你还如何跟你兄长争爵位,真是自不量力。
李元婴狐疑道:“太子,你是以为阿史那结社率是因为那天和柴二郎生口角而心生反意?”
侯君集这时候也开口说道:“滕王殿下莫忘记了,在阿史那结社率与柴二郎生冲突的几天前,他的脸上被庶人佑手下的护卫抽了一鞭,至今鞭痕犹在!”
“柴令武?他人呢?联前头才斥了他,没想到他后头就跟阿史那结社率在春明大街上打起架来了。莫不是当联的话是耳旁风吗?”李世民怒声道。
“父皇具怒,二郎他也是因为喝醉了酒,而且,而且那行。阿史那结社率在长安城里本就以横行霸道著称。
父皇如果不信,可以问问阿史那思摩,或者阿史那忠
“日…!”李泰恨恨地瞪了一脸小人得志模样的李承乾眼”气“手道。那次在两仪殿,李世民就把他和柴令武刮斥了一顿。柴令武这要是再被关进大理寺,要想再出来就没有上回那么容易了。
柴哲威抱拳道:“禀皇帝舅舅。本来二郎也是要来献陵拜祭外祖父的。不过家父病重在床,恐无人照顾。所以便留在了京师!”
“柴爱卿”从柴哲威口中的知柴绍的情况后,李世民的怒火却也弱了不少。
柴哲威偷偷瞥了一眼李世民脸上的表情变化,顿时后悔不迭。
阿史那思摩连忙叫道:“陛下。定是阿史那结社率那贼子心里不忿才心生反意,与罪臣无干啊,请陛下明察秋毫!”
长孙无忌小心翼翼地拱手道:“陛下,今日出了血光,实不宜再拜祭先皇了,臣认为陛下还是回到京师后再彻查今日之事为好!”
李世民长长地叹了一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献陵好一会儿。才落宾地说道:“好吧,张阿难。传旨回鉴!”说罢便和长孙皇后一起走上后面的重翟车,虽然不合礼仪。不过也将就着用了。今天的事情对李世民的打击还是不小的。
而原本躺在天子络车上的阿史那结社率早已被李大亮让人拉了下来。同时车上的血迹也被洗刷了一遍。血迹已经不大明显了,但是显然李世民不可能再上这辆轻车了。
长孙无忌看着依旧被制住的阿史那思摩和阿史那忠,心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陛下,虽然无证据表明左骁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与这次阿史那结社率叔侄犯御营有关。但是阿史那社尔毕竟是阿史那结社率之堂兄,阿史那贺逻鹘之堂叔。他在皇城手握重兵,陛下不可不防啊!”
“这个,”李世具皱了皱眉头,迟疑一下,挥挥手道:“不用,某信得过社尔!”
“陛下,罪臣有罪”。看到李世民准备离去,自从阿史那结社率抽刀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惶恐不安的三原县令莫君和那个献陵宿卫郎将连忙战战兢兢地跪到在重翟车的前面。
李世民微微一怔,狐疑地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连忙拱手道:“陛平。这两个是三原令和献陵宿卫郎将。”
李世民点点头,释然道:“今日之事,非尔等之过,都回去吧!”
看着官道上的长龙渐渐离他们远去,莫君和那位与他同病相怜的郎将却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不是他们不想起来,实在是他们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虽然现在正值隆冬三九天,但也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大汗淋漓,被冷风一吹,莫君身体一激灵,顺势在坐在了献陵陵邑的大门口,对边上的那个郎将无奈的苦笑道:“将军,赐爵一级,如果每次都是惊险的话,那某宁可不要这个爵位!”
※※
“可汗,大事不好了!”一个番将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对跪坐在几案前专心致志地也不知在看着什么书的一位金白肤、高鼻深目的青年男子高声叫道。
那金男子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何事如此慌张?都已经入唐这么久了,怎么连敲门这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学会?”这个有着显著异域特征的金男子就是前东突厥处罗可汗次子,阿史那结社率的堂兄,左骁卫大将军。驸马都尉阿史那社尔。由于他当年率众远走西域的时候自号“都布可汗。”所以虽然他们已经入唐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不过阿史那社尔身边那些亲近的部众,也还是称其为“可汗”。
那番将焦急地说道:“可汗。某刚才路过春明门,听到有人说,阿史那结社率和阿史那贺逻鹘阴谋造反,在献陵企图刺杀天可汗,结果阿史那结社率被当场格杀,阿史那贺逻鹘被生擒,而且随驾拜祭献陵的阿史那思摩、阿史那忠等人也都已经被天可汗拿下了!”
“什么?贺逻鹘行刺天可汗!”阿史那社尔惊骇道:“怎么可能?他可是大唐的北平郡王,除了阿史那思摩外,入唐的突厥人中,当属他的地位最高,连某都稍显不如,他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天可汗?”
阿史那社尔对贺逻鹘这个侄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而且他记得以前阿史那贺逻鹘对天可汗一直是异常的推崇,低头沉思一番,狐疑道:“你会不会是弄错了,贺逻鹘就算真想刺杀天可汗,也没有这个胆子吧”。
“耳汗,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想着那个阿史那贺逻鹘啊!”那个番将苦声道:“某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天可汗已经下令拿下阿史那思摩和阿史那忠了,可汗您不仅是左骁卫大将军,还典卫屯兵,在这种情况下您认为天可汗还会信任您吗?至于那个贺逻鹘嘛,某以为应该是阿史那结社率教唆的,他本来就因为官职不高而心怀不满,前几个月还被庶人佑给破了相!唉,可汗,要不我们拉出安顿在灵州的那些部众,回西域去吧!”
“阿史那结社率”阿史那社尔低喃一声,摇头叹道:“某就知道他迟早要出事,果不其然啊!”接着挥了挥手让那个番将先退出房间,以最快的度换上朝服。
那番将站在门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时还伸头往外面一看。生怕看到来缉拿阿史那社尔的人。看到阿史那社尔穿着朝服走出房门,不由愣道:“可汗,您这是要?”
阿史那社尔正了正衣冠,脸色凝重地说道:“贺逻鹘毕竟是某的子侄。他肯定是被阿史那结社率那个竖子给蒙蔽的,某要去天可汗那里替贺逻鹘求情!”
那番将连忙挡住阿史那社尔的去路。大惊道:“可汗,现在您都已经是,唐人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您还理会那个贺逻鹘干什么?”
阿史那社尔坚定地说道:“让开,天可汗不以我等曾为敌对,起用某、阿史那忠等人宿卫两宫,如此心怀坦荡岂会因为阿史那结社率而迁怒于我等,尽管放心好了!而且贺逻鹘某也是一定要去救的”。说罢拨开这个番将,快步朝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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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左骁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求见”。张阿难走进两仪殿,看着满满站着两列的文武大臣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到张阿难的话,跪在两仪殿中间,一直就跟死人模样的阿史那贺逻鹘也不禁扭头朝殿外看了看。
“快宣!”李世民连忙说道。从阿史那贺逻鹘被苏定方生擒到现在。李世民都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对自己的仇恨,这个却让李世民感到万分诧异。如果说阿史那结社率企图谋反可能是因为柴令武和李佑之故,但是李世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阿史那贺逻鹘又是为何对他恨之入骨的,要知道他对阿史那贺逻鹘一向都是很不错的,本来还打算在他长大后诏其尚主的,却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刚才李世民亲自审问了大半天,那个阿史那贺逻鹘就是不肯说出他之所以企图弑君谋反究竟是为了什么。
阿史那社尔快步走进两仪殿,看到跪在那儿的堂侄子并没有受伤,稍稍安下心来,但是阿史那思摩和阿史那忠都毫无损地站在两侧的百官中间却让他有些意外,刚才他那个属下不是说他们俩都已经被天可汗拿下了吗?
不过很快阿史那社尔就将心思收了回来,在阿史那贺逻鹘的旁边跪下恭声道:“罪臣阿史那社尔参见吾皇陛下!”
李秦站在一旁倨傲地冷哼道:“阿史那社尔,父皇没有派人去把你抓过来,你倒是自己跑过来了!”李泰今天郁闷得很,他本来还想把阿史那结社率犯御营归罪到阿史那思摩的头上去,从而把李承乾给拉下水。反正阿史那结社率已经死了。而阿史那贺逻鹘,看这情况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就能让李承乾百口莫辩。结果没想到他父皇对阿史那思摩却依旧是信任得很,回到宫城后就立玄把阿史那思摩和阿史那忠两个都给释放了。而且李承乾还反咬一口,说是阿史那结社率之所以犯御营,主要是因为李佑和柴令武缘故,更没想到他父皇还真就信了,回宫后就敕旨派人去柴宅把柴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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