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回 除奸淫错投大木场 救急困赶奔神树岗 (第2/3页)
公孙先生、卢大爷、徐三爷。问起义父和师傅来始知俱已上了陈起望了。他是生成的血性如何耐的。便别了卢方等不管远近竟奔陈起望而来。只顾贪赶路程把个道儿走差了:原是往西南他却走到正西越走越远越走越无人烟。自己也觉乏了便找了个大树之下歇息。因一时困倦枕了包裹放倒头便睡。
及至一觉睡醒恰好皓月当空亮如白昼。自己定了定神只觉得满腹咕噜噜乱响方想起昨日不曾吃饭。一时饥渴难当又在夜阑人静之时哪里寻找饮食去呢?无奈何站起身来掸了掸土提了包裹一步挨步慢慢行来。猛见那边灯光一晃却是陶氏接进怀、殷二人去了。艾虎道:“好了!有了人家就好说了。”快行几步来至跟前却见双扉紧闭。侧耳听时里面有人说话。艾虎才待击户又自忖道:“不好半夜三更我孤身一人他们如何肯收留呢?且自悄悄进去看来再做道理。”将包裹斜扎在背上飞身上墙轻轻落下来。至窗前他就听了个不亦乐乎。后来见怀宝走了又听殷显与陶氏定计要害丈夫不由得气往上撞因此将外屋门撬开他便掀帘硬进屋内。这才把狗男女捆了用石磨压好他就吃喝起来了。
酒饭已毕虽不足行颇可充饥。执灯转身出来见那男女已然翻了白眼。他也不营开门直往正东而来。
走了多时不见小溪桥心中纳闷道:“那厮说有桥如何不见呢?”趁月色往北一望见那边一堆一堆不知何物。
自己道:“且到那边看看。”哪知他又把路走差了若往南来便是小溪桥如今他往北去却是船场堆木料之所。艾虎暗道:“这是什么所在?如何有这些木料?要他做甚?”正在纳闷只见那边有个窝铺灯光明亮。艾虎道:“有窝铺必有人且自问问。”连忙来到跟前。只听里面有人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好意叫你烤火你如何磨我要起衣服来?我一个看窝铺的哪里有多余衣服呢?”艾虎轻轻掀起帘缝一看见一人犹如水鸡儿一般战兢兢说道:“不是俺合你起磨只因浑身皆湿纵然烤火也解不过这个冷来。俺打量你有衣服那伯破的、烂的只要俺将湿衣服换下拧一拧再烤火俺缓过这口气来即时还你。那不是行好吗?”看窝铺的道:“谁耐烦这些?你好好的便罢再要多说时连火也不给你烤了。扰的我连觉也不得睡这是从哪里说起!”艾虎在外面却答言道:“你既看窝铺如何又要睡觉呢?你真睡了俺就偷你。”说着话“忽”的一声将帘掀起。
看窝铺的吓了一跳抬头看时见是个年少之人胸前斜绊着一个包袱。甚是雄壮。便问道:“你是何人?深夜到此何事?”艾虎也不答言一存身将包袱解下、打开拿出几件衣服来对着那水鸡儿一般的人道:“朋友!你把湿衣脱下来换上这衣服。俺有话问你。”那人连连称谢急忙脱去湿衣换了干衣。又与艾虎执手道:“多谢恩公一片好心。请略坐坐待小可稍为缓缓即将衣服奉还。”艾虎道:“不打紧不打紧。”说着话席地而坐。方问道:“朋友你为何闹得浑身皆湿?”那人叹口气道:“一言难尽。实对恩公说小可乃保护小主人逃难的不想遇见两个狠心的船户将小可一篙拨在水内。幸喜小可素习水性好容易奔出清波来至此处。但不知我那小主落于何方?好不苦也!”艾虎忙问道:“你莫非就是什么伯南哥哥么?”那人失惊道:“恩公如何知道小可的贱名?”艾虎便将在怀宝家中偷听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武伯南道:“如此说来我家小主人有了下落了。倘若被他们卖了那还了得!须要急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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