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紫髯伯庭前敌邓车 蒋泽长桥下擒花蝶 (第3/3页)
一纵上了墙头。韩爷将刀一搠花蝶业已跃下。“咕嘟”
“咕嘟”往东飞跑。跑过角墙忽见有人嚷道:“哪里走!龙涛在此。”飕地就是一棍。好花蝶身体灵便转身复往西跑。
谁知早有韩爷拦住。南面是墙北面是护庄河。花蝶往来奔驰许久心神已乱眼光迷离只得奔板桥而来。刚刚到了桥的中间却被一人劈胸抱住道:“小子你不洗澡吗?”二人便滚下桥去。花蝶不识水性哪里还能挣扎。原来抱花蝶的就是蒋平他同韩彰跃出墙来便在此桥埋伏。到了水中虽然不深他却掐住花蝶的脖项往水中一浸连浸了几口水花蝶已然人事不知了。此时韩爷与龙涛、冯七俱各赶上。蒋爷托起花蝶龙涛提上木桥与冯七将他绑好。蒋爷蹿将上来道:“好冷!”韩爷道:“你等绕到前面我接应欧阳兄去。”说罢一跃身跳入墙内。
且说北侠刀磕铁弹邓车心慌已将三十二子打完敌人不退正在着急。韩爷赶到嚷道:“花蝶已然被擒谅你有多大本领。俺来也!”邓车闻听不敢抵敌将身一纵从房上逃走去了。北侠也不追赶见了韩彰言花蝶已擒现在庄外。说话间龙涛背花蝶蒋爷与冯七在后来至厅前放下花蝶。蒋爷道:“好冷!好冷!”韩爷道:“我有道理。”持着刀往后面去了。不多时提了一包衣服来道:“原来姓邓的并无家小家人们也藏躲了。四弟来换衣服。”蒋平更换衣服之时谁知冯七听韩爷说后面无人便去到厨房将柴炭抱了许多登时点着烘起来。蒋平换了衣服出来道:“趁着这厮昏迷之际且松了绑。那里还有衣服也与他换了。天气寒冷若把他冻死了反为不美。”龙涛、冯七听说有理急忙与花蝶换妥仍然绑缚。一边控他的水一边向着火小子闹了个“水火相济”。
韩爷又见厅上摆着盛筵大家也都饿了彼此就座快吃痛饮。蒋爷一眼瞧见钢刺急忙佩在身边。只听花蝶呻吟道:“淹死我也。”冯七出来将他搀进屋内。花蝶在灯光之下一看见上面一人碧睛紫髯;左一人金黄面皮;右一人形容枯瘦正是那个道士;下面还有个黑脸大汉又是铁岭观被擒之人。看了半日不解是何缘故。只见蒋爷斟了一杯热酒来到花蝶面前道:“姓花的!事已如此不必迟疑。你且喝杯热酒暖暖寒。”花蝶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与俺作对?”蒋爷道:“你做的事你还不知道么?玷污妇女名节造孽多端人人切齿个个含冤;因此我等抱不平之气才特前来拿你。若问我我便是陷空岛四鼠蒋平。”花蝶道:“你莫非称翻江鼠的蒋泽长么?”蒋爷道:“正是。”花蝶道:“好好名不虚传。俺花冲被你拿住也不受辱于我。快拿酒来!”蒋爷端到他唇边花冲一饮而尽。又问道:“那上边的又是何人?”蒋爷道:“那是北侠欧阳春。那边是我二哥韩彰。这边是捕快头目龙涛。”花蝶道:“罢了罢了。也是我花冲所行不正所以惹得你等的义气。今日被擒正是我自做自受。你们意欲将我置于何地?”蒋爷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方是男子。明早将你解到县内完结了勾乡宦家杀死更夫一案便将你解赴东京任凭开封府落。”花冲听了便低头不语。
此时天已微明先叫冯七到县内呈报去了。北侠道:“劣兄有言奉告:如今此事完结我还要回茉花村去。一来你们官事我不便混在里面;二来因双侠之令妹于冬底还要与展南侠毕姻面恳至再是以我必须回去。”韩、蒋二人难以强留只得应允。
不多时县内派了差役跟随冯七前来起解花冲到县。北侠与韩、蒋二人同出了邓家堡彼此执手分别。北侠仍回茉花村。韩、蒋二人同到县衙。惟有邓车悄悄回家听说花冲被擒他恐官司连累忙忙收拾收拾竟奔霸王庄去了后文再表。不知花冲到县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