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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 丁兆兰无心遇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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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回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 丁兆兰无心遇莽汉 (第2/3页)

反为不美。”丁大爷听了更不耐烦暗道:“这明是他胆怯反说这些以败吾兴。不要管他俟夜间人静叫他瞧瞧俺的手段。”

    到了晚饭时那瘸道人端了几碗素菜馒米饭三人灯下囫囵吃完。道人撤去。彼此也不谦让。丁大爷因瞧不起北侠有些怠慢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了。谁知北侠更有讨厌处。他闹了个吃饱了食困刚然喝了点茶他就张牙咧嘴的哈气起来。丁大爷看了更不如意。暗道:“这样的酒囊饭袋之人也敢称个‘侠’字真令人可笑。”却顺口儿道:“兄台既有些困倦何不请先安歇呢?”北侠道:“贤弟若不见怪劣兄就告罪了。”说罢枕了包裹不多时便呼声震耳。丁大爷不觉暗笑自己也就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及至交了二鼓丁大爷悄悄束缚将大衫脱下来。未出屋子先显了个手段偷了宝刀背在背后。只听北侠的呼声益大了却暗笑道:“无用之人只好给我看衣服。少时事完成功看他如何见我。”连忙出了屋门越过墙头竟奔太岁庄而来。一二里路少刻就到。看了看墙垣极高也不用软梯便飞身跃上墙头。看时原来此墙是外围墙里面才是院墙。落下大墙又上里面院墙。这院墙却是用瓦摆就的古老钱丁大爷窄步而行。到了耳房贴墙甚近意欲由房上进去岂不省事。两手扳住耳房的边砖刚要纵身觉得脚下砖一跳。低头看时见登的砖已离位若一抬脚此砖必落。心中暗想此砖一落其声必响那时惊动了人反为不美。若要松手却又赶不及了。只得用脚尖轻轻的碾力慢慢的转动好容易将那块砖稳住了。这才两手用力身体一长便上了耳房。又到大房在后坡里略为喘息。只见仆妇、丫环往来行走要酒要菜彼此传唤。丁大爷趁此空儿到了前坡趴伏在房檐窃听。

    只听众姬妾买俏争宠道:“千岁爷为何喝了捏捏红的酒不喝我们挨挨酥的酒呢?奴婢是不依的。”又听有男子哈哈笑道:“你放心。你们八个人的酒孤家挨次儿都要喝一杯。

    只是慢着些儿饮孤家是喝不惯急酒的。”丁大爷听了暗道:“怨不得张老儿说他有造反之心果然他竟敢称孤道寡起来。

    这不除却如何使得。即用倒垂势把住椽头将身体贴在前檐之下。却用两手捏住椽头倒把两脚撑住檩空换步到了檐柱。用脚登定将手一撤身子向下一顺便抱住大柱。两腿一抽盘在柱上。头朝下脚向上“哧、哧、哧”顺流而下手已扶地。转身站起瞧了瞧此时无人隔帘往里偷看。见上面坐着一个人年纪不过三旬向外众姬妾围绕着胡言乱语。丁大爷一见不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回手抽刀。

    罢咧!竟不知宝刀于何时失去只剩下皮鞘。猛然想起要上耳房之时脚下一跳身体往前一栽想是将刀甩出去了。自己在廊下手无寸铁难以站立。又见灯光照耀只得退下。见迎面有块太湖石暂且藏于后面往这边偷看。

    只见厅上一时寂静。见众姬妾从帘下一个一个爬出来方嚷道:“了不得了!千岁爷的头被妖精取了去了。”一时间鼎沸起来。丁大爷在石后听得明白暗道:“这个妖精有趣。想是此贼恶贯已满遭此凶报。倒是北侠说着了恶有恶报丝毫不爽。我也不必在此了且自回庙再作道理。”想罢从石后绕出临墙将身一纵出了院墙。又纵身上了外围墙轻轻落下。脚刚着地只见有个大汉奔过来“飕”地就是一棍丁大爷忙闪身躲过。谁知大汉一连就是几棍亏得丁大爷眼快虽然躲过然而也就吃力得很。正在危急只见墙头坐着一人掷下一物将大汉打倒。丁大爷赶上一步按住。只见墙上那人飞身下来将刀往大汉面前一晃道:“你是何人?快说!”丁大爷细瞧飞下这人不是别个却是那胆小无能的北侠欧阳春手内刀就是他的宝刀。心中早巳明白又是欢喜又是佩服。只听大汉道:“罢了罢了!花蝶呀咱们是前生的冤孽不想俺弟兄皆丧于你手。”丁大爷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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