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 通天窟南侠逢郭老 芦花荡北岸获胡奇 (第2/3页)
占人家有婿之女?那老儿不允你便把他囚禁在通天窟内。似此行为非强寇而何?还敢大言不惭说‘侠义’二字岂不令人活活羞死活活笑死!”玉堂听了惊骇非常道:“展兄此事从何说起?”展爷便将在通天窟遇郭老的话说了一遍。白玉堂道:“既有胡烈此事便好办了。展兄请坐待小弟立剖此事。”急令人将郭彰带来。
不多时郭彰来到。伴当对他指着白玉堂道:“这是我家五员外。”郭老连忙跪倒向上叩头口称:“大王爷爷饶命吓!饶命!”展爷在旁听了呼他大王不由哈哈大笑忿恨难当。白玉堂却笑着道:“那老儿不要害伯。我非山贼盗寇不是什么大王、寨主。”伴当在旁道:“你称呼员外。”郭老道:“员外在上听小老儿诉禀。”便将带领女儿上瓜州投亲被胡烈截住为给员外提亲因未允将小老儿囚禁在山洞之内细细说了一遍。玉堂道:“你女儿现在何处?”郭彰道:“听胡烈说将我女儿交在后面去不知是何去处。”白玉堂立刻叫伴当近前道:“你去将胡烈好好唤来不许提郭老者之事。倘有泄露立追狗命。”伴当答应即时奉命去了。
少时同胡烈到来。胡烈面有得色;参见已毕。白玉堂已将郭老带在一边笑容满面道:“胡头儿你连日辛苦了。这几日船上可有甚么事情没有?”胡烈道:“并无别事。小人正要回禀员外只因昨日有父女二人乘舟过渡小人见他女儿颇有姿色却与员外年纪相仿。小人见员外无家室意欲将此女留下与员外成其美事不知员外意下如何?”说罢满面忻然似乎得意。白玉堂听了胡烈一片言语并不动气反倒哈哈大笑道:“不想胡头儿你竟为我如此挂心。但只一件你来的不多日期如何深得我心呢?”原来胡烈他是弟兄两个兄弟名叫胡奇皆是柳青新近荐过来的。只听胡烈道:“小人既来伺候员外必当尽心报效;倘若不秉天良还敢望员外疼爱?”胡烈说至此以为必合白玉堂之心。他哪知玉堂狠毒至甚耐着性儿道:“好好真正难为你。此事可是我素来有这个意思还是别人告诉你的呢还是你自己的生意呢?”胡烈此时惟恐别人争功连忙道:“是小人自己巴结一团美意不用员外吩咐也无别人告诉。”白玉堂回头向展爷道:“展兄可听明白了?”展爷已知胡烈所为便不言语。白玉堂又问:“此女现在何处?”胡烈道:“已交小人妻子好生看待。”白玉堂道:“很好。”喜笑颜开凑至胡烈跟前冷不防用了个冲天炮泰山势将胡烈踢倒急掣宝剑将胡烈左膀砍伤疼得个胡烈满地打滚。上面柳青看了白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心中好生难受又不敢劝解又不敢拦阻。只听白玉堂吩咐伴当将胡烈搭下去明日交松江府办理。立刻唤伴当到后面将郭老女儿增娇叫丫环领至厅上当面交与郭彰。又问他还有什么东西。郭彰道:“还有两个棕箱。”白爷连忙命人即刻抬来叫他当面点明。郭彰道:“钥匙现在小老儿身上箱子是不用检点的。”白爷叫伴当取了二十两银子赏了郭老。又派了头领何寿带领水手二名用妥船将他父女二人连夜送至瓜州不可有误。郭彰千恩万谢而去。
此时已交五鼓。这里白爷笑盈盈地道:“展兄此事若非兄台被擒在山窟之内小弟如何知道胡烈所为。险些儿坏了小弟名头。但小弟的私事已结只是展兄的官事如何呢?展兄此来必是奉相谕叫小弟跟随入都。但是我白某就这样随了兄台去吗?”展爷道:“依你便怎么样呢?”玉堂道:“也无别的。
小弟既将三宝盗来如今展兄必须将三宝盗去。倘能如此小弟甘拜下风情愿跟随展兄上开封府去;如不能时展兄也就不必再上陷空岛了。”此话说至此明露着叫展爷从此后隐姓埋名再也不必上开封府了。展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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