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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买猪首书生遭横祸 扮花子勇士获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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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买猪首书生遭横祸 扮花子勇士获贼人 (第2/3页)

词包公准状。及至来到公馆县尹已然迎接在外伺候。包公略为歇息吃茶便请县尹相见即问韩瑞龙之案。县官答道:“此案尚在审讯未能结案。”

    包公吩咐将此案人证俱各带至公馆听审。少刻带到。包公升堂入座。先带韩瑞龙上堂见他满面泪痕战战兢兢跪倒堂前。包公叫道:“韩瑞龙因何谋杀人命?诉上来。”韩生泪涟涟道:“只因小人在郑屠铺内买猪头忘带家伙是他用垫布包好递给小人不想闹出这场官司。”包公道:“住了。你买猪头遇见巡更之人是什么时候?”韩生道:“天尚未亮。”

    包公道:“天未亮你就去买猪头何用?讲。”韩生到了此时不能不说便一五一十回明堂前放声大哭:“求大人生草命。”包公暗暗点头道:“这小孩子家贫贪财心胜。看此光景必无谋杀人命之事。”吩咐带下去。便对县官道:“贵县你带人役到韩瑞龙家相验板箱务要搜查明白。”县官答应出了公馆乘马带了人役去了。

    这里包公又将郑屠提出带上堂来。见他凶眉恶眼知是不良之辈。问他时与前供相同。包公大怒打了二十个嘴巴又责了三十大板。好恶贼一言不真会挺刑。吩咐带下去。

    只见县官回来上堂禀道:“卑职奉命前去韩瑞龙家验看板箱打开看时里面虽是金银却是冥资纸锭。又往下搜寻谁知有一无头死尸却是男子。”包公问道:“可验明是何物之伤?”

    一句话把个县官问了个怔只得禀道:“卑职见是无头之尸未及验看是何物所伤。”包公嗔道:“既去查验为何不验看明白?”县尹连忙道:“卑职粗心粗心。”包公吩咐:“下去!”县尹连忙退出吓了一身冷汗暗自说:“好一位厉害钦差大人以后诸事小心便了。”

    再说包公吩咐再将韩瑞龙带上来便问道:“韩瑞龙你住的房屋是祖积还是自己盖造的呢?”韩生回道:“俱不是。乃是租赁居住的并且住了不久。”包公又问:“先前是何人居住?”韩生道:“小人不知。”包公听罢叫将韩生并郑屠寄监。老爷退堂心中好生忧闷。叫人请公孙先生来彼此参详此事。一个女子头一个男子身这便如何处治?公孙先生又要私访。包公摇头道:“得意不宜再往待我细细思索便了。”

    公孙策退出与王、马、张、赵大家参详此事俱各无有定见。公孙先生自回下处。

    四爷赵虎便对三位哥哥言道:“你我投至开封府并无寸箭之功。如今遇了为难的事理应替老爷分忧待小弟暗访一番。”三人听了不觉大笑说:“四弟此乃机密细事岂是你粗鲁之人干得的?千万莫要留个话柄。”说罢复又大笑。四爷脸上有些下不来搭搭讪讪的回到自己屋内没好谤气的。

    倒是跟四爷从人有机变向前悄悄对四爷耳边说:“小人倒有个主意。”四爷说:“你有什么主意?”从人道:“他们三位不是笑话你老吗?你老倒要赌赌气偏去私访看是如何。然而必须乔装打扮叫人认不出来。那时若是访着了固然是你老的功劳;就是访不着悄悄儿回来也无人知觉也不至于丢人。你老想好不好?”四爷闻听大喜说:“好小子!好主意。你就替我办理。”从人连忙去了半晌回来道:“四爷为你这宗事好不费事呢。好容易才找了来了。花了十六两五钱银子。”四爷说:“什么多少只要办的事情妥当就是了。”从人说:“管保妥当。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小人就把你老打扮起来好不好?”

    四爷闻听满心欢喜跟着从人出了公馆来至静处。

    打开包袱叫四爷脱了衣衿。包袱里面却是锅烟子往四爷脸上一抹身上手上俱各花花答答抹了;然后拿出一顶半零不落的开花儿的帽子与四爷戴上;又拿上一片滴零搭拉的破衣与四爷穿上;又叫四爷脱了裤子鞋袜又拿条少腰没腿的破裤衩儿给四爷穿上;腿上给四爷贴了两个膏药唾了几口吐沫抹了些花红柳绿的算是流的脓血;又有没脚跟的板鞋叫四爷他拉上;余外有个黄瓷瓦罐一根打狗棒叫四爷拿定:登时把四爷打扮了个花铺盖相似。这一身行头别说十六两五钱银子连三十六个钱谁也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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