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断奇冤奏参封学士造御刑查赈赴陈州 (第2/3页)
呢?”只得向上叩道:“谋死亲夫张有道情实再无别词。就是张致仁调戏一节也是诬赖他的。”包公也叫画了手印。又将尤氏婆媳带上堂来。婆子哭诉前情并言毫无养赡:“只因陈大户曾许过几亩地婆子恐他诬赖托人写了一张字儿。”说着话从袖中将字儿拿出呈上。
包公一看认得是公孙策的笔迹心中暗笑道:“说不得这可要讹陈大户了。”便向陈大户道:“你许给他地亩怎不拨给他呢?”陈大户无可奈何并且当初原有此言只得应许拨给几亩地与尤氏婆媳。包公便饬该县办理。
包公又问陈大户道:“你这尸龟的方子是如何知道的?”
陈大户回道:“是我家教书的先生说的。”包公立刻将此先生传来问他如何知道的为何教他这法子?先生费士奇回道:“小人素来学习些医家因知药性或于完了功课之时或刮风下雨之日不时和东人谈谈论论。因提及此药不可乱用其中有六脉八反乃是最毒之物才提到尸龟。小人是无心闲谈谁知东家却是有心记忆故此生出事来。求老爷详察。”包公点头道:“此语虽是你无心说出只是不当对匪人言论。此事亦当薄薄有罪以为妄谈之戒。”即行办理文书将他递解还乡。刘氏定了凌迟陈大户定了斩立决狗儿定了绞监候。原告张致仁无事。
包公退了堂来至书房即打了折底叫公孙策誊清。公孙策刚然写完包兴进来手中另持一纸向公孙策道:“老爷说咧叫把这个誊清夹在折内明早随着折子一同具奏。”
先生接过一看不觉目瞪神痴半晌方说道:“就照此样写么?”
包兴道:“老爷亲自写的叫先生誊清焉有不照样写的理呢?”
公孙策点头说:“放下我写就是了。”心中好不自在。原来这个夹片是为陈州放粮不该信用椒房宠信之人直说圣上用人不当一味顶撞言语。公孙策焉有不耽惊之理呢?”写只管写了明日若递上去恐怕是辞官表一道。总是我公孙策时运不顺偏偏遇的都是这些事只好明日听信儿。再为打算罢。”
至次日五鼓包公上朝。此日正是老公公陈伴伴接折子递上多时就召见包公。原来圣上见了包公折子初时龙心甚为不悦后来转又一想此乃直言敢谏正是忠心为国故而转怒为喜立刻召见。包公奏对之下明系陈州放赈恐有情弊。
因此圣上加封包公为龙图阁大学士仍兼开封府事务前往陈州稽察放赈之事并统理民情。包公并不谢恩跪奏道:“臣无权柄不能服众难以奉诏。”圣上道:“再赏卿御札三道谁敢不服?”包公谢恩领旨出朝。
且说公孙策自包公入朝后他便提心吊胆坐立不安满心要打点行李起身又恐谣言惑众只得忍耐。忽听一片声喊以为事体不妥。正在惊惶之际只见包兴先自进来告诉老爷被圣上加封为龙图阁大学士派往陈州查赈。公孙策闻听这一乐真是喜出望外。包兴道:“特派我前来与先生商议打报喜人等不准他们在此嘈杂。”公孙策欢欢喜喜与包兴斟酌妥帖赏了报喜的去后不多时包公下朝。大家叩喜已毕便对公孙策道:“圣上赐我御札三道先生不可大意。你须替我仔细参详莫要辜负圣恩。”说罢进内去了。这句话把个公孙策打了个闷葫芦回至自己屋内千思万想猛然省悟说:“是了!这是逐客之法。欲要不用我又赖不过情面故用这样难题目。我何不如此如此鬼混一番一来显显我胸中的抱负二来也看看包公胆量。左右是散伙罢咧!”于是研墨蘸笔先度量了尺寸注写明白。后又写了做法并分上、中、下三品龙、虎、狗的式样。他用笔画成三把铡刀故意的以“札”字做“铡”字“三道”做“三刀”看包公有何话说。画毕来至书房。包兴回明了包公请进。公孙策将画单呈上以为包公必然大怒彼此一拱手就完了。谁知包公不但不怒将单一一看明不由春风满面口中急急称赞:“先生真天才也!”立刻叫包兴传唤木匠。“就烦先生指点务必连夜荡出样子来明早还要恭呈御览。”公孙策听了此话愣呵呵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此事就要说这是我画着玩的也改不过口来了。又见包公连催外班快传匠役。公孙策见真要办理此事只得退出从新将单子细细的搜求又添上如何包铜叶子如何钉金钉子如何安鬼王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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