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影响（三） (第2/3页)
外。我觉得。您还拥有三分钟的预约通话时间。”
“哦。三分钟！是的。三分钟！我的上帝！”
“沉默的艾伯塔斯先生。除了您的外号、您的阅读历史、您的借鉴经历、您的上帝之外……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说明的吗？”
“其他？当然。我当然有！”
一阵明显翻开笔记薄之类纸质品的声音。
“主编先生。前段时间。我给《自然传说》杂志社。投送了一篇文稿。请问能不能选用刊载？”
“请说明您的作品名称。”
“《天际的牢笼外传》。”
一连串咳嗽。以及一连串似乎是气管被饮料呛到的声音。
几秒后。林德拜尔从办公桌上取出纸巾。一边抹去桌子上的湿痕。一边说道：“很抱歉。请……”
“什么？难道没有通过审核？”无论从音调、音量、还是语气分析。艾伯塔斯先生的声音。都明确地表示出。他绝分之百地谬误。“这绝不可能！亲爱的主编先生。我不得不很遗憾地通知您。您属下的编辑。恐怕不够称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您现在还有机会重新看一看《天际的牢笼外传》。当然。这必须基于您拥有足够的自控能力。不会彻底沉迷于文稿。从而魂不守舍。”
“不。不是没有通过审核。请……”
“通过了吗！喔！我地上帝！哦！上帝啊！上帝啊！”
声音越来越远。林德拜尔地心头。刚刚生出一点疑惑。立刻就听见。电话中。很快又传来了重新变大的声音。“妈妈！您一定得过来听听。我的文稿已经通过了审核。马上就要登上《自然传说》科幻！亲爱的！亲爱的艾伦！我的宝贝！你错啦！你终于错啦！过来。宝贝快过来！把另一个宝贝一起带过来！亲爱地林德拜尔先生……林德拜尔先生……”
“我在这儿。沉默的艾伯塔斯先生……”林德拜尔再次从办公桌上取出一点纸巾。一边擦去额头上地湿痕。一边接着说道：“很抱歉我让您产生误会。不过。我并没有说您的文稿。没能通过审核。更没有说您的文稿。已经通过了审核。”
“主编先生……”艾伯塔斯关切地说道：“需要我帮您叫医生吗？不……我是说。请问。您的医生……该死！我是说。请问。您的文稿。完整名称就是《天际的牢笼外传》
“几月份的投稿？”
“三个月以前。更确切地说……三月十一日。是的。三月十一日……”艾伯塔斯疑惑地问道。“这很重要吗？”
“是地。非常重要。”林德拜尔摸着鼠标。飞快地翻到三月十一日的新作来稿页
显示屏幕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投稿标题。其中。三分之一地名称。通通都标着《天际的牢笼外传》。另外的三分之一。一部分标着《天际的牢笼前传》。一部分标着《天际的牢笼正传》。一部分标着《天际的牢笼别传》。以及其他等等等等。
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中。还偶尔有一些标题为：《地底牢笼》、《星空牢笼》、《天际牢笼》、《天际之光》。以及其他等等等等。
不需要再多花时间。仅仅一眼扫过。林德拜尔就看到。这一页所有的邮件前面。全部附带着通红的小叉。而没有任何一个表示通过的小绿勾子。
一小会之后：“凯莉/查尔斯小姐。下一位。”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德拜尔先生。一直在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耳朵。仍然回响着一阵阵同时由艾伯塔斯的怒喝、妈妈的劝解、艾伦的唠叨、以及另一位宝贝的哭闹所组成的交响乐曲。
铃……”
“您好……”林德拜尔摁下按钮。“自然传说。主编办公室。林德拜尔/沃尔德彻。”
“您好。林德拜尔先生。我是科西莫/梅蒂奇。”
“您好。科西莫/梅蒂奇先生……”林德拜尔一边说话。一边快输入口中念出的名字。随后。他盯住显示屏幕上的搜索结果。接着说道：“您那篇《新进化论》中。题材非常新颖。情节非常有趣。我很喜欢。”
“非常感谢。林德拜尔先生……”电话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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