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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打“犬”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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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打“犬”棒法 (第3/3页)

废除这个规定才查这些查的那么清楚上面想么?

    “还是先去看看你们孩子吧。”这点总是没错的如果情况真的很困难或许她也好找杨长老商议一下。

    那男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他妻子站了起来在前面带路蔡苞极累仍是在后面跟着。她摸了摸钱袋身上还有些钱虽然不舍但是应该可以报账的吧。

    走到一个破烂的小屋蔡苞这时意识到自己和娘住的地方与这相比真的好太多了。不知这个地方是怎么改变而来窗户上到处是黑乎乎的油渍房间里一只蜡烛冒着青烟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随着烛的燃烧飘散而来。烛光如豆微微晃动。那女人坐在一堆碎布堆砌起的算作床的地方将时不时传来两声痛苦呻吟的孩子抱在怀里蔡苞看的心酸不忍再看她很少同情别人不是她心肠硬而是她真的没有资本去做同情这件奢侈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她听着那孩子痛苦的声音却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走吧我们先去医馆。”蔡苞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一家蔡苞以前去过的医馆那家的大夫有几分良善之心钱自然是要收可是能在这半夜给蔡苞他们开门并接收几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也算是宽容。他为那孩子诊了脉说是急性肠炎拖得久了怕是炎症有些扩散很危险。

    蔡苞将自己所有的钱押上那大夫说尚且不够药钱蔡苞只好说明日再送更多来那大夫点了点头。等着大夫下了针喂了药孩子才安安静静睡着了。她好言劝慰了那夫妇几句才准备回家。

    夜已经近三更了蔡苞用打犬棒在地上无聊地划着圈圈没想到她才当帮主就遇到这般事情。以前没有人闹过这个规则不大合理?相信还是有人闹过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废止?她倒是想跟那对夫妻说让他们也如她一般将钱不知不觉藏起来好了但她也知道虽然丐帮不重视这个钱每日负责收着上缴款项的人却是刁钻刻薄这跟他们的利益挂上了关系每个人上缴的钱再少汇集在一起也足够这群人吃的肥头大耳。如果这两夫妻以前老实地交了很多突然少了必然是会引起怀疑的一旦这被查出来可是要被罚款的。何况她身为帮主教唆别人违反帮规也脱不了关系。她现在必须步步为营不能犯险。

    她还想过帮他们找个办法退出丐帮可是她问他们可想过退出丐帮时他们却道如果非丐帮的人在乞讨的时候总会遇到莫名寻事的。到时候所有的钱被卷走了都说不定。听的蔡苞一个气她以前没进丐帮的时候也遇到过寻事的吃过一次亏之后每次讨钱都是风声鹤唳般听到有丐帮的人过来便跑的飞快。

    这样的一个丐帮叫她这般有才华的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看来是该找杨长老商议一下是不是可以废除这条规定顺带肃清下帮中的纪律了。可是她才当帮主适合做这样大的变动么?

    但不是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她还是试着做个改变吧不冒险不改变她也不会坐稳这个位子。

    身心俱疲的她正在吃力地想着突然听到马蹄声夹带着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从长街头远远地传来。估计因为是深夜街上没有多少人所以驾驶马车的人将度放的极快在蔡苞缓缓地抬头看了一眼的时候马车已经是到了眼前。

    马的嘶鸣传来看着几乎是立在自己头顶的马蹄蔡苞被吓得足一软靠着手上拿的打犬棒才没有缩到地上去天啊好险自己差点就命丧马车下。

    拍着胸口抚匀自己的呼吸她怒视眼前同样怒视着她的马车夫。

    “深更半夜的就可以这样快?差点撞到人知道不?”

    马车夫不甘示弱:“你可知道惊到谁的驾了无知乞丐!”

    “你马车驾的如此危险还有理了?”蔡苞才不是这般好吓的人谁的驾?拽什么拽?半夜三更在路上飙车的能是好人么?又折磨骏马又折磨路人。还吵得街坊邻居无法安然入睡多大的罪过这样的人惊死了也活该半夜耍派头给谁看?

    “生什么事了?”马车中一个懒散的男声响起磁性而带着丝丝诱惑之意连声音中都带着无尽的华贵气息缓慢而轻扬的声音却给人难以辨认的神秘之感仿佛连声音都带了面具让人不辨喜怒。

    这声音让蔡苞心中紧了两拍可转眼又不屑这声音一听就像在春啊春!

    “你马车里面的人听起来声音不像被惊了的样子啊既然如此我走了下次你小心一些。”蔡苞真的有些累了刚刚那声音让她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大惊与大怒之下的疲倦之意又被勾了出来。便准备走了

    马车夫的表情带着惊恐在跟马车里的人细碎地解释着也没有顾上还口蔡苞虽然听到他说什么有小乞丐乱走之类的也不想再跟他争辩些什么。

    而她走过马车的时候那马车夫却突然骂了一句:“人长得丑就不要在路中间走知道么?”

    蔡苞一惊这话不是她骂丑男的么?居然有人还给了她?正想回身破口大骂马车就启动了车边的帘子微扬她就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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