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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拍拍车窗,大声叫道:
“牧永乐,你开门,开门!”
没有回应,雨声混着冷风吹来,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想了想,她只能拿出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
终于,在手机响了数遍之后,牧永乐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
“下车啊,牧永乐!”
她赶紧趁机大声道。
总算是听到了她的话,但见他点点头,推开了门。
她正准备走上前去,却听到“呕”的一声,他才探出半个身子来,居然开始大吐特吐。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说明了他这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去处。
“你...”
她想问问他感觉怎么样,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抓着车门的手一松,整个人便要倒下车来。
她惊呼一声,慌忙跑上去扶住他。
“再干!”
双手一旦又抓到了人,他突地高喊了一声,嘻嘻笑开来。
章雪宁差点被他满嘴的酒气熏晕过去,只好强忍着呼吸,使劲将他往外拖。
可是他这么大块头,岂是她能拖动的?
可是现在打电话把佣人从睡梦中叫醒,好像太过意不去了。
如果叫姑姑和姑父,又怕惊动同一层楼的爷爷奶奶。
爷爷若看到他这样,不被气晕才怪!
没办法了!
“牧永乐,牧永乐...”
她只能在他耳边大叫着,希望可以让他稍微清醒一些,然后由她扶着走回去。
这一招似有点效果,听到叫声,他迷糊的睁开眼,瞪着她看了半晌。
“雪...雪宁?”
“不就是我!”
总算还存有一丝清醒。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道:
“快跟我走!”
说着,她一边将他从车上拖下来。
他踉跄着走了几步,口齿不清的道:
“雪宁,怎么...变成了你...你...”
这是什么话?
她用力扶住他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还想撑伞。
又想了想,根本不可能再有功夫撑伞,便索性作罢。
“牧永乐,跟着我,快走!”
她说着,两人已走入了雨里。
大概是冷风和雨水让他清醒了些,他的脚步稳当了些许,嘴里又开始说话。
“怎么是...是你?丽萨去哪儿呢?”
“丽萨?”
她微微一怔,“丽萨是谁?”
闻言,他笑起来:
“丽萨就是丽萨呀,从法国...法国来的...”
雨水飘入他的嘴巴,让他咽了一下,才继续道:
“她很...热情呀,啧啧,还跑来这里看我...”
章雪宁陡然明白了,问道:
“今天下午和晚上你都跟她一起?”
他“嗯”了一声,靠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沉,酒劲上来,他可能没多少力气走路了。
然而,没有力气的人何止他一个?
透过层层雨雾,她呆呆的看着他:
“你丢下公司里那么多的公事,丢下我一个人在公司,就是因为丽萨从法国来了吗?”
他没出声,可能是没有听清也没有听懂她的话。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那不知是雨还是泪的水滴,最后问一个问题:
“牧永乐,今晚上你何必回来?”
这一句他似听到了,身子晃了一晃,吐出一句话:
“酒店....酒店的床不太好睡...玩累了...还是家里的床好睡...”
说完,随着她的双手无力的一松,高大的身形立即滑下地去了。
“少奶奶!”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了,看清了地上的人,不由大惊:
“少奶奶,乐少怎么了?”
“没事,喝醉了!”
管家一愣,立即道:
“我马上去找人来扶他。”
她点头,再次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
这一次,抹在手心里的,都是火辣辣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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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头好痛!牧永乐呲牙,一边睁开眼来。
天才刚亮而已,床头的钟正指着六点三十分,但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熟悉的人儿。
他疑惑的皱眉:
“雪宁?”
没有回答。
阳台、浴室、衣帽间、小客厅都是异常安静的。
他长叹一声,敲着发疼的脑袋,昨晚上又喝多了。
丽萨是他以前的女朋友,昨天从法国飞来看他,他当然非常高兴。
加上公司的事情又有雪宁盯着,他非常放心,所以就跑出去跟丽萨还有一大群朋友玩儿去了。
可是,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难道是自己开车吗?
对这些他根本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哎,不想了!
他重新闭上眼,决定再睡一觉。
这时,但听得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进来。
“雪宁?”
他一看,果然是她。
“你醒了。”
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声音带着嘶哑。
说完,便走入了衣帽间。
“你起来这么早干嘛?”
他接着问。
“今天工程开工,我检查一下要准备的资料。”
衣帽间传来回答声,间或带着淡淡的咳嗽声,“奠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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