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她来了 (第2/3页)
当时她说完敏感地问李灯:"我疯了吗?"
他感到――这些话不是小错说的而是另一个人说的这个一直躲在暗处把小错害疯的人借小错的嘴把这句话传达给自己。
小错疯了之后成了那个人的工具。
难道自己也要疯了吗?
难道今夜自己就要变成只有脑袋没有身子的残尸吗?
他一直走到44路总站都没有看到合意的饭馆天已经黑下来。
算了不吃了。
他坐车回到住处。
进门后他觉得这个家变得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家具都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被移动;墙色一如从前;连他早上碰掉的软盘也还在地毯上。
可是他仍然觉得这个房子变了样。就像一个人拍了两张照片尽管他的姿势和表情一模一样但是那绝不是同一张底片洗出的两张。
躺在黑暗中的沙上李灯恍惚看见了关廉的爸爸他没有脑袋只有身子他直挺挺地走向李灯说:我没有脑袋只有身体。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有脑袋没有身体……
随着夜越来越深李灯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抓起电话找警察。
"今夜今夜有人要杀我!……"
"谁杀你?"
"不知道。"
"你接到什么恐吓电话了?"
"没有。"
"你掌握什么证据了?"
"没有。"
"那你起什么哄?"那警察不乐意了他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生硬又平和了一下口气说:"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过来吧。"
李灯没有去。
放下电话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荒唐。
他把一把尖尖的蒙古刀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准备一夜不睡枕戈待旦。
奇怪的是平时他那总是响个不停的手机今晚一次都没响房间里静极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还差半小时到半夜12点的时候门突然响了。
"谁?"他抓紧那把刀。
"是我小错!"是小错的声音。
她怎么从酱坊市精神病医院出来了?
她怎么能找到这里?
她在这个非常的日子在这个非常的时间突然来临想干什么?
难道她的疯是假的?
难道一切都是她在捣鬼?……
李灯镇定一下自己走过去把门打开。
他傻了。
黑黑的楼道里站的竟然是那个陕北保姆那个大名叫柴旦的女孩!
她见了李灯柔柔地朝他笑了一下。
李灯觉得这个笑很熟悉想起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在门口接他就是这样笑的。
她终于出现了!
李灯死活想不通刚才她说话为什么是另一个小错的声音?
"你……"他想质问她为什么欺骗他可是又一想她似乎没什么错――她说她是小错她的小名就叫小错这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的。
至于声音的问题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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