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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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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柳五 (第1/3页)

    柳随风!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每个人耳里!

    柳大总管:

    李沉舟的唯一亲信!

    柳五公子说完了那句后便轻轻叹了一声一挥袖就飘然而去再也不回头。

    也许他知道太禅已必死大厅上只留下一个白凤凰也够应付梁斗等人了。

    这里大局己定他已无需费神。

    应欺天虽然几乎要出卖了他但他也死在太禅手里已用不着他动手。

    没有人可以出卖他。

    ――能不必他动手的时候柳五公子是从不必亲自动手的。

    动手就得要冒险柳随风不怕冒险:――只不过冒的是一些有意义而且有必要之险这样才不容易死得太容易。

    ――而又出名得更容易。

    人生在世本就好名。豹死留皮人死留名。

    ――柳五爱名。

    所以他也爱美人、爱权和爱钱。

    可是他在必要时也可以杀美人、掷千金、夺大权他要的名无须流芳百世但要他在世时没有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在他名字之下和他这个人的光芒之下抬得起头来。

    ――除了李沉舟。

    ――李沉舟是个枭雄。

    而他也许仅是个人杰。――柳五在拂袖返身走出去时好像想到了这一些唏嘘。

    太禅听到了他的名字就死了。

    死得瞑目――好像服气死在一个这样的人的手上。

    一个真正的高手当然是希望自己死在另一个更真正的高手的手下――这就叫死得其所否则死不瞑目。

    莫艳霞看着柳五既没招呼就飘然而出的身形眸子里着亮充满了钦佩、崇拜。

    她进入“权力帮”不过五年不过她因为是他的亲信所以可以掌管一些帮里的资料档案。这是帮中的非常重要部分却归由她处理。

    她隐约查出在权力帮创帮立道时原有七个人他们没有名字只有姓和代号:李大、陶二、恭三、麦四、柳五、钱六、商七一共七人。他们不要名字也许就是他们未成名前决意要做大事的决心。

    ――也许真正做大事的人反而是无名的。

    可是等到权力帮名震天下时陶二、恭三、麦四、钱六、商七五人都声消烟灭了。

    这就是要成名付出的代价。权力帮现在威风八面却无人知道它昔年曾流多少血、多少汗!

    现在剩下的只有李大――李沉舟、柳五――柳随风已经是很有名很有名的人物了。

    白凤凰不知道创业的过程是怎样但她感觉得出――以前那消失了的五个人必定是历尽艰辛的卓越人物而到现在还能留存下来的人更是当世豪杰。英雄好汉!

    她觉得在这样的其中一个人的部下当一名亲信是一件心服、口服.而且荣耀的事。

    她希望永远这样。可惜柳五公子却要她镇守恒山。她实在无意要死守那孤寂的悬空寺以及老朽的掌门师太。

    ――何不干脆杀了她把恒山实力全拨入权力帮?

    ――就像现在她想杀了这群目击者一样干净。

    站在她侧前方的一个少年他背后是萧家剑庐的“龙虎啸天”壁图忽然道:

    “原来柳随风是如此轻贱他的部下与亲信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着轻蔑与不屑莫艳霞一震只觉早晨的阳光灰蒙蒙洒下来这少年飞扬的眉和深湛的眼神竟是……白凤凰几乎失声。“啊”地叫出来稍定神来才知道好似不是但又怎会样子不同的人神态如此相似?

    不过司空血等全没有注意到这少年像谁。一方面也因为他们绝少面会过李沉舟拜谒时更诚惶减恐不敢面对他又如何得知帮主的神容?单奇伤叱道:

    “大胆!敢呼柳五公子名号……”

    那少年当然是萧秋水。萧秋水道:“我不是奴才我当然敢。”虽然他心里对柳五也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那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稳若泰山、形若行云的风度……萧秋水觉得他是他自己是自己不过更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好像现在是处于一个山洞里他和柳五一个是人一个是野兽一定要有所解决也一定会有对决的一天。

    ――问题是如果是野兽究竟谁才是野兽?

    ――如果是人谁才是人?

    但是他还是看不过眼要说话:因为他无法忍受柳随风如此轻贱他部下的性命。

    ――这岂不是也很像他哥哥萧易人?

    ――这是他最不同意他兄长的一点。

    “双翅、一杀、三凤凰”萧秋水也知道这都是柳随风最精要的干部就像李沉舟最重要的干部柳随风、赵师容以及要将“八大天王”一样。

    ――但是而今“药王”死在浣花溪畔“双翅”之“千里独行”左天德死于太禅之手“冷风吹”应欺天也死于厅上“一剑杀人”卜绝亦死在天正手里他居然可以不顾没有流下一滴泪甚至不留下来俯探顾就走了连一眼也不多看。

    仿佛死人对他已经没有用了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是的。权力帮而今只出动了一个柳五总管已把武林中两大派实力的头领消除了:少林与武当反抗的实力定必因此役而大伤元气无法抗衡但萧秋水更无法忍受的是柳随风付出的代价:

    这代价是他部属的生命。

    ――而他毫不珍惜。

    仿佛这胜利是天赐的。仿佛这胜利就是必然的:仿佛这胜利就是应该的。

    ――可惜他不知道柳五确是以为是天赐的、必然的应当的战局若落到他柳五的身上胜利是命定了的。

    ――而且柳五也从不更绝不为将逝或已逝去的人和事多作喟叹或伤心。

    ――他认为喟息是多余的伤心更无用

    可是柳五也不知道一些事。

    ――他没有听到萧秋水那声斥呵和那时的神情因为那时他已经走了。他认为还活在大厅上的人已不值得他柳五出手了。莫艳霞自会为他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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