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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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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上位 (第2/3页)

,王安石与司马光都做过。品级不低,难怪两人会愣然。

    “王参政真对此人如此放心?”赵顼又疑惑又兴奋地问道。

    “正是!”王安石坚定地回答。

    “不妥!”司马光还是忍不住出来了,“介甫,你要任用有才之人。这个某不反对。然而你让一个集贤殿校勘直接成为知制诰之职,恕某难以苟同!朝廷用人。自有制度,坏了规矩,令百官如何作想?一个没有得到证明,也没有根基之人。一朝升为高官,介甫,你这不是帮吕惠卿,而是害了他呀!陛下,请三思呀!”

    王安石也急道:“陛下,其人确有大才呀!”

    赵顼沉吟后说道:“王参政,司马参政所言,亦非没有道理!跨三级而升,总惹人非议。再说如今修起居注与知知诰都有人胜任,非错而黜。总不是道理!司马参政,你说该给个什么职位此人才是妥当?”

    司马光看王安石紧盯着自己,心里暗叹一声,道:“陛下,修起居等是近职,常日见着陛下。介甫荐吕惠卿为此官职,想必是要陛下与之亲近,遇事可以询问。以臣观之,崇政殿说书,亦是近职。虽为六品之职。但以集贤殿校勘升之,正是妥当了!”

    “崇政殿说书……”赵顼看到王安石无奈的脸色。只能叹道,“好吧,就崇政殿说书!王参政,明日朕试过他之后,若真有才,暂时就出任崇政殿说书吧!若能胜任,以后再升也不迟嘛!”

    王安石看官家有了主意,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默认。此事一定,大家也就没有多大的事要讨论了,办完手头之事,赵顼自顾去了,留下王安石与司马光两人。

    临离开的时候司马光犹豫着向王安石说道:“介甫,刚才某之所言,并无私心,还望不要记挂在心上!”

    “君实为人,某自是了解!”王安石苦笑不已,最后又叹了口气,不无怨气地说道,“君实,近些日子,你对某之新法的指责不少呀,倒是令某太过为难了!如此作为,岂是你当日举荐某之本意?”

    司马光缄默片刻,抬头看向王安石,叹道:“介甫,某所行事,从无半点私心,亦无不可与人言之处!变法图强,本是好事,某自是无反对之理!然而,介甫,你没有察觉到这些变法举措步子跨得太大,已经出现了一些不可避免地害处了吗?某之所以指责,不为反对,而是希望你能好好沉下心来,先把出现地情况解决了,之后再想些预防的举措,免得出现更大地祸害!”

    王安石嘿然抗辩道:“君实也知道说那些害处是不可避免!既然是不可避免,又岂能预防得了!再说有害处,难道就没有利处吗?在王某看来,这些利处,比害处可就大得多了!你们总是指责,那么王某就想问一问了,这些变法举措出现的利处,你们有看在眼中吗?”

    “我等当然有看在眼里!”司马光正色说道,“然而祸害常积于忽微!千里之堤,溃于蚁**,既有害处,亦不能不防呀!介甫你指责某一叶障目,那么你呢?所有的害处都是对百姓不利的,你只强调利处,漠视害处,是否太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了!”

    王安石抬头与司马光对视,道:“君实,当年你与王某把臂同游,是何等的意气风,我等都是基于有着共同的理想才结为好友。可是,你现在太令王某失望了。你当年那种舍我其谁地气概哪里去了,那种欲变革图强的志气又哪里去了!”

    司马光苦笑道:“其时年轻气盛,不懂政事,如今深入了解情况,才知道情况不一般,要改变,还得循序渐进!介甫,某当年地理想还没有变,只是行事方式变了而已。而且某相信这才是对大宋天下最合适的方式!不客气地说,你若是还不改变一下这种急噪不经过深思熟虑地处事方式。说不准异日某真会与你分道扬镳了!”

    王安石身体震了一下,有点陌生地看着司马光,神色感伤,最后才叹道:“君实,看来你地道与王某地道越来越远了!那么,就看看是你地道是对的,还是我的道是正确的吧!告辞!”

    看着王安石落寞又倔强的背影,司马光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张了张嘴。想要呼唤对方回头,最后却一个词也没有说出来。那一刻。他的心头像是失落了什么,而这失落的东西也许一去不返了……

    感伤地出了宫,上了自家的马车,径自回去。坐在车上地司马光。也是闷闷不乐,心头充满了一片阴霾,想起王安石离去前地那种决绝,令他心头油然而惊,生怕对方真做出让两人关系破灭地事来。虽然心理祈祷这种情况不要出现,可是他心里也知道,他与王安石相知地那种氛围,不复从前了。

    回到府邸已是晌午,用膳的时候也没有心情。匆匆吃了几口,便回书房了。翻着手头上的书。也没有从前那样悠然了。烦躁得紧,眼里没看进多少字,心思总是恍惚飘然难以定止。六七月的天还是那样地燥热,暑气蒸人。司马光心烦人也热,在书房待不住,出外乘凉。等再次回到书房地时候,时间已是匆忙而过。看看渐渐西移的日头,他才惊醒过来,觉快一个下午了,心里头竟然没有理通多少事。更没有多少谋划。大大异于平时,不禁愧然。

    与王安石争执之事就像一把剑悬在他的心头。难以安定,更没有头绪。琢磨了又琢磨,总想找个人来倾诉,却现身边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沉吟了片刻,最后遣人出去请他的学生沈欢过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能与他谈谈心声了。

    沈欢在太阳要下山地时候来到司马光府邸。是时夕阳斜照,天边地霞彩像染了色一般,红通通灼人眼目。司马府邸的后院种了不少花草树木,青然欲滴地叶子在夕阳红霞地照耀下,闪亮出一片片的光芒,像鱼鳞反光一般,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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