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第3/3页)
实战医院在演习中是个毫无价值的目标。红、蓝双方的侦察兵从来不把其当成搜索目标就是无意间碰上了能绕着走就绕着走。侦察兵们不愿意对着白衣天使开枪但这些白衣天使是军人现了对方的侦察兵肯定要上报。其次好多护士、大夫都是军官家属侦察兵们可不想惹这些“官太太”。
野战医院配属到前沿的包扎所、医护所还要进行一些课目的演习、训练有时还要跟着车辆上阵地“抢救”伤员还像那么回事儿。但到了后方的医院就不同了其主要功能是给驻地群众免费看病其次才是医治演习中真受伤的兵但这种情况寥寥无几。
双方处于心知肚明的原因对纵深里的野战医院警卫力量都不大也就是派上一个警卫排吓唬一下胡闹的孩子。即使无意中现了野战医院的位置也不要紧顶多红、蓝军的部队长在导演部碰上的时候开玩笑似的说上句:“老兄你的医院该转移了!”
没有人来打击警卫排警戒、巡逻就走过场了。哨位还是有的但只限于村子附近不会按照条令要求某点放出携带电台哨兵几名、某点布置潜伏哨几名、某处建立火力支撑点等等。牛犊子一样的班长、老兵们身体也变得柔弱不是满肚子牙疼就是满脑袋的肚子疼有时没事往医院里跑。排长更是衣冠整洁皮鞋锃亮随时随刻的去医院检查警卫情况。
鸿飞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在漆黑的胡同里走的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狗们也跟着添乱不时从狗洞里探出头狂吠几声。武登屹担心被咬每次都要低声警告:死狗不要叫我们是解放军不准咬我!但狗不懂人言武登屹同志也不通狗语所以一路下来仍是吠声不断武登屹的警告也从“解放军”换成了“八路军”。
忍受着一路的折磨穿过四条胡同三个人到达了高音喇叭附近。等一队换哨的红军从胡同口走过去鸿飞探头向两翼看了一眼缩回头来有些沮丧的说:“是野战医院一大片房子上都画着红十字!”
“没什么意思了战时医院都受日内瓦公约保护更何况演习!”武登屹低声建议道:“我们还是去村外的公路上看看有没有小卖部吧?”
“好吧!”鸿飞话音未落司马突然一拍脑门说道:“炊事班!医院的炊事班有病号饭!”
鸿飞、武登屹的嘴里立刻噙满口水一致同意司马的建议突袭炊事班!
时间不长换哨的红军回来了直接走进紧靠医院的一个小院子。三个人左右观察一下悄悄的溜出胡同路过村委会的时候。他们现村委会前小小的空场被当成了临时车场停满了各种医院专用的车辆有一名抱着81-1自动步枪的红军来会游动着警戒。眼尖的司马很快在一大堆车辆中间找到了一辆用普通卡车改装的野战炊事车。
鸿飞让武登屹留在胡同里掩护他和司马狸猫一般跃出胡同利用门楼的掩护蹑手蹑脚的逼进哨兵。本来鸿飞准备用85微冲“干掉”哨兵但司马提醒说纵深的红军不一定佩带烟罐如果他像我们一样英勇捐躯前喊上一嗓子怎么办?于是两个人决定打昏哨兵。
红军的哨兵没有想到防区纵深内会有蓝军更没有想到蓝军会来偷袭医院。所以他走的很懒散不时向驻地瞟上一眼虽然他刚上哨但热乎乎的被窝要比哨位上舒服的多。走得累了他听听车场四周静悄悄的索性坐在一辆卡车的保险杠上抱着枪四处乱看。
这时鸿飞已经无声的运动到一堆柴草后面双手紧握67式微声手枪瞄准哨兵的脑袋轻轻一摆手。司马立刻窜了出去贴着墙根轻手轻脚溜进车场。鸿飞向身后摆摆手武登屹穿过街道顺着墙根赶上来会合鸿飞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向车场走去。
哨兵听见脚步声立刻从保险杠上跳下来见是一组游动哨从左侧走上来毫不在意的刚想坐回去脖子上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谁打我?哨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