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宿命 (第2/3页)
也平常的很,谈到“学问”这两个字虽然绝对可以做到脸不红,气不喘,但那是因为他早已把这两个字从自己的世界里踹出了去。
但是,对这个时代而言,他却是伟大的哲学家,是伟大的启蒙者,更是伟大的实践者。
对于“伟大的启蒙者”和“伟大的实践者”这两个头衔,陈海平受之坦然,可对“伟大的哲学家”这个头衔则是能躲就躲,因为他的那些所谓思想都是别人的,而且还是东一榔头,西一撇子,随意趸来的。
不过现在,陈海平对这个让自己脸不红都不行的头衔,接受度越来越高,因为在实践的过程中,他的思考自然而然地就越来越深入。
什么是理想的社会形态?在那一世,伴随着中国渐渐崛起的过程,这样的争论越来越激烈。
当时,丹麦等一些北欧小国,在各方面的指标无不冠绝全世界,但那些北欧小国完全不具有指标性,它们的政治社会制度不要说不适用于大国,就是其他的小国也不适用,因为别的国家没可能占据那么多的资源和有那么好的机会。
在陈海平生活的那一世,虽然欧洲仍然非常富裕和强大,但欧洲的福利资本主义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因为一方面耗费的资源越来越多,可欧洲获得资源的能力却越来越弱。
这本就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注定欧洲的福利资本主义走不下去,而且,还有另一个可能是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这种福利资本主义的制度下,国民普遍越来越喜欢享受,但却不愿多付出辛苦去工作。
刨除了欧洲的福利资本主义,剩下的就是残酷竞争的的资本主义了,但在这种体制下,精英和贫民的对立就成了日益严重的问题。
陈海平很庆幸,他面对的形势相对单纯,不必去为了应对各种形势而被迫决定自己的治国理念。
一个国家要长治久安,实际上,就是处理好精英阶层和平民阶层的关系,让双方彼此和谐共处。
伟人说“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
这十几个字组成的这一段因果论道尽了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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