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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 精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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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 精武 (第2/3页)

就连陕西、关东、西域和海南也有人来”我二人正在说着那梁宽已然三步并作两步跃在台上只见他不似先前几人脸上挂着烈火般地仇恨脸上反而带着几分嬉笑和不羁。那俄国大汉连胜几居正在骄傲之时一见一个身材细瘦的男子登上前来嬉皮笑脸地自是没把他当作一回事于是伸臂就要去抱。那梁宽也不着急闪躲瞅准机会将身子一矬将腿上全部力量集中起来使了一式‘连环扫堂腿’。不得不说他这一招使得甚是巧妙踢踏之处拿捏的也恰到好处俄国大汉在此之前由于并未注意一个不留神自己小腿正被梁宽紧紧勾住梁宽借力使力顺着大汉的力道往前一带再看大汉已然全身失衡一个站立不稳就被梁宽放倒在地。四边百姓看罢立刻爆出一股经久不息的掌声。

    梁宽朝大汉抱了一拳点头示意那大汉一跤摔得着实严重趴在原地半天也没有反应。面对台下经久不息的掌声梁宽甚感高兴于是转身朝台下还礼致意。就在这一霎之间只见俄国大汉犹如一只矫捷的人熊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趁梁宽不备伸开巨臂就将他抱在怀中。台下众人一见皆惊均是屏息凝神不敢说话我定睛观看原来梁宽此时所站的位置正是看台的边缘只要再往前推进一尺他就会由台上落下。

    喧嚣的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台下的所有百姓都为梁宽捏着一把汗。只见梁宽拼命向后去蹭却及不上那俄国大汉的力道。这时在底下的红带汉子显得非常着急急忙召集门徒在梁宽脚底的台子下伺机而动准备待他落地之后将他接住。就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只见梁宽突然反其道而为之不仅不再向后使劲儿反而向前奋力一蹿。他这一蹿大大出乎了大汉的意料一愣之间就给梁宽腾出一个狭小的空间但见他腾起身子抬起右腿将之向上劈了半周还多柔韧的脚尖儿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正结结实实蹬在大汉的面门之上。大汉鼻子一酸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就在这一瞬之间梁宽再次腾身而起只见他身子斜飞集中了全身的力气用双脚蹬向大汉的上身。说来也怪梁宽的双腿在攻击的时候并不单纯用力踢人之余又兼具使自己身体不落——这就使整套本应独立的腿法浑然合一大汉还未及反攻胸脯之上已被梁宽腾空踢中了十二三脚这时台下的观众又从方才的惊厥之中恢复不住拍掌叫好。只听得老者在身旁点头笑道:“没想到小梁子这‘佛山无影脚’踢得有模有样想他这几年倒也长了不少本事!”我听这老者的语气张狂似是与梁宽熟识但辈分明显比梁宽高出许多想了半天也不知其真实身份到底是谁还没等我向他问却听他开口向我问道:“年轻人在小字辈里还没几个人能跟上我的脚力而且我看你好似初入江湖对许多事情懵懂未知我且要问问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是和谁学的武功?”

    听罢老者所言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按照我师父郭沛天的原意:我此行本是下山做上一件惊天的好事来向世人挽回他的威名的不过此时我尚未立功只怕报出郭沛天的名号会引来莫名的大祸想到此处我眼珠一转答道:“回老人家我乃是由关东而来我师父姓文名叫文景鸿”。老者听罢眨眼思索一番道:“文景鸿?我却没听说过没想到在关东还有这种高人小老儿我今天真是开眼界了”就在我俩谈话的间隙里台上形势瞬间已然变得一边倒了梁宽那‘佛山无影脚’踢得愈起劲忽而如剑一般直刺俄国大汉的哽嗓忽而又如软鞭一般缠绕他的脖子俄国大汉从未见过这种腿法直被他欺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终于梁宽在他慌乱之中觅得一丝机会:只见他右手一晃二指直冲他的双眼挖去而大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拿双臂向外一搪就在这一霎那梁宽收住手势抬起右腿正踹在大汉的膝盖之上耳轮中就听见‘喀吧’一声脆响大汉哀嚎一声就栽倒在台上我看得明白:梁宽这一脚使得凶狠那俄国大汉的后半生很可能就要成为一个废人了。

    一见己方战败一群洋人赶紧将许多布垫子铺在看台两侧梁宽也不客气回身一脚就将俄国大汉踹至台下。随着大汉‘轰隆’一声坠进布里四周掌声雷动欢呼之声频起。这时英国的皇家剑师亚历山大-施耐普提着轻剑迈步走上台来——我此前只听老者说道西洋人的剑只能直刺不能挥砍。却不知西洋剑究竟是何等形状定睛一看我才看出这其中的玄妙:原来西洋剑的剑身几乎无刃只有剑尖儿寒光毕露显得甚是锋利它的护手很大几乎可以罩住整个右手不受攻击近看起来不似一支宝剑反而像是一只软鞭。施耐普提剑上台先是冲梁宽深施一礼随即便向梁宽展开攻击。不得不说他这一支西洋剑使得甚是灵巧虽没有中原宝剑那般博大精深但却神出鬼没形似一条灵蛇。梁宽身手虽好但却苦于没有兵器一双肉腿自是不敢与剑相迎。战了十七八个回合梁宽已然是颓势渐显被西洋剑逼得节节后退。

    正在此时台下的红带汉子看出梁宽危急忙提着两只短戟纵身直上。待他落到台上之后他抬短戟将梁宽护在身后道:“梁兄!你空手对他甚是吃亏待我拿兵器斗他!”梁宽一见也不逞强飘身形由梅花桩上落下底下观众又是一番鼓掌老者连忙将头低下似是怕被梁宽现。梁宽朝着抬下接连抱拳还礼慢慢走向精武体操会的看台。老者一见他远去终于将头颅抬起我见他似有隐情也不便问只好抬头去观台上这时那红带男子已然与施耐普斗在一处只见双戟呼呼挂风使得神出鬼没老者又和我道:“这白衣青年乃是霍武师的得意弟子廖启棠这孩子本是一根红苗倘若霍武师在世对他悉心调教十几年后必然是武林之内的中坚”见他一副惋惜之色我又问:“老人家那依您来看这两人若斗在一处谁输谁赢?”老者思考片刻道:“这个英国剑师一把西洋剑神出鬼没若是寻常凡人倒不好应对不过启棠这孩子虽然临敌不多但贵在年轻而且所用的兵器也特殊!”我闻听点头道:“老人家说得不错西洋剑对中国人虽然陌生这双戟对外国人也是个新鲜玩意儿”老者笑道:“不错!若想把双戟用好是极其困难的!故而自汉朝的大将典韦之后并没有几人能精于此道。从这方面来说启棠在兵器上并不占什么劣势”我又问道:“老人家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二人斗在一处究竟谁能取胜?”老者摇头叹道:“既然实力相均孰胜孰负便不易决出!唉……休要多说好好看着吧!”

    老者说罢我二人又将目光重新投到台上。这时廖启棠与施耐普已然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两人均未得手亦未负伤。我定睛向上观看只见施耐普一支细剑好似一条银蛇那细剑配合着他的棕色皮帽棕色皮靴和棕色胡子真让人感觉十分怪异;而廖启棠身着一袭素衣手持月牙双戟仿佛是两只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与那银蛇遥相呼应分外惹人注意。除此之外他于腰际系着那条血红色带子亦是显眼每每身形舞动起来就好似是仕女轻盈起舞可比施耐普准确但又僵硬的动作优美多了!转眼之间二人又在台上战了十几个回合依旧是不分胜负。我朝上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对比起郭沛天教授我的那些功夫研习了一番只觉得二人打斗得虽然精彩但每招每式之中却总夹杂些不实用的花拳绣腿在里面我旁边的老者见我摇头便问道:“你觉得这二人斗得如何?”我脸一红答道:“老人家您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老者答道:“废话!我当然要听真话!”我低头答道:“老人家若要我讲真话……我觉得两人虽然度很快但在交错当中却错过许多机会:就拿施耐普刚才这剑来说他只要再稍稍向前一寸就会刺进廖公子的前心之内;而廖公子呢只要没戟加上一成力道就能早早结束战斗了!”

    老者听罢神色之间竟有些忿忿道:“年轻人你说得倒是轻巧!这一成力道哪能说加就加?实战当中的每一分进步就是武者努力几年乃至几十年的修炼成果太狂了你真是太狂妄了!如此看来你师父文景鸿也不是什么谦虚之辈!”我听罢老者一番奚落心中不禁有些郁闷心想:“你方才不是要我说真话么?怎么待我说了真话之后你又胡乱脾气?”想到此处我心中有些不悦便想转过身子背身于他。就在这一瞬间一个白衣少年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细细打量这少年的脸庞不禁大惊失色——原来那白衣少年正是此前在田畦里被孙武黄旺放跑的白昱思!我心中激动难捺想立刻起身去取他的级。不过经过此前田畦一战我亦变得谨慎许多。最重要的是郭沛天此番要我出山的目的是扬他美名倘我跳过去一掌将他击死难免让人对他误会更深。我叹了口气在心中不住酝酿惩治白昱思的办法。片刻之后我瞧了瞧台上恶战的二人又看了看身旁质疑的老者眼珠一转终于计上心头。

    我先探了探白昱思的身旁左右只见他周围均是些贩夫走卒看模样并未和其他十九人会合。一见形势对自己有利我心中不禁暗喜便偷偷踱到白昱思身后。此时白昱思正看得出神并未有任何知觉我一伸手将白昱思的脖颈搂住假装亲密地说道:“白公子别来无恙否?”白昱思此前借助孙黄阻隔赶巧捡了一命此刻虽然脱逃但毕竟还是做贼心虚他一听我的声音直吓得魂飞魄散忙颤声问道:“刘……刘……刘知焉你要干什么?”我笑道:“不干什么只是让你在人前显显威风罢了!”话音甫落我一只手疾如闪电正点在他腋下的‘幽冥穴’上——话到这里我须要对‘幽冥穴’稍作解释:‘幽冥穴’本是人体位于腋下的一道要穴它不仅掌管着全身血液的流通更是上半身经脉的枢纽。因为生在腋下不好点触故而不被主流门派使用。我在‘塞北邪神’门下学艺之时郭沛天亲自做靶让我练习个透故而此次去击白昱思时点的是又准又狠。郭沛天在当日教我之时曾经告诉我说:“此招不适用交战只适用偷袭。而‘幽冥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死穴一旦被点轻则一时半刻不能动弹重则气血亏损就会丢掉性命总之对人体有极大的害处故而使用时一定要拿捏好力道!”我之前因为被白昱思屡次欺骗心中正大为光火点他穴道时自然也就加了许多力气。这使得白昱思被点之后脸色立即变得绯红身子亦呆若木鸡般地不会动弹。

    一见白昱思中招我心中暗喜急忙拎着他的脖颈走到台下——白昱思身材瘦削被我一拎身子几乎悬空少了身子的压力之后他的两条细腿在地面的摩擦之下被拖得频频抖动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自己走路一般。我拖着白昱思来到老者近前笑嘻嘻道:“老人家你却看看我的内功如何!”此话刚落我将白昱思立在地上大声喊道:“众位乡亲请看好了!这位白衣公子乃是哈尔滨‘江门老祖’的长孙白昱思!他此番前来一是为精武体操会讨个公道二是给自己闯闯名号”我一言落下之后许多围观的群众纷纷议论开来我又喊道:“白公子生在武林世家平生最擅用剑刚才在台下见廖先生斗得辛苦特想自报奋勇斗来战施耐普。廖公子你且下来歇歇气吧!”

    方才我这一喊借着无边的内力声音已如洪钟般地传出很远很远。台上的廖启棠与施耐普均觉台下有异各自虚晃一招持着兵器站在原地喘息。其时廖启棠已有三分颓势但迫于师仇立在眼前若不击败施耐普断然没有与松本幸人交战的机会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在上面顶着。他在顶上一听我说白昱思想要替他出头心中自是暗暗感激白昱思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于是他赶紧朝白昱思一抱拳道:“既然白兄想与施耐普切磋剑技那廖某就不夺人之美了!”说罢回头朝施耐普行了一礼一飘身子踩在梅花桩上就在他身子浮在半空脚还未及地面之时我将白昱思腰间的短剑抽出夹在他的手上旋即抬臂托起白昱思的屁股用尽气力将白昱思凌空扔起。再看白昱思屁股底下就像坐了一枚土炮似地四肢岿然不动身子却直奔向四五丈高的看台片刻之后白昱思已被我稳稳扔到台上。

    远处的观众精神全集中在看台之上并未看见我在白昱思屁股底下暗暗使劲故而绝大多数人都以为是白昱思是靠着绝世轻功才轻轻一纵跃至台上。话到这里不得不说——四五丈的高度绝非儿戏即使是武林顶尖的高手也未必有如此骇人的轻功。众人眼见白昱思腿也不弯身子一动不动便飞上擂台均以为自关东来了绝世的武林高手——最起码也是绝世轻功高手。在各种猜测之下台底下的观众群情振奋纷纷给白昱思报以最热烈的掌声。我在心中暗笑回头便挑衅地来看老者的反应。老者看罢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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