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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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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内斗 (第2/3页)

下我抬起右手食、中二指去迎他左手的幽枢穴。白昱思在此前一心想要奇袭纵然不能活命也必须拼个鱼死网破手下根本没有停顿。在这种冲力之下我的两根手指结结实实顶在他右手的穴位之上。俗话说:‘十指连心’白昱思被撞之后满臂酥麻一时忍不住那剧痛便西瓜刀撒手扔在地上。

    西瓜刀‘哐当’一声落地顺着这股气势我向后一撤身抬起腿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在地上。白昱思自知此次觉不能逃过一死于是便破罐子破摔躺在我脚下破口大骂。我心中明白:他是怕我折磨他故意要激怒我想让我赐给他一个痛快的了断。想到此处我开口骂道:“王八羔子白昱思!我且问你静玉之父身在何处?”白昱思笑道:“刘知焉你别做清秋大梦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什么都不说!”我一见他如此嚣张一脚踩着他的胸脯一手将地上的西瓜刀架在他脖子上问道:“姓白的!你当真能舍得这条性命?我这刀只要稍稍往下一压你苦心经营的一切就都没了”白昱思冷笑道:“刘知焉我舍不舍得又能如何?我说了你要杀我不说你也要杀既然白爷我今天栽到你的手上你索性就给白爷来个痛快的吧”。

    见他一副嚣张的模样又联想起之前他对我和静玉所做的一切我真的想一刀将他的人头割下。不过现在四人当中仅有白昱思一人生还倘若不能从他嘴里套出四爷的下落四爷的处境就十分危险想到此处我压了压火气道:“姓白的!我最后和你说一次:你若能将文老前辈的所在如实招来我今日就放你一马;倘若你不识抬举老子也不和你费什么口舌了”说罢我右手稍稍用力只见白昱思白白净净的脖颈上立刻被西瓜刀锋利的刃口割了一条浅长的伤口白昱思听罢现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态――按他的理解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放他不死但生的希望任谁都不想放弃。他躺在地上沉默许久终于应了一句:“好!但你要答应我个条件”我点头答道:“什么条件?你只管说!”他又答道:“你说放我空口无凭起誓愿也尽是骗鬼的东西。你若真想放我你来看”白昱思用眼斜向东方一扫我用余光一看一里之外的地方正立着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槐树。

    白昱思道:“姓刘的!你看没看见那颗槐树?我要求你马上将我放开待我走到槐树之下再用树棍在地下给你写出文景鸿的所在”我听罢心中暗暗称道:好一个白昱思说话做事果然是谨慎为先、滴水不漏。短短一个回合下来就扭转了自己的形势将先前的诸多劣势转为优势。一里之遥虽不算远但倘若我没有绝世的轻功相辅也断然难以追上。想到此处我在脸上故露难色立而不答。白昱思躁道:“怎么?姓刘的你不敢么?”我听罢故作生气将脚从他胸脯抬起愤愤应道道:“有什么不敢的?谅你也没胆糊弄我!”白昱思一见我像似赌气脸上现出一丝欢喜之色慢慢向前蹭了几步他试探了几次见我站在原地并无反悔之意才迈开步子向那棵槐树走去。

    不消一会儿白昱思走到大槐树下在地上拾了一根树棍又将身子背向我在地上划了四个大字。待他写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扔下树棍掉头就向前边奔跑。我见他逃走我生怕他欺骗于我于是便施展6地飞腾法飞也似地赶到槐树底下待我屏息凝神朝那四个大字观察一眼之后我的鼻子差点儿被气歪了原来白昱思方才所写的并非是四爷被关押的所在而是关东一句家喻户晓的骂人粗话:‘奶奶个熊’。

    一见白昱思屡次欺骗于我我心中不禁怒火中烧恶念渐从胆边升起。这时候白昱思离我已经出半里只见他他歪着身子拖着屁股一跑三颠逃得正是起劲我心中甚是气愤便借着冲动想也没想便把西瓜刀朝他后心方向掷了过去。这时说来也巧就在刀子在空中飞行了一半之时我身后突然‘砰砰’传出两声枪响枪声响过之后那刀子上竟然闪了几道火光‘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一听枪响我急忙甩脸观看:只见两个男人正在我身后远远地站着借着月色他们手枪枪管之中都在在丝丝冒着硝烟。就在这一愣神的间隙白昱思已然跑出很远我心中甚是焦急便想俯身去赶就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句壮似洪钟的喊声:“前面那人你若再不站住我就要开枪了!”听罢此言我心中一惊当即不敢动弹。这也不怪我胆小俗话说:‘神仙难躲一溜烟儿’我虽然轻功已练得有郭沛天两三成的功力但我此时面对着的是两把手枪和两个神射手只要稍有差池我这小命儿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白昱思一见自己性命得保也顾不上不什么客气身子横着一滚便蹿进了一片苞米地里踪迹不见。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仇人在眼前逃走心中自是憋气于是回头愤怒问道:“二位因何多管闲事好好的机会却又浪费了!”这时只听得二人当中瘦高者开口接道:“杀人还要分个什么‘好机会’、‘坏机会’的想你也是个嗜血的狂魔!”。此人言罢用枪指着我步步紧逼。借着月光只见在我面前站着的乃是一个梳着分头的四十左右岁男人。此人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但是气质里却带着几分王者的优雅和霸气。我心中一惊原来来着非别正是此前在云南有过一面之缘的孙武先生。

    孙武上下左右打量了我一番终于想起我的身份问道:“你……你不是方家的女婿刘……刘知焉么?”我听罢脸上一红点头应道:“没错!孙先生正是我啊这么多年没见别来无恙否?”孙武赶紧回头朝后面人一摆手道:“克强快把枪放下别伤了自家人!”借着月光的映射我甩脸一看后面的粗壮大汉正是黄旺。黄旺迈步上前打量我一番也认出我的身份道:“当年不是说你和那邓老前辈和李文昌探墓了么?怎么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孙武也说:“是啊你们自从勐马一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含琢小姐可是快要被急死喽!”一听道‘含琢’二字我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不由生起阵阵愧疚:她本是我的法妻就因为庚子年京城之变两家才一个逃到关东一个远走云南打破了这份姻缘。而今我与静玉私定终身又有何脸面去见含琢?想到此处我向孙武问道:“孙先生?请问方老前辈可好?含琢姑娘可好?”

    孙武答道:“不好!含琢姑娘自你失踪之后在家等了你半年。一见你不曾回来她就又耍起了小姐脾气一个人跑回广西的码头做起了原先的打杀买卖。而方老爷子虽然支持我们动了钦州起义但起义的结果并不乐观。目前他亦是四面楚歌只能借着云南的地势才勉强维系”我听罢长叹一声道:“二位先生此地非是讲话之所固安县城离此地不远我们不如结伴前去找家客栈长谈”二人听罢均点头同意一行人便向西疾行。一路无话待我们赶到固安内时正是四更天尾五更天头儿的时候。夏天日头出得早远山的缝隙之中已经跃入进了几丝阳光街上的买卖家也勤快有几家煎饼果子、豆浆油条的铺子已然开门待客。我三人对视了一眼想来每人肚腹之中都有些饥饿于是吃了些早点便朝固安正街走去。这时天色已然小亮许多客栈开始敞门营业我三人挑了一家规模大的用假名字登了记便住进其中。

    待三人坐下孙武先开口问道:“刘先生我上次见你身形瘦弱并无武艺。怎么短短过了两三年你的武功就长进了这么多?莫非你当日对我们有所隐瞒不成?”我听罢尴尬一笑答道:“孙先生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日我的确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子只是这二年来有一个绝世高人误收留我又将毕生武功倾囊相授才让我武功小有所成!”――因为‘塞北邪神’的恶名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并没敢把郭沛天的名号报出来只以‘绝世高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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