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启程 (第3/3页)
香叩拜了老把头。我则被当作伤号看待只能呆在埨子里头。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透过树枝间隙的光晕彻底黯淡最后消失掉。我的脚经过静虚道长不知名药末的涂抹也舒服了许多。这一个多时辰我在埨子里被憋的够戗能听见外面人的低语声和脚步声但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有时我甚至觉得他们是不是在挖大坑要活埋我。我越想越怕按了脚上的伤觉得没有大碍就偷偷的摸了出去。
走出背风的山坡一轮明月闪现出来月光被茂密的树枝遮挡得斑斑驳驳随意的撒在地上。耳朵听到的声音骤然增多:有山风与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山风吹到坳子里面出的怪叫声还有大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夜晚的森林是禽兽的天下。
四个伙计正熟练地在营地四个角均匀地撒着粉末粉末借着风力散着刺鼻的辛臭味。凭我在药房多年的经验判断:这里面肯定有硝磺和煤油伙计们的举动应该是对周围野兽的警告——晚上生火做饭时的香气儿会飘出很远鼻子尖的野兽隔着五里之外都能闻到如果把狼群我们就会有很大麻烦。所幸的是狼群对于硝磺很是畏惧爬虫和蛇也都一样。
不一会端锅的胖伙计把火生好要回埨子里取小米我又退回到埨子里面双眼紧闭装睡。胖伙计看也没看拿了几样东西就走了。待他脚步走远我重新探头出去这时四爷和静虚道长一行人已经从南面回来看样子是去山头瞭望。我知道装睡的伎俩无法欺骗他们索性就钻出埨子接迎简短的寒暄过后众人回到埨子。“明天一早我们就到南面的大鸦山去放山”四爷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