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序幕 (第2/3页)
显得有些不自然。
楚南聪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也不懂为何楚氏中最隐秘的人出现在那孽子手中:“不这真的是家主地意思?还是简单地只是楚南岚在那么些年里为这孽子所留下的一张底牌?”
话音刚落,楚南聪瞳孔却是瞬间收缩,然后面色大变,便是嘴唇也有些泛白:“我了一件事。”
楚南仁自然不知道他了什么,但见其神色如此,当然也知道这事儿肯定不同寻常,因此他连大气也不敢喘息,只能安静地听着他眼前这位兄长起了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年前家主令你要你彻底清除楚图那孽子在江南道所有的布置根基一事?”楚南聪目中极冷,独属他那种纨绔浪荡公子地气息再也看不见,只是一味的慎重再慎重。
这件事情楚南聪当然记得,而这也是年前迫使楚图不得不匆忙从京城赶回江南道一事。当时负责打压楚图。将其在江南道的根基毁于一旦,甚至是成功将他逼出了江南道退回扬州府,这种种事都是楚南轩地命令,楚南聪这位江南道督护府大将军的执行。\///\\
可这个时候楚南聪为何又起此事,这倒不是楚南仁能够解的,但见楚南聪如此严肃,楚南仁也不敢多话,只是点头示意他当然记得此事。
“照现如今看来,那年前家主要你清剿楚图那孽子根基之时似乎是刻意放过了他手下这些死士!”楚南聪紧咬着牙。狠声言道。
刻意放过了楚图手下那些死士,这意味着什么?楚南仁不蠢,他当然在听罢了楚南聪这话后便立即明白了楚南聪的意思,于是这一刻他二人都是面色惊诧,相互对视之下,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只是一般的匪夷所思,满脸恐惧。
二人围着一张桌子而坐。桌子上摆放着一壶茶水,心境受到一个猜测而引发的惊诧时,楚南仁伸手便抓起那壶茶水,狠狠的灌了几口。似乎是要通过这个方式来平复他心中的激荡。
过了许久,楚南聪这掌握着楚氏商的楚家三爷到底是更为坚韧,他首先摆脱了那个猜测而带来地震骇。尔后黑着一张脸,看着眼前这位是为江南道督护府大将军的兄弟,轻声问道:“京城可有消息?那位大人来信中的公子可有消息?”
对于他二人先前猜到的那个可能,这儿他二人很有默契的绝口不再起,不知是因为心中的惶恐,还是因为那个猜测的可能性实在太渺茫,根本不足以让他二人相信。
楚南聪转移了话题,楚南仁自然也是接着,他当然不再去思虑先前那个猜测,所以他连忙回道:“没有消息。京城那位大人似乎真的是放手我等按照那位公子地意思行事。可偏偏那位公子至今也不曾露面。”
“这倒是个麻烦,事到如今。楚南轩的意思已经是路人皆知,而我等却始终得不到任何消息。难道真的便要如此束手待毙?”楚南聪低着头,不去迎看楚南仁的那双眼睛,并且也似有意在躲闪着。
楚南仁当然明白他这位兄长地意思,也听得出楚南聪是要他来做头阵。而对于楚南聪的这个心思,楚南仁倒也能够解,他毕竟只是一个商的掌握者,而他楚南仁始终是江南道大将军。所以这么一来,他首先跳出来无疑是最为合适也最为应该地。
但他最喜的便是这样带着政治味道的勾心斗角,尤其是这种味道出现在他二人之间,因此对于楚南聪,楚南仁倒也根本没有避讳,毫不客气言道:“这种事儿原本便应该我来做,兄长何须如此拐弯抹角。”
声音高了几分,楚南聪当然知道楚南仁的意思,因此他讪讪笑了笑,倒也不再开口,只是听楚南仁继续言着:“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况且那个什么公子也始终不露面,既然如此,那我等只能自行决定了!”
他二人在江南道是何等的身份?虽说心中忌讳着京城那位大人,但毕竟不能够甘心受制于那个什么公子,所以从本质上来讲,他二人的态度都是一致的,都是决意要自行动手的。
在这种时候,他二人联手似乎堪比楚南轩,但同时当然也不敢轻视楚氏真正的家主,如此一来,他二人只能同心协力,根本不敢有任何勾心斗角。\\\很讽刺的是,只有在真正强大地敌人面前,他们才能够如此地团结。
楚南仁表了态,楚南聪当然也不有任何意见,二人相视之下显然都是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那便是,先下手为强。
“要怪,也只能怪家主又试图重蹈楚南昂地旧辙。”楚南仁握紧了拳,沉声说着。
他二人永远都不解,也不知道楚南轩为何最终走上这一条路,而在他二人眼中,楚南轩所走的这条路无疑是将江南楚氏带上灭亡地一途,身为楚氏嫡系的子孙。他们当然都不容许江南楚氏在楚南轩手中败落。
念的不同可能在前期并不带来怎样恶劣地影响,但当越走越远,越做越大之时,这种潜在的影响便迸发勃勃的生机,最终导致的必将是分道扬镳,亦或是比分道扬镳更为残酷的相互争斗。
李挽良的下狱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将楚氏内部这些事推到了台面之上,这些楚南轩当然都懂,而事实上这原本也是他最终所求的目的,因此当李挽良的消息传来后。楚南轩可算得上是真正地有了决定,先前的那些犹豫啊,踌躇啊,不忍啊,在这一刻统统被他抹去。
可他依然没有任何举动,他了解他那两位兄弟,也猜得出他们的心思动作,所以他依旧是选择等着。
杨慎名先前试图脱离此事而犯下了那个极其愚蠢的错误。当然不让楚南轩太过在意,所以此次关于杨慎名如何处置李挽良也不是楚南轩的,他知道李挽良与他那两位兄弟之间秘密合谋的事情,但他却不曾太看重那些事。因此虽然这几日一切的潜流在逐渐明朗了起来,但楚南轩过的倒与往日没有太大区别。说到低,都只是因为杨慎名这个人不足以让楚南轩看重。
这一日下午。楚南轩似乎是这才终于起了他那个被他召唤回来地儿子楚连城,而也是冷落了这么两日之后,楚连城才终于见到了他的父亲楚南轩。
在楚园正厅之中,这正厅处处彰显着江南楚氏深厚的底蕴,古朴且也凝重,有着许多大家风范,不华丽不张扬,内敛低调到任何一个家具都体现着江南楚氏的百年传承。
“连城见过父亲大人。”楚连城垂首走进这正厅,恭身站在一侧,声音略显紧张。但却依旧显示着楚连城极深地涵养。
楚南轩没有正眼去看他这个儿子。他的眼睛依旧是放在他手上那书册之上:“回来了?听说前阵子朝廷派人考核你这个苏州府别驾的时候给了一个非常不错地评价?”
朝廷对于地方当然是年年有着考核,在以往这种考核往往意味着地方官的升迁或者贬黜。确实是让地方官必须得慎重而待的一件大事。但近些年来,皇权旁落之时这等考核基本上已经是有名无实成了一个过场。而至于他江南道,那些来自京城的官大都收敛一笔不菲的钱财后便随即离去,所以楚南轩这口中的考核,倒是一个绝对的冷笑话。
这个笑话不好笑,而楚连城当然也听得出他父亲根本没有表赞他的意思。但他摸不透他父亲的意思,所以难免更显得局促不安,强笑道:“必父亲大人也是知道的,这考核实在不足为信。\\\”
“确实不足以为信。”放下了书册,楚南轩抬头看着他那个风度翩翩颇具几分其风仪地儿子,目色并不凌厉,但有些冷淡:“依为父看来,你这个别驾实在是荒唐,细数下来你这些年来为江南道做过哪些事情?又有多少时日是真正在你别驾府上为朝廷,为江南道出力地?”
楚连城惶恐,深深的垂头着,不知父亲这时起这些乃是何意,而对于这位父亲,楚连城自小便是敬畏着,他当然能够明白当年楚南轩以绝对强势将那所有地楚氏世子外放到各地,而仅仅留下他是什么意思,他也能够明白他的父亲是栽培他,是不有人跟他来争那个位置。所以敬畏着,楚连城倒也有些感激着。
这也正是楚连城在看见那些楚图手下死士感到有他父亲地影子后惶恐放走范慎的原因,虽然他一直都与楚南仁走的近,但他心中当然还是绝对不敢违背他父亲的意思的。
“连城,有愧。”只能言出这几几个字,楚连城再也不敢多话,心中虽然是在急急分析着楚南轩他父亲的心思,但面上不敢流露一分。
“有愧。”重复了楚连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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