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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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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公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封赏 (第2/3页)

。他能坐上那把椅子其实全拜他母后韦氏所赐,因此本便性格软弱的少帝在那一刻突然得知了那欺压呵斥了他十几年的强势母后竟然如此轻易简单而死了时,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慌乱惶恐。

    不过,再无能的人在经历那椅子的洗礼后也终改变一些,况且少帝本就不是十分愚蠢之人。所以随后在于公公的劝慰安抚之下,少帝也终于能够镇定,尽管仍是焦虑。

    临淄王李隆基来这飞霞殿时少帝已是安身坐在了那处,虽然在看着那位昨夜祸事魁首而他又一向生疏的皇兄时少帝仍显局促。可毕竟他是安坐在那处听着临淄王李隆基将昨夜之事详说了一遍,尽管无非是一些太皇太后持身不正,妄图作乱以欺陛下等等之类地言语。但少帝终能从这皇兄口中得知此事并未波及到他,他仍能安然无事。故此在临淄王言语间,这少帝也逐渐愈发平静起来。

    可这平静不过仅仅维持了不到一日。

    方才被于公公唤起时。少帝犹自做着那令他惊骇却不能出声的噩梦,所以本就惊骇的少帝在于公公言着该是准备早朝事时。少帝再不复昨日好不容易才有的安然,他在这时忽然极为恐惧去那太极殿,也根本不敢去台下的许多人看着他时他该如何去办,毕竟以往的早朝在他身旁都有母后韦氏以及矮的醒,可这儿母后没有了,矮也死了,那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去上这早朝。

    景云钟响了一声又一声,随着时辰的刻刻流逝。少帝李重茂在飞霞殿内来回踱步间也越为焦虑。只是在他如此愁容一片脸色煞白间,一直安身而处于他一侧地于公公却是自始都不曾开

    殿外。终于传来宫人的觐言,却是言相王在殿外侯着以求觐见,听闻这相王二字,少帝猛然顿足,额间冷汗也是不由显现,在他先前那一场噩梦中,岂不正是那相王阴森的眼神叫他不得安宁?惊惧间,少帝连连后退,在他颓然而坐于龙榻上时,那旁地于公公终于忍不住叹息:“陛下,须得尽快召相王觐见。”

    近乎呆滞,少帝点头时十分惶恐:“传,传相王觐见。”

    仍如往常一般挂着谦和的笑意,相王在入殿后甚至是在殿门处便恭身而谨慎步步移至少帝身前十步之距,到这时相王所对这少帝表现出来的仍是十足地觐见皇帝时所该有的谨慎卑微,足见相王此人城府地深沉。

    并不曾抬起那头颅,相王恭身而言道:“臣,叩见陛下,惊扰陛下之处望陛下莫怪,实是因外间列位朝臣大皆是恭候陛下早朝。”

    莫怪,他怎敢去怪?少帝看着面前这谦恭的相王,忽然手足无措,直到于公公轻咳一声后,他才反映过来,忙道:“皇叔,皇叔不如此,朕怎敢怪罪皇叔。”怎敢这一词当可看出此时少帝心中惶恐,身为人君到他这般地步,实在可怜。在少帝微微停顿后,这才又道:“既是如此,朕,这便随皇叔早朝。”

    虽是慌乱中的一言,但仍是表明少帝将以相王为首,故而一旁的于公公轻轻点头。但那处恭身而站着的相王似乎全然不曾听到少帝此番言语,在少帝言罢,相王这才举起手中一纸,高放双手:“陛下,此乃今日早朝之事,请陛下过目,尔后才能早朝宣读。”

    自入殿,到这时,相王那张皱纹极显的脸上从未失去过谦和的笑意以及该有的恭谨。甚至在他此时说话时也仍是微笑。

    于公公忙轻步接过相王手中所举,待他回到少帝身旁时,却不等他为少帝展开,少帝又道:“皇叔看了便是,朕,朕还是不看了。”

    “怎可如此?陛下当过目。”云淡风轻地一言。自相王这时说来毫无其他意味,只是显得再为正常。

    也不知少帝究竟是否将这一纸朝上宣读之旨看尽,在于公公不过堪堪展开这纸将由少帝宣读之旨意时,少帝便又唯诺而径自对相王言道:“皇,皇叔所言甚,便如皇叔之言朝上宣读罢。”

    莫名暗叹,相王终是知晓这少帝不堪大任,其实这纸上所书是为何便连他先前也不曾看过。而这一纸仅仅是在他来时他那三郎也便是临淄王李隆基交予在他手上,只是言道这些人乃皆是将要任用之人。

    见少帝如此,相王也不强求,故而只能恭身再道:“既如此,陛下是否可早朝?”

    少帝连连点头,却是忙然起身而将欲向相王这处而来,但未待他随到相王身旁,于公公却也急忙拦上。见手捧龙袍地于公公。少帝这才察觉他仍未更衣。

    当少帝在经历昨夜一夜折磨而重新坐回这椅子时,他这时心境自不能再与往常相,相比于现下的如坐针毡。少帝忽然又怀念起以往有母后在身旁地日子,即便那时他从未得韦后假以好颜,但毕竟那时的他不曾如此心间惶恐。

    看着这殿中全然乃是未曾见过的陌生脸孔。少帝却是知晓以往那些只是对他唯唯诺诺的官怕再也不出现在这殿中了罢,即使以往的那些唯唯诺诺并非是真的对他。而只是对他身旁的母后。

    但见这满殿的官都是恭身而立对着少帝,却其实都将眼睛放在少帝台下左侧地相王身上,便连相王也是一时唏嘘,昨日他本以为经由三郎那番果决而然的手段后,起码也要几日不能早朝,可他实在未曾到在他今日由府上宫人唤他早朝来后,便能看见如此一番场景。这殿中的官,不仅少帝大多不识。其实相王也有许多人唤不出名来。

    微微看了眼仍旧处于殿后。脸上并无应该有的意气风发只是仍似以往那般亲和自然之态的临淄王,相王忽然深觉安慰。三郎能有今日这些事来,除了让他这父王赞赏倒也实在不能叫他去责怪。这一刻,是相王真的察觉到三郎确实长大可担当一面了。

    与此同时,于公公那尖细的嗓音也适时响起,伴随着他缓缓而展开那纸圣意,自他口中而言道:“自先皇驾崩以来,太皇太后擅自专权,簪越朕许多决意,为祸于朝上而荼害黎民,朕每每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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