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离开 (第2/3页)
被她们所珍视的物品。
与家人的合影、各种不同类型的纪念物、极其贵重的饰、银行存折……
“我再说一遍扔掉所有不需要的东西。如果有谁拒不执行那么我只能把她独自留下。”
人手一只的军用背包代替了沉重的皮箱。接过它们的女人绝望地现:装满了食物与子弹的背包根本无法再容纳多余的物品。她们只能从随身物品中选择出最珍贵的东西带着满是无奈与悲苦的心情将它们放进了背包的最底。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我一生的积蓄一生的积蓄啊!”
一个女人扑到在自己已经打开的皮箱前号啕痛哭。她已经把背包里的空间挤了又挤最终却悲伤地现:剩余的空间仅仅只能放下几张薄薄的纸片。而自己打开的皮箱中却是一叠叠整齐码放的钞票。
“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雷成冷冷地说道:“你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钱。但是绝对不要指望路上会有人分给你一块饼干和一口饮水。”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所有的人都能听出其中所代表的意义。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想法虽然在这种时候个人意志不得不服从于绝对的命令。然而抱着那种潜意识中一直存在的侥幸还有出于对这个号施令年轻人的怀疑很多人偷偷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大量的物资转而放进了那些原本就属于他们现在却不得不被迫放弃的东西。
雷成不是傻瓜自然清楚这些名义上服从自己的人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他并没有加以阻止。在他看来自己所说的已经够多。任何清醒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既然说了不听那么后果也是咎由自取。更何况这些人非亲非故自己不过是因为准尉的关系对他们产生了那么一点点责任感。实在没有必要像幼儿园的阿姨那样照顾到底。
几小时后在一群全副武装的男人护卫下这支完全由老弱妇孺构成的逃亡队伍终于走出了第四民兵连的驻扎地。
南面基地是昆明军分区的一处后勤保障点。按照正常编制那里驻扎着一个乙级战力的步兵团。从现在的民兵驻地出其间必须经过环绕城市而建的多个村镇方能抵达。这也是唯一一条通往那里的可行路线。
除了必要的警戒人员之外只有三个刚刚编成的战斗小队混杂在队伍之间催促着女人们加快前进的度。尤其是那对年逾古稀的老人如果没有旁人协助的话恐怕早在出后几分钟就已经远远落在队伍的最末。
逃亡永远都是一件充满艰辛与苦难的事情。因为怪物攻击而倒塌的楼房随处可见大量散落在街道上的碎石砖片也增加了行进的困难。尤其是对于平时缺少活动的人们来说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代步的远途跋涉更是令他们难以想象的噩梦。
雷成带着自己的小队走在前面已经和大队拉开相当的距离。一旦现任何情况他们会以最快的度返回合并。
女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奇特的一种生物。有些时候从她们身上爆出来的忍受力简直强得惊人。而有些时候在字典中女人又是弱小的代名词。
这样的特征在男人面前体现的尤为突出。
按照标准一只军用背包的正常负重应为十五至二十公斤。这样的重量在大多数人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然而在远距离行进过程中哪怕就算是五公斤的重量也会对人的心理造成一定影响。就这样在队伍出后不到一小时雷成就反复听到女人们的多次哀求与埋怨。其中的内容也很简单――要求休息。
“是谁要求休息?”从队返回的雷成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一干女人冷冷地问道。
“我实在走不动了。”一个面容娇好看上去保养不错的女人愤怒地叫道:“都一个多小时了我的脚底都起了水泡。就算是逃命也多少让我们休息一下啊!”
“还有谁要休息?”雷成下意识地看了对方脚上那双满是泥浆的高根鞋一眼没有理睬。转而问向了其它人。
提出同样要求的还有四个人。都是年纪尚轻且衣着较为贵重的女性。雷成注意看了一下那些怀中抱着孩子肩膀上还背着大包的女人尽管脑门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面色也已经有些惨白。却从未叫嚷过半个“累”字。
“继续走加快度半小时后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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