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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冤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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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冤有头 (第2/3页)

卫室里傻不拉叽地看电视。真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郭路抓紧时间,沿着排水管溜下去,贴墙根摸到小楼边上。小楼墙缝又深又宽,真是天然的踏脚处。他脚一蹬手一搭,就翻上了二楼。这里朝外的每一扇窗户都关着,试着拉了拉,里面已经闩死。不过对郭路来说,这倒不是问题――他用食指在玻璃上划了一个圆,再轻轻一推一吸,一大块圆形玻璃就被切了下来,托在手里。

    二楼是个回字形设计。四围是走廊,中间空着,借作一楼大厅的天井。走廊尽头有个黑衣壮汉坐在沙上打瞌睡。旁边开着一道门,里面吆五喝六,似乎有人在打牌。

    郭路悄悄拉开窗闩,翻进走廊,猫一样无声无息地靠近黑衣壮汉。这家伙应该喝了不少酒,脚下好几个空瓶。酒精麻木了他的神经,直到被郭路按住脑袋,他才猛然惊觉。黑衣壮汉徒劳地试图反抗,但落到这步田地,命已不在自己手里,换上兰博也不顶事了。郭路左手扣住他后脑,右手勒紧下巴一拧。喀嚓,颈骨折断,轻松解决。

    房里四个人的牌局正进入白热化阶段,大声地争论着拿四个2到底能不能革命的问题。就在坚持革命的意见渐渐占据上风的紧要关头,郭路一个虎扑闯进房里。离门最近的那个转过脸,正好被他劈头一掌砍在前额,天灵崩裂。

    一把2满天飞舞,真是可惜。

    旁边几个反应挺快,一推桌子要站起来。但郭路哪会给他们机会?他一脚将桌子蹬回去,把三个牌友都卡在屋角,紧接着空中一缩腰一个鹞子翻身,双腿分别踹在靠窗的两人脸上。两个家伙的脖子折了一百八十度,熟葫芦一般挂在肩膀上晃荡。最后一个眼看不是路,吸口气要喊。郭路此时横躺在桌上不好出腿,便仰着脸双指一个突刺,正戳入对方肋下。这一戳立刻泻了那人的肺气,让他干张嘴却喊不出来。郭路再使劲一刺,食指点破心脏。那人僵硬地坐在凳子上,口鼻流血而死。

    三楼传来脚步响,似乎有人下来。郭路闪到楼梯口,空中扯住那条刚冒出来的毛腿一拉,把来人拉成横空一字形,随即膝盖力,猛顶在他背上。这一膝有千斤大力,啪的一响,脊骨折断。来人一口血没来得及喷,又被郭路一肘敲中喉咙,生生把垂死前的哀嚎和血一起憋了回去。

    三楼走廊响起脚步声,貌似还有一个警卫。那人估计是听到点什么响动,朝这边走来,边走边笑骂说:“死胖子,喊你不要穿那个破人字拖你不信,看把你屁股摔成八瓣。”

    来人是个瘦子,八字胡。刚在楼梯口一张,脸上就吃了郭路重重一拳。鼻骨嵌进脸窝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郭路翻上楼梯,贴身一个崩拳打中他心口。拳力打透胸腔,让瘦子背后突兀地鼓出一块。他软在郭路肩膀上,一抖一抖地吐着血。滚烫的血从郭路肩膀一直流到背心,将黑衣染成紫色。郭路一声不吭,慢慢地将死人放下,无声无息地摊在地板上。

    走廊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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