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算计 (第2/3页)
们的水种我们的田,不掏钱啷个得行!”
徐虎更是跃跃欲试:“今天喊他来开会,就要他当场表态。敢不把钱掏出来,就弄翻来摆起!”
徐豹揉揉脑袋,忽然插了一句:“爸,汤家那个女娃儿,你晓得三,我们班上的,跟郭家那个龟儿子好像有一腿。你整他们家的钱,万一那个疯子飙的话……”
“昨天你就说过了,”徐建刚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那个娃儿了不起也就是个高中生嘛,长了三个脑壳还是六只手,把你吓成那个鬼样子?我跟你讲,人在江湖上混,不是说哪个单挑厉害就称王的。老子当了三年兵,啥子高手没见过?十几个人一起上,神仙都要爬起走!锤子,你们两个还是我的娃儿,打架输了几次,就把苦胆都输破了嗦?”
“爸,你不晓得,那个***打架凶得很,一只手摆平我们全班三十几个男生。”
“郭家那个龟儿子,打架确实有点厉害,”徐虎一脸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上次喊了十几个弟兄伙去堵他,硬是打不赢!老子被他一耳屎把下巴都打脱了,***,凶残的很!”
“凶残?”徐建刚冷笑,“没见过世面,该把你们送到县城去好生教育一哈。”说着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咚一声丢在桌子上:“看看,这是啥子?”
这是把刀,约有成年人前臂,也就是肘到指尖那么长。钢制刀柄样式古怪,用布条细密地缠绕着。长期摩挲之下,那布条浸润得灰亮,隐隐渗出淡黑的陈年血渍。刀身插在粗制的牛皮鞘里,看不出形状。
徐虎捡起来,解开扣环,拔刀出鞘。室内陡然一亮。那盏二十五瓦小灯泡的光一大半似乎都被这刀吸了去,化作冷森森的锋芒上下游走。棱型刀身带出三道深深的血槽,然后收束为一点,形成强悍的锥形刀尖。徐虎大喜,脱口而出:“五六军刺!”
“你懂个求,”当过兵的徐建刚对儿子嗤之以鼻,“五六是一字头,这是六三军刺,尖脑壳的。”
徐虎立刻说:“我喜欢尖脑壳。”他拿着那把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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