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事情不简单 (第3/3页)
不约而同的同时转头望向余月滢的方向,李修远脸色阴沉。朱丹则大惊失色,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余月滢的方向,同时亦在旧的人群中快扫视企图拨弄到自巳想要寻楼的判哄※
李修远似是察觉到了朱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头望向微张着红唇怔怔站在原地的朱丹,四目相视,朱丹如受重击,娇躯一颤,下意识的移动脚步向李修远方向走来。
斯是时,迷迷糊糊的李景隆恰好闻到一阵恶臭传入鼻中,感觉整个胃都要翻腾起来,当下也不细看,直接摇摇晃晃的一脚踹向从他身侧走过的余月滢。
“砰。”
本就对李景隆没任何好感的余月滢见李景隆居然要踹自己,立即毫不客气的反踹出一脚,不仅格挡住了李景隆那有气无力的一脚,同时还将他整个人直接踹到了一张酒桌上。
在场众人均不洲一个陌生年轻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的脚踢堂堂国公爷李景隆,一时之间全部人尽皆傻眼,乱哄哄的酒楼中刹那间变得一片诡异的静寂,每个人都用看疯子的目光傻愣愣的望着余月滢。
李景隆早已在京城里横行惯了,怎会州到在自己地盘居然有人胆大包天的敢踹自己,加上他虽酒劲上涌,但吃痛之余大脑反倒清醒了许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就待冲余月滢开口大骂,孰料他一看到余月滢的比冰山还要冰冷的俏脸,神色一怔,下意识的在酒楼中扫视了一番,终在酒楼的角落里瞧见了李修远。
初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用力揉揉眼再仔细一看,赫然正是那张自己几乎每天都要仰视的面孔,脸色顿时刷的变得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嘴唇直哆嗦,所有怒火立时被熄灭的一干二净,两小腿肚子直打颤,原本就站不稳的身形直接一抖,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望着李修远的浑浊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绝望之色。
“好自为之吧。”李修远背负双手,大步流星的从李景隆身前走过,看也没看他一眼,只留下一句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冰冰又硬梆抑的警告。
站在一侧的朱丹眼见李修远耍离开,当下不再迟疑,连忙提起裙子疾步慌慌的跟了上去。
李景隆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一骨碎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紧随其后而去。
在场众人看着这诡异离奇的一幕均满头雾水莫名其妙,谁也搞不懂此刻到底是怎样一个状况,为何那名陌生的年轻人一走,艳绝天下的朱丹与臭名昭著但权势诣天的曹国公李景隆都迫不及待的追随而去。
“难道那年轻人有很大来头?”至始至终将李修远所作所为都尽收眼底的小二目光呆愣的喃喃自语。
“为何跟着我?”在一条灯火昏暗的巷子中,李修远背对朱丹而立,面无表情的问道。
“奴家朱丹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丹不再如先前在飘菊航那般保持清高之态,双膝一弯,匍匐跪在地上恭声行礼道。
“真名。”李修远妾若罔闻,淡淡的从口中两个字。
朱丹闻言,浑身猛然一震,不可思议的目光紧紧盯视着站立在跟前的背影,晶莹泪珠在眼眶中不停打转,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流下,声音哽咽着颤声道:“小女子靳殷馨参加吾皇。”
“靳段馨?”李修远缓缓转过身体,略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靳殷馨朱丹,“你父亲是谁?又为何要用假名藏匿风尘之中?”
“回陛下小女子父亲乃是山西监察御史靳云中,已于洪武二十九年身亡。陛下,殷馨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甘愿受罚。但殷馨隐姓埋名乃是万不得已之举,若不如此只怕小女子早已不在人世。今日得幸面见天颜小女子有冤情上报,还望陛下法外开恩。”靳殷馨一边低声哭泣一边言辞恳切的哀求道。
“欺君之罪暂时先放一旁,此地亦非佳处,先起来吧。李景隆那厮应该也到了。”李修远不知这个一会名叫朱丹一会名叫靳殷馨的女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她今天既然已识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敢来找自己,料来可信度会比较高一些。家,但父亲冤枉而死,家道中落。被迫沦落红尘为了上诉冤情,她足足隐姓埋名三年以上,可见其隐忍性格相当坚韧,甚至可用可怕二字来形容,三、从她对李景隆的态度来看,很可能她所谓的冤情与李景隆有一定的关联,而她父亲靳云中是山西监察御史,想必代王朱桂也逃脱不了干系。
同时靳殷馨所上诉的冤情绝对是在耸武年间生的,时间有点久,想要彻查,恐怕难度比较大。
看来事情不简单啊,比想象中的要复杂了一些。只在眨眼间,李修远便在脑子里推出了许多猜测,不过不管李修远心中猜测的是真是假,李修远自然要先让余月滢派人查探一下具体详情,再相互参考才能辨明真伪。“陛下,微,,微臣李景隆参见陛下,躬请圣安!”在这当儿,一路跌跌撞撞而来的李景隆终于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跟前,扑通一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恭声行礼道。
“哼,原来你眼中还有联这个皇帝。联还以为这京城脚下都早已变成你曹国公的地盘了呢。”李修远脸色猛然一沉,抬头望着夜空不假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