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刘璋枉耽兄弟义，马超大战葭萌关 (第3/3页)
战。我等坚守不出倒也未出大乱。”刘备又问：“马军马多少？”杨怀道：“约有二万余。”刘备又问：“本处兵马钱粮若何？”杨怀道：“本处本有兵马五千前番张任将军前来协防留下一军现今有步兵九千骑兵五百颇有钱粮。”刘备道：“甚好。季玉以我前来抗击张鲁尚请二位将军多多相助。”二将忙答礼道：“皇叔差遣无敢不从。”于是两下酒宴相待。刘备大军自于涪城南安营扎寨。
当晚刘备与庞统相议道：“马兵马虽不多却不可小窥。可否要用白水军？”庞统道：“以我军力足以击败马皇叔用白水军切记要当成自家将士一般看待才好恩遇人心。若有些出生入死的地方尽量莫叫他去。”刘备道：“这个却是。”庞统又道：“那马乃骁勇之人与曹操有切齿之仇又在凉州大有名望。他投奔张鲁本是势不得已皇叔若能把他收归麾下兴汉又多一分力也。”刘备道：“这个姑且不说先战场上见了高低才好打算。”当下计议已绝。
次日刘备便以黄忠、索为先锋魏延、史进为后合自与法正统带中军留下庞统看守本寨点起马步军三万出了涪城杀奔马大营而去。
原来马自从取了葭萌关因涪城城池坚固张任又知兵不敢尽力攻打。张鲁派杨柏为监军带兵二千来增援。马因见援兵不多便在葭萌关招兵买马整练自家势力。后闻张任走了又听说许都城中曹操真个把自家父亲满门杀尽心中气恼于是亲统大军出葭萌关到涪城下安排大营。闻说刘备引军前来冷冷笑道：“这厮织席贩履之徒莫非是与我送粮草兵马来了？”便与众将整兵出营。
这边黄忠、索带兵五千在前急急赶路行二十余里前头金鼓大振一彪人马杀将出来为大将高呼：“孤穷贼将来与马将军受死！”黄忠大怒：“小竖子敢如此无礼！”挥刀上前。那将亦抡刀相迎。两个战了十余回合黄忠精神倍长。那将瞠目道：“这老将如此威猛！”黄忠嘿嘿笑道：“你可便是那马小儿？下马归降老夫保你性命。”话音未落一声怒吼：“休得胡言马在此！”一将银枪白马阵中抢出。索提斧头上前交战不到十余回合遮拦不住。马一枪在前但见雪花四射兵卒纷纷倒地片刻之间将前队人马冲得纷纷溃退下来。黄忠待要上前抵挡又被马岱缠住。正在焦急斜刺里杀声大作又一队兵马冲杀而出为将领黑面长须手使铁背大刀横扫直劈血光大现。黄忠部下末将余时上前喝问：“何方敌将！”来将大吼一声：“南安庞德也！”大刀起处不五合斩余时于马下于是兵众皆乱庞德挥军冲杀将刘备前军冲成两截尾不能相顾士众大溃。黄忠、索喝止不住只得混着奔逃。马纵军掩杀斩无数。
追出数里遭遇刘备大军。刘备见前头黄忠军崩坏大怒令中军列队整顿抵挡。马也收住军锋。两阵对圆刘备看那马：虎背狼腰浓眉瑞目白袍银铠骏马长枪威风凛凛。左有马岱右有庞德身边排列着西凉精兵人强马壮煞是严整。刘备暗自赞叹乃向对阵喝问：“孟起！你本是忠良之后当随我共抗击曹贼今日如何为张鲁效命来侵犯西川城池耶？”马道：“休得多说！这天下城池有力者得之。你若要我退兵便枪上见！”将马一夹杀奔出阵。刘备身边刘封挺枪而出。两个战不到五个回合刘封大败而回。众军皆看得悚然。马胜了刘封哈哈大笑：“来几个有用些的！”纵马再杀来。都尉张南拍马舞刀出截击交马三合马一枪将张南头盔挑下张南大惊披头散伏鞍败回。孟达再出战不数合又被马杀败。眼看马冲近陈到叫声：“马儿休要猖狂！”提刀杀出马截住两个盘旋厮杀二十余合陈到又败走。
马连败四将威风大振直冲刘备而来。后面马岱、庞德见得了机急令擂鼓大进于是西凉军和汉中人马铺天盖地掩杀上来。刘备军中众将急忙整顿军马迎敌。马亲引数百西凉铁骑往来冲杀片刻之间突破刘备三层阵线。刘军士卒皆不敢抵挡。刘备尚自在指挥一边马远远望见喜道：“拿得刘备则西川如在手掌！”纵马赶来口里高呼：“刘玄德休走！”刘备回头看见唬得汗流浃背急急鞭马回走。乱军之中谁人顾得？那马风驰电掣疾奔而来沿路有人想挡皆被挑于马下。刘封见情势危急大叫一声回马死战。战到十余回合被马一枪刺中臂膀翻身落马士卒拼死救去了。刘备此时去得不远马纵马又赶来。刘备只顾奔走不防马蹄绊着个尸体打个趔厥倒栽下来。马大喜上前就刺杀。其时陈到被马岱截住其余众将各自不能相顾。刘备待要挣扎起马已到面前不由惊道：“莫非刘备今日竟死在此处么？”正是：江山未展万里志沙场先见一命危。不知刘备生死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