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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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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寒意 (第2/3页)

就来啊,你都快赛过衡其了!”

    黄跑跑恬不知耻地拍着自己的臀部道:“衡其能跟我比?他放的屁才臭得死人,我的屁只有声响,可不臭!”

    话刚说完,自己先闻到了臭味,顿时鼻子嘴巴扭到了一边。

    “滚!”众人奋力抬腿,将他给“踹”了出去。

    农民忍住笑道:“我也该放我的‘屁’了。我告诉你们这些‘农民’,老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农民的外太婆死了?”吴小文惊讶道。

    “不是我,是色农!”农民声嘶力竭地纠正道。他最烦别人把他和色农混淆。

    “死了就死了呗。他自己去吊唁一下就行了,又不是直系亲属,干嘛要急电给我们?”虾皮问道。

    “据他说,他外太婆死后生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变化,他对这种变化实在不能解释,他已经央请当地的医疗机构将他外太婆的遗体冷冻了起来,等待着我们去做进一步的检验。”

    “检验什么?”吴小文问道。

    “检验……”农民压低了声音道,“检验他的外太婆是不是变成了‘僵尸’!”

    “不会吧?这种荒诞无稽的事都会有?”吴小文的眼珠几乎凸出了眼眶。

    虾皮道:“他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情形?”

    “具体的情形他没有说,他只是说这件事情很严重,一定要我们去检验一下是怎么回事。”

    虾皮回头看着田小兵道:“小兵,你的看法呢?”

    “既然色农说得这么郑重,那就可能真有什么问题。”

    “那好,那咱们就去‘瞻仰瞻仰’色农的外太婆是怎样变成‘僵尸’的!”虾皮道。

    色农的老家也在双塔镇,离沽溪村不远,是沽溪上游的一个村庄,叫“蛇树脚”。

    因此虾皮等人自然是先前往双塔镇,然后再从镇上坐乡村中巴去蛇树脚。原先的回北京的计划自然又取消了。

    十几个小时后,这一群疲惫不堪的人已经赶到了双塔镇。

    色农、舒文、刘大侠、李寿生、江勇等几个双塔镇的队员已经在车站等着他们了。

    色农自然是一身缟素:拖地的白布几乎从头裹到脚,要不是他先开口招呼虾皮,虾皮一时还真认不出他来。

    虾皮有点诧异道:“干嘛穿成这样,象个‘异教徒’?”

    色农嘿嘿笑道:“没办法,现在还是服‘丧’期间,只能穿成这样了。”

    舒文等人则是一人一根白巾缠在头上(不是陕北一带白羊肚手巾的整个包住头的缠法,而是象日本武士那样绕着脑袋缠了一圈)。

    以至于吴小文大为惊诧道:“老舒,你们怎么又做起‘日本武士’来了?”

    舒文道:“咱们都在色农家里帮忙,为了和一般的乡里乡亲有所区别,所以给咱们一人了一根孝巾缠在头上,呆会儿你们要去色农家,那也是要缠上的。”

    吴小文道:“咱们就不能免俗吗?”

    舒文道:“入乡随俗。当然不能免俗。”

    虾皮道:“我对这些题外话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色农道:“我们还是先去搭车,上了车后在车上谈吧。”

    虾皮点头道:“好。”

    开往蛇树脚村的中巴车上,色农向虾皮介绍道:“这件事情生在三天前,我的外太婆今年八十七岁高龄,无疾而终。生前一切的饮食起居都和常人一样,也没有患什么疾病,是真正的寿终正寝。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要给她停棂三天,让亲朋好友以及子孙后代前来吊唁,三天后将丧下葬。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停灵的第二天,她的一个远房侄子辈的女性亲属(我也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总之外太婆的子子孙孙和七大姑、八大姨多得实在是数不过来)来瞻仰她的遗容的时候,忽然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时就把她给吓晕了过去,我家的亲戚查明了她晕倒的原因后也都吓得不得了,连轰轰烈烈的丧事都给停了下来,一些远房亲戚和无关的乡邻全部遣散回家。外太婆的遗体也由灵堂抬至村外的停尸间,冷冻起来,等待进一步的检验。”

    虾皮还没有说话,吴小文抢先问道:“难道你外太婆的遗体还没有收殓进棺材里吗?”

    “已经放在棺材里停灵了,但是你是知道的。不停灵三天,棺盖是不钉上的,这样主要是为了方便亲戚和来吊唁的乡邻们瞻仰遗容。另外,也是一种带着宿命色彩的期待,期待死者在三里能够再还过阳来,棺盖不钉上,也不至于将她憋死。”

    “还能还过阳来?没有这么恐怖吧?”吴小文的头已经竖了起来。

    “还过阳来并不恐怖,恐怖的是另外一种变化。”色农神色严峻道。

    “到底生了什么事?”虾皮终于问道。

    “这车上人多,我怕说出来吓着了人,还是到了现场再说吧。”色农似乎故意要卖关子。

    这时,黄跑跑闲着无事又在念他的“咒语”了:“老和尚是个……”

    “住嘴!”虾皮忽然怒吼道。

    黄跑跑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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