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零、众怒 (第2/3页)
接个两三回就够了若大嫂子想念女儿就养好身子自个儿到四贝勒府上看望吧。”
那拉氏默默流了几行泪点了点头。沈氏见她这样方才轻声道:“大嫂子莫怪我恨心实在是为了一家人着想。二姑娘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她连累家里其他人。他们几个小的不好说长辈的不是但我却不能眼看着你犯胡涂。”那拉氏勉强扯了扯嘴角却没看到身后的李氏与喜塔腊氏对望一眼都暗暗松了口气。
第二天婉宁回来了精神却比上回好得多心情看着还不错只是对于自己晚上就要回贝勒府感到不满但并没有脾气。
但这种情况却在她回小院路上听到两个小丫环地议论后完全改变。
其中一个小丫头的母亲是负责采买地据说在外头无意中遇上月荷及其家人看到她衣着光鲜与她家里人攀谈了几句。才知上个月五贝勒的大阿哥出生府里要招人手月荷进去了还成了福晋屋里的大丫头。听她家里人的口风只怕日后还会被五阿哥收房。
婉宁听到这个消息回到房中呆坐半晌突然了火。摔了许多花瓶器具。喜塔腊氏去劝她也只是哭骂最后还是那拉氏亲自出马才压了下去。喜塔腊氏看了看一地狼籍愁眉苦脸地离开了。拿着账册了半日呆才往槐院里来。
“没银子了?”淑宁愕然“不会吧?我交账的时候账上分明还有八百多两银子我还亲自点过数。照理至少能撑两个月啊。”今天之前婉宁已经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府里哪里会有什么大支出?就算有哪家人情往来。也是有限地。
喜塔腊氏道:“最近因额娘身上不好请大夫吃药……还有大嫂那边也要安胎……又多了菊院的用度……”
“就算如此也不会十来天就把两个月的银子都花光吧?”
喜塔腊氏吱唔了一会儿才泄气道:“其实还有上回二妹妹回家时摔的花瓶摆设额娘说要拿好的补上不然二妹妹会多心。还有……额娘见二妹妹总爱火疑心是什么病症便请了个大夫来瞧。开的方子极贵。一贴就要二十多两都是人参之类的贵重药。因二妹妹吃着好额娘便多配了几贴送去……”
淑宁瞪大了眼:“那十天就该有二三百两了。哪里找地大夫?我没听说有太医来过啊?难道是外头请的?二姐姐脾气不好吃的药也该是清心定神的才是怎么反而要人参这种大补之物?别是骗人的吧?”
“可是吃了地确见效……”
“若真见效。为什么方才又听说她闹起来了?”
喜塔腊氏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这时真珍进门来了。见状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淑妹妹找到药了么?”
淑宁这才想起忙把手里的药瓶递给她:“就是这个只需拿一丸用水化开灌下去就好。让他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今日端宁回来得早还喝起了闷酒。原因是留守京城的另一位兵部侍郎就因为担心前线的战况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得罪了太子与索额图吃了挂落连带地兵部一众基层官员都吃了亏。端宁虽然只是罚俸心里却郁闷得不行所以早早告退回家。方才他喝得多了淑宁才回来找醒酒药地却被喜塔腊氏拦住。
真珍接过药看了看她们便道:“那边有我呢淑妹妹只管与二嫂子商量正事吧。”然后便走了。
淑宁请喜塔腊氏坐下心里想了想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婉宁好像从来不知道节制总是随心所欲。但今时不比往日他他拉家已经不是过去显赫的伯爵府了爵位俸银大大缩水去年直隶遭灾保定庄子上的出产也减少了一半。加上先前为了她选秀和办嫁妆花了不少钱。淑宁自己当家地时候与喜塔腊氏两人为了节省开支想了许多法子好不容易才将每月支出控制在四百两以内。这下可都白费劲了。
她抬头问喜塔腊氏:“如今账上还有多少银子?二嫂方才说差不多要没了那就是还有?”喜塔腊氏小声道:“还有三百多可是方才二妹妹又摔了屋里的东西……要把那些都补上再配几贴药就……这个月的月钱还没放呢……”
淑宁忍了忍正色道:“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让她知道!就算我们家有钱也填不满这个窟窿!”说罢便拉起喜塔腊氏往婉宁的小院里来。
婉宁刚刚安静下来听了淑宁的话冷笑道:“你们是见我不得宠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其实是不想我花家里的钱吧?才区区几百两银子至于吗?”
淑宁咪咪眼冷笑着顶回去:“二姐姐没管过家么?你难道不知道一等男的年俸只有31o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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