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之第八十章 过线者死 (第2/3页)
头儿如此神勇不禁个个得意。不过阿德斯从来对军纪要求严格他在场的时候没有人哄笑。无意中给司文家的骑士留了面子。而阿德斯也缓步走回到旅店内自己地房间。
孤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满是关切的问。“有没有关系你的伤?”
“没有。”他尽量让声音冷淡些昨晚她用那种方式逼他喝药他到现在还有点生气气他自己拿她没办法气她那么会赖皮。
“给我看看伤口。”因为没有人跟过来于是她反身把门锁上没考虑到这行为有多暧昧。
“不用看。”
“我要看!”
“我说了不用看。”他明明是右手拿剑的昨天伤的可是左肩。
“我今天非看不可不然我就不走!”她很认真的威胁。
真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啊要不开门把她丢出去也行别看他受伤了一根手指就能对付她可为什么就没有听从心底的愿望而是乖乖坐在床边任她扑过来解他的衣扣呢?自从反出驿马家后就从不允许任何人这样接近他今天为什么能容忍?
她地气息离他如此之近就连那声几乎全部吞咽到喉咙中的惊呼也听得清清楚楚。吓到她了吗这伤口?其实这没什么比他军旅生涯中的几次重伤轻得多了但她是如此娇嫩怎么受得了这个。说了不让她看可她却任性地非看不可。
他想拉上衬衣可她却整个人都趴在他胸口两只手不敢碰他的肩只紧紧抓着他地胳膊头俯在他地伤口上头蹭着他的下巴痒痒地。
“我的天哪这么厉害。”孤儿惊呼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去离不开那狰狞可怕的伤口。
他壮实的肩上一片血肉模糊她告诉詹姆要割开创口不要让皮肤表面早于内部伤口愈合因为破伤风菌是厌氧类但没想到伤者要为这个承受更多的痛苦。
而因为阿德斯刚才出去帮忙部分伤口渗血现在和衬衣粘在了一起如果要分离开肌肉和布料只怕他又要受苦。
他划下那道生死线的时候她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得意、还有着被保护、被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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