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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何以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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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何以为重 (第2/3页)

一事上,大人非旨而为,表面上让朝廷生出忌惮,可这朝鲜却是朝廷更重要的面子,相比之下,当今之朝中除大人外,谁能主持朝鲜之事?舍大人,又有谁能稳朝鲜之局?”

    李光泽的自信源自于对朝政的把握,国朝有能者或许有之,可有能稳定朝鲜者,又有谁人愿往朝鲜,愿往朝鲜者又有几人能理顺朝鲜之纷局?现今除了大人,能稳操朝鲜国政,亦能游刃外交,还有谁人?正因如此,他才相信朝廷绝不会动大人,因为朝廷想保住朝鲜,想保住天朝上国最后的面子,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太后的面子在那,那边不是已经和宫中搭上线了吗?

    有人于宫中说上几句好话,总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左右权衡之后,李光泽现在反倒不担心大人调离的问题了,当然,未来还需要加大这方面的“投资”。

    而相比于李光泽的自信,唐绍仪倒是更谨慎一些。

    “大人,现在外交诸事表面上业已稳定,可众所周知的俄日两国于朝鲜野心勃勃,大人若要久居朝鲜,恐怕还得想些其它办法,比如在朝中想些办法!”

    “少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李光泽摇摇头说。

    “现在的事情不在于大人在不在朝中想办法,自大人废王之后,朝中诸人对大人自然也不能不有所顾虑,所以,现在,最紧要的不时的向朝廷证明――朝鲜之事非大人而不可为。”

    他的话让唐浩然笑笑。

    “你的意思是携事以自重?”

    在晚清携事以自重的又何止一人?但凡地方大员有几人不是如此?如李鸿章者,非但携事,亦是携洋,自重数十年,满清虽是心知,又只能任其携事携洋。

    “还请崇山教我!”

    “大人。此事,还要容我想想!”

    见李光泽的话音落下后,唐大人的眉头一蹙,唐绍仪连忙说道。

    “大人,其实这也不是事儿,至少眼下朝廷那边是不会动大人的,没准过阵子,事便找上门来了,到时候有了事,朝廷自然不敢轻易易员!”

    宽慰一声。唐绍仪双笑说道。

    “大人可记得那日初来汉城前夜,你我与馆外所提之事往承恩祠一事,今日有空。反正也没什么事,我陪你去看看如何?”

    “也罢!”

    无奈的摇下头,走一步是一步吧!一听他提到承恩祠,唐浩然便点头说道。

    “这些日子给这些事给牵绊着,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亏你想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把刘四带上就行了。就我们四人去看看,再不要惊动别人了。”

    穿着一身便衣。由唐绍仪、李光泽陪着走出南别宫。刘四照着以往腰间别着两支短枪,短衣绑腿的。当做仆人状紧随其后。三人出了驿站便一路骑马,向东边走去。

    两个多钟头后,一行四人来到了位于山丘的祠堂前。只见一道一人半高的青砖砌成的四方围墙,围住一个小院落。院子正中是一座虽不高但占地也还宽阔的青瓦青砖木柱木梁的厅堂。一边有四五间低矮的草房。院子里杂草丛生,几只母鸡在到处觅食,却并不见人影。

    砖墙上泥浆剥落,砖缝中时见青苔壁虎,灰暗冷落中透露出浓厚的衰败之气。祠堂大门门额上的“承恩祠”匾牌,也是油漆斑驳,蛛网四结,两边楹柱上依稀似乎还有数百年前题写的中门联。

    一行三人进了祠堂。祠堂中间是一个大厅,东西两厢有着四间小房。大厅正中是一幅残破的画像,那描绘着明朝官兵的画像被烟火熏得黑黄黑黄的同,似乎曾几何时,这里也曾香火繁忙。站在祠堂内,唐浩然仔细地端详着,他看到那牌位早没了踪影。

    残破的画像前面是一个极大的长条形石炉,这是香炉,但上面还有几根香火的竹签子都没有。石炉与平台之间摆供果烛台的供桌也不见了。再看两边的厢房,只有一间空闲着,其它三间都摆放着些许破败的家具,看起来不是祠堂的厢房,倒像是人寄宿之处。

    这就是朝鲜人为对朝鲜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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