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弹 归(上) (第2/3页)
两腿,豪迈的吼上两嗓子,问候一下里面占坑的杂碎。那些很急的,则只能苦着脸,夹紧大腿,玩命的抽气。
“扑哧,哗!”一股恶臭弥散开来,围观群众中某人,满脸尴尬的踱出人群,往自己舱房跑去。望着他那正滴答出恶臭流体的裤管,众人一脸同情——看来这兄弟已经急过了。
“咕咕”随着腹部越来越密集的蠕动声,诸君早已没了谩骂的心思。还勉强能抗住的,无不夹紧大腿,躬身向内软语苦求。抗不住的,则四处寻觅着器皿,以充作
不时之需。
至于那些既扛不住,又一时找不到器皿的。胆大些的,双脚直接蹲在船舷边沿,两手紧抓栏杆,屁股朝海,倾泻着腹内的存货。而那些胆小的,就只好扮了次野蛮人,拉开裤带就地解决了。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甲板。似乎就连蒸汽机的轰鸣声都被掩盖了。
原本事情到这也就算完了。最多大家事后找下瓦利娅女士的麻烦。毕竟,再厉害的食物也最多让人拉上个一天而已。可谁知道丫丫女士的红菜汤,不知道是由何种成分所构成,威力竟然巨大到不可象。
待到第二天,那些跑了一晚上肚子的队们,状况不仅没好转,甚至还发生了恶化。不少人均出现了高烧,呕吐、打摆子的症状。后经由朱二同志领衔的医疗部同僚的鉴定,确诊为急性疟疾。至于到底是三日疟、恶性疟或是卵圆疟,就不是这群蒙古大夫知道的了。反正,按发病时间来推,他们就排除掉了日疟。
只可惜,知道归知道。但船上除了阿司匹林、青霉素等常用抗生素外,却根本没有配备诸如氯喹、奎宁、青蒿素等特效药品。治疗也就无从谈起了。所以,除了做做简单的隔离工作,再仔细的将充满恶臭排泄物的船只进行了次彻底大扫除外,也只能干瞪眼了。
而等到了第三天,局势依旧没有好转。又有大批的队病倒。症状和先前那批一模一样,全都为间歇性寒热发作。发作时先是明显的寒战,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发绀。
等到寒战持续约1分钟至2小时,他们的体温迅速上升,达到4℃或更高,面色潮红,皮肤干热,烦躁不安。待得高热持续约2~6小时后,全身又大汗淋漓,体温回归到正常或正常以下。再经过一段间歇期后,又开始重复以上间歇性定时寒战、高热发作。与此同时,这些人大部分还伴随着上吐下泻的症状,而个别队甚至已出现了大小便失禁的状况。
当然,这还不算最糟糕的。因为,不久后,司务长大人就带来了一个更骇人听闻的消息——他们的淡水不足了。
老实说,当初为了应对远征,队们准备的淡水可不少。毕竟,在海上,吃的没了,还能仰仗下钓鱼啥的。可若是淡水不足,那真就是要老命的事情。但再多的淡水也是有数量的啊!先前被过惯了好日子的众杂碎们,一天两洗漱,天一洗澡的这么一折腾下来,虽剩的不多,却也勉强能支持到回航。
可直到今日,司务长大人到底部压水舱取水时才发觉,原本引为凭仗的淡水早已化为乌有。偌大的压水舱竟早在前几日已被西班牙人的炮弹所击穿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破口位置所限,没能造成船只进水。但却也让那满满一舱的白花花淡水和涌入海水混杂在一起,完全失去了使用价值。
这情况可把前来取水的司务长给吓坏了。作为舰队的后勤总管,他可是清楚知道这事所代表的后果——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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