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雇佣军的嘴脸 (第2/3页)
回事。
“哼,雇佣军!”
“冷血!”
“我万千华夏,有此等下作之人,奈何奈何!”
“风萧萧兮易水寒……”
“秘书长,这上下求索之路,还长。”
“秘书长……”
“秘书长……”
小小的走廊里,一时间叹声四起,群情激奋,忧国忧民之心可表日月!
孙文则静静地望着赵千离去的门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实际上,从十九世纪中期开始,雇佣军这种职业便在欧洲兴起了,十九世纪末,这种以退役军人为主流的群体走进了中国,具体表现形式为朝廷新军或北洋武备学堂的教官之类,渐渐的,这种收入颇高的职业连很多在役军人也参合了进来。
对于信仰马基雅维利主义的浪荡子来说,这就是本职工作,爱岗敬业,不过,他目前还没有远大的打算,他只想赶快解决生理需求!
香港这种地方,相对来说是很自由的,有革命党,也有婊子窝。
花楼,清阁,半掩门子,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专门出没在洋人酒会冷餐会上的高级局儿,当然,东洋女人抹着个大白脸温柔的演歌也是有的。
浪荡子是风月场合的老手,话说回来,里的雄性就没有不好风尘女子的货!
在浪荡子看来,沦落风尘是无奈,酒醉的探戈跳罢,是美酒加咖啡混成的眼泪,那种藏匿在金钱下的萧索味道,是良家妇女所不具备的。
也许偏颇了,反正浪荡子是站在艺术的角度来看问题的。
好一夜风流,通宵的折腾,这局儿好不满足,如此强健的雄性,如此英俊有男人味的主顾,她甚至有种想给红包的冲动。
其实在很多风月场所,浪荡子就经常受到免费的待遇……
看来不管在哪个时空,这家伙对于异性的杀伤力还是绝对的,就像他要狙击的目标,从不落空!
除了……
那南海之滨的小花衣。
……
“啊呜。”
赵千蹲在1896年的香港街边,打着呵欠。
昨天太猛了,他第一次觉得这种肉搏战的强度超过了行刺某国总统。当兵三年,母猪也变貂蝉,心下一阵唏嘘,老子当兵好多年了,貂蝉出现的条件,原来只是在荒无人烟的孤岛上那大半年的人道灭绝!
人力车,马车,一辆辆的从眼前经过,赵千打着呵欠,现在该干嘛呢,本来还想跟着孙革命家讨生活的,可看到他身边那帮人,自己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崩他妈一两个。
赵千摸了摸怀里,又摸了摸放在脚边的背囊,一时不知道干嘛,往常这个时候,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时候,他要么在执行任务,要么就是任务完成后在某个度假胜地逍遥快活,最不济的,也能坐在某个小岛边的礁石上海钓。
可现在呢?赵千竟然对前面要走的路一片茫然,哪怕他是!
一身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