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节 冲突在演变 (第2/3页)
处,也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是异族人的一份子,要说有区别,只是名字上的不同罢了。
说到名字,当初朵颜巴尔就想将自己的名字改成汉名,为了这个事情还直接知道了视如母亲的龙夫人柳莹,希望这位虽然没有生自己,但是却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夫人,能给自己取上一个好名字,让他完全脱离异族的身份。
但是柳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表扬他,反而说了一通话语,大概的意思是,作为一名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儿,对于过往不应该丢弃,而应该挺起胸膛接受。朵颜巴尔这个名字乃是他的身生父母赐予的,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改变了名字,就等同于改变了过去,改变了对于母亲和父亲的追思之情,如果一个人连祖宗,连父母都不去珍惜怀念,那么还怎么奢望他能够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呢?
认同汉文化的价值观,认同青年军的世界观,但并不等同于你就要完全放弃自我,柳莹认为,你只有真正能够了解自我,看清自我,才能够超脱自我,成才长大,而一个名字的改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你的心是怎么想的,这才是关键,心中有汉,自然处处是汉。
这番话语说出来,让朵颜巴尔大为感动,抛弃了过往的而某些自卑情结迅速的成长了起来,同时也让被柳莹所收养的哪些孩童中间,一些原本抬不起头的异族少年们的心结被完全打开,从此不再在意什么身份,什么族群,什么名字之类的东西,而是更快的融入到了整个集体之中,与那些汉人弟兄们一样,完全不分彼此。
朵颜巴尔之所以能够成为斥候营的营长,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这个家伙身上蒙古人对于骑术理解的天赋血液在作祟,要说这个家伙对于骑兵*运用有着相当的理解,和超越常人的战术设计,在整个青年军之中是无人能及的,可以说整个青年军的骑兵战术,不少都是由他设计出来的,并且形成了平日里操练的军事典籍。
按照道理说,他原本应该成为青年军骑兵部队当仁不让的指挥官。但是碍于现有的状况,骑兵可不是什么步兵,不是重装步兵,也不是火枪兵,靠着严酷的纪律和战术组织,就能够熏陶出来的,这个兵种更多的像是一个经验技术兵种,完全是一个需要长时间锻炼,才能够成型,并且形成战斗力的军事兵种。
前面作者就说过,并不是骑在马上就能被叫做骑兵,哪些士兵最多能喊成的是,骑马的步兵。而眼下特殊的扩军情况,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之内,将整个青年军的规模扩充了三倍,接近四倍,在人数的扩充背景之下,能将这些新兵们训练成强军的存在,在面对科尔沁惊涛骇浪般的攻势之下,毫不畏缩,这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你再想要求他们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兵?哪完全是不可能的神话故事。
所以当龙致远率领骑军冲击对方阵型的时候,也只是派出了小股骑兵力量进行试探,就准备试探之后,其他人都下马进行战阵集结,用步兵对敌人进行攻打,其实本质还是没有脱离骑马步兵的定义,只是因为科尔沁人太过草鸡,这才在试探之后,根本无任何反抗之力,才当机立断,用骑兵冲阵的,要真正论起骑兵这块儿,青年军同科尔沁比起来,相差甚远,恐怕也只有青年军之中的老行伍,哪两千老兵们,同转换过来的女真治安军中一部分女真人能有媲美对手的骑术本事。
因此,在眼下这种状态下,单独设立骑兵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所以龙致远将一部分懂马,明白骑兵,了解骑兵的士卒抽了出来,成立了直属青年军第一师的独立斥候营,并让朵颜巴尔成为营长,就是要用这个骑兵的范本教导营,带动起整个青年军骑兵的发展,毕竟骑兵是所有兵种之间最强大,机动性最强的存在,一支军队没有了骑兵,就等同于没有了脚的残废一样,是不健全的。
朵颜巴尔接到自己担任斥候营营长命令的时候,心里面也是高兴的紧。因为他喜欢马,热爱骑兵整个特殊兵种的存在,也许是蒙古人的天性在作祟,当年第一次跨上战马,他就仿佛和这种生物建立了一种血肉相连的情结。在他的心里面始终认为,骑兵是所有兵种之中最强悍的,没有之一,只有唯一,有了骑兵,整个天下就没有青年城征服不了的地方。
但是现在的朵颜巴尔却非常纠结和郁闷。张堂辉是什么人,朵颜巴尔能不知道?哪是一个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的主儿。眼下,前面闹出来的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一定是这小子弄出来的动静,肯定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挑衅对手,激怒对方,让对方率先动手,这才有了冲突的节点,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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