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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节 刘润普在行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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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八节 刘润普在行动(2) (第2/3页)

刘润普所说,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到了现在温洪庆也不清楚刘润普叫什么,是什么来历,但是他也算是在江湖打滚多年的老油子,怎么会看不出眼前这个老头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至于人所说的自己卖老婆的这番话,原本就是事实,他也不想掩盖什么,温洪庆是绝对不会发火的,对于他来说,只要能保命,你就是侮辱他亲娘,他温洪庆也不会有半点怒气,只会拍手叫好,让你多骂几句。

    温洪庆也看出来了,只要自己敢推三阻四,又或是拒不‘交’代,下场绝对不会好到那里去,如此还不如一五一十的坦白出来,毕竟青年城的人针对的又不是自己,而是开原道张凯贤罢了,他都要偷偷拐带张凯贤的财产、妻妾逃跑,也不会在乎多干出一桩将对方出卖的事情来。

    所以刘润普只是简简单单的点了几句,温洪庆就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他这部分守仓库的业务来说,张凯贤每次朝廷来了军需物资,都是要从中提出两成左右放到自己的铺头去买卖,如果是粮食,自然是放到粮店,如果是铁器,则是找到开原仓的工匠们直接融化成铁锭之后,再对外进行销售;

    不但如此还将成批的兵器、盔甲倒卖给‘蒙’古、‘女’真、甚至是海盗,换回巨额的利润,而温洪庆只是负责外围的押送、运输、出库、入库、银两运送等工作,买卖所得的赃款银钱,张凯贤会按照相应的比例,每年一次,由师爷皮逢‘春’分发给各个环节口上的关键人物。

    听完了这一通的话语之后,刘润普心里面有数。既然分发银钱,想来皮逢‘春’一定有账本,就眼下看,这本账本才是最关键的证据。毕竟魁首龙致远要求做到的是掌控张凯贤,而不是搬倒他,掌控就必须找到完全的证据,让张凯贤说不出任何话来,断绝一切的希望,和挣扎的可能,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掌控,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将对手意志击溃,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接着他又问了很多关于皮逢‘春’、张凯贤的情报,事无巨细,从吃饭、到睡觉、从‘交’谈、到生活、从走路、到穿衣,从做事的方式、到解决问题的思路,可以说是问得仔仔细细,一丝不苟,正如之前刘润普所做的工作一样,你想要掌控一个人就必须了解一个人,只有了解的越详细,你才能越发的对症下‘药’。

    这一问足足问了有三个多时辰,把温洪庆说得是口干舌燥,再有耐心和心理准备,也有些心神恍惚,烦躁不安,毕竟你想象,一个全身没有穿衣服的男人,面对另外一个全身穿戴整齐的男人,能够没有半分的遮掩、羞愧之心,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更何况天寒地冻,毕竟现在还是‘春’寒的季节,他早就已经冻的全身青紫,瑟瑟发抖。

    只是每个人能够承受的程度不一样罢了,有的高些,有的低些,像温洪庆这种就已经算是相当了得的了,要是一般人恐怕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崩溃。最后他总算是也承受不住了,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用嘶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的情绪问刘润普言道:“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这位官人,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太冷了,真的,我可没有一点点的隐瞒啊~!”

    噗呲一乐,刘润普望了望温洪庆的‘摸’样,的确是有些滑稽,五短矮胖的身躯如同一只缩手缩脚的大王八一样有喜感,挥了挥手,他同边上的属下说道:“给他‘弄’身衣服穿上,一个时辰之后再接着打‘乱’顺序重复问刚才问的问题,如此连续问到明天早上为止,”

    接着他抬头看了眼温洪庆,淡淡的言道:“希望到时候你回答的结果和现在的一样,要不然,那可就对不起了,我讨厌撒谎~!”

    温洪庆面‘色’一变,这一手他真的没有想到,虽然有些东西他说的是真实的,但是有些东西他还是撒谎了,比如说问道他贪污来的银钱藏在哪里,他就说了好几个地方,哪都是胡编的,要是一遍可能还记得,如果是持续到明天早上的审讯,在疲劳之下,自己恐怕是很难能够坚持下来,所以他连忙叫道:“有些事情,我可能记得不大清楚,下次你们再问的话,恐怕就能回答出来的。”

    听到温洪庆的话语,刘润普也不着恼,依然一副平静的‘摸’样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好,从今天,到明天都是你的机会,‘性’命能不能保住不在我,而在你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想珍惜你自己的生命,那么也就怪不得旁人了。”

    说完刘润普出去,回到了关押孙红红的房屋之中,刚一开‘门’就看到孙红红如同见了亲人一样,‘激’动的直接从地上扑了过来,一把就想抱住刘润普的大‘腿’,边上的下属护卫哪里容得这个‘女’人近身,直接一脚踹在她的身上,嗷的一声,直接就将孙红红踹到了墙壁之下,哎呦哎呦,叫了几声,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到这情况,刘润普有些哭笑不得,很明显他从孙红红的举动之中,自然判断出来对方并无恶意,只是为了表现自己想要效忠的意思。但是他总不能责怪属下太过强硬了吧?人总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是一番好意。

    所以刘润普走了上去,将瘫倒在地上的孙红红扶了起来,用很是客气的言语讲道:“孙夫人,你没事吧,快快起来,瞧瞧这是怎么说的,我属下都是一伙粗人不懂什么是非曲直,倒是要让你别见怪才是。”

    孙红红心里面没有怨气?那是假话,但是在此时此刻她就算是有滔天的怨恨也只能藏在肚子里面,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怨恨和生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这个结果只要不是疯子,都会有自己的选择和判断。

    所以她一边面上流‘露’出勉强的笑容,一边连连摆手说道:“没事,没事,这位官人,都是小‘女’子不好,太过心急想要表‘露’恭顺的态度,让那位大人见笑了,都是我的错,官人,您,您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笑着给孙红红倒了杯热茶,招呼她坐了下来,刘润普说道:“是,两件事,第一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我所不清楚的东西,第二我想通过你将个人引出来,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行~!”孙红红使劲点了两下头,接着说道:“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亲手杀了温洪庆,我恨他,我恨他~!”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孙红红语音凄厉,果然是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的‘摸’样。

    这一条早就是应有之意,原本就在刘润普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想过,孙红红会这么早就提出来,但是原本他也没有想让温洪庆这个祸害活下去,让孙红红杀了温洪庆,也不违背他对温洪庆的承诺,他并没有动手杀温洪庆嘛。

    想到这儿,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道:“行,没问题,~!”

    听完刘润普的话,孙红红斩钉截铁的言道:“哪我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哪怕是要了我的‘性’命,只要能杀了那条公狗,什么我都不在乎。”

    暗叹一声,刘润普感慨,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有了仇恨,完全是偏向于情感,不顾一切也要将对方拖下水,哪怕是自己死亡也在所不惜,而男人则不同,更多的是理智,不到最后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摆了摆手,刘润普又笑着说道:“要命是不至于的,日后的生活还长着呢,放轻松些吧,老是沉‘迷’于仇恨之中未必是什么好事,”接着他将话题引会了正题之上,接着说道:“两件事情,第一件我要你说说和张凯贤在一起的所有生活,这里面必须是所有的事情包括你们在‘床’上的做为;第二件事,我想要将皮逢‘春’给引出来~!”

    孙红红有些踌躇,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第一件事情不是问题,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会照实直说,但是第二个问题么,我就怕现在我从张凯贤府邸之中逃了出来,让皮逢‘春’有所提防,对我不放心,而不敢出来。

    “你这个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却不用怕。在温洪庆死后,皮逢‘春’的警觉‘性’必然相当的高,但是他心里面对于温洪庆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必然有着自己的算盘,而他的警觉‘性’也肯定不仅仅是单单对准你一个,同样他对张凯贤也是相当防备的,因为他怕张凯贤有可能杀人灭口,而温洪庆之死不排除就是张凯贤贼还捉贼的杰作;

    而这个时候你出现了,做出一副发现秘密而怕被灭口而逃亡的‘摸’样,想来皮逢‘春’定然会出来见你一面,一则是出于对你的贪念,二则是出于你发现秘密的和温洪庆事情真相的好奇,更多的是出于对未来的不确定,不管如何他必然来见你,这一点尽管放心。”

    听到刘润普分析的有道理,孙红红倒是没有什么更多犹豫应承了下来,毕竟么,她同皮逢‘春’原本就无亲无故,不过是个路人甲的角‘色’,再加上本来就对这个‘色’鬼很有些鄙视,所以做这种事对孙红红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心理障碍。

    兵备道府邸,张凯贤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困兽,而是濒临一种绝望的心情。温洪庆死了,他可以推脱出去,将一切事情都甩给温洪庆的身上,对他来说原本是一件不算坏的事情,虽然他原本就有将这种事情丢在温洪庆身上的想法,眼下不过是将黑锅早些背上去罢了。

    不过就算这个黑锅有人给他背,恐怕最后也必然会出现丢官罢职的状况,毕竟要附上督察不严的责任,当然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年自己已经捞了不少银钱,别的不说,就算飞钱也有个三十多万,想来拿出一大部分给上官们保住‘性’命,填补窟窿,还能有不少养老。

    但是就在刚才,下人回报孙红红不见了,这才让他突然醒悟过来,似乎这个贱‘女’人是知道自己的藏银所在地的,他连忙赶过去,打开暗格,就发现里面值钱点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当下他不由的大吼一声,是彻底进入了完全的恐慌之中。

    要知道,没有了银钱,就等于没有了疏通‘门’路的根基,哪些上官老爷们,可是不会管你到底是不是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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