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节 奸夫淫妇 (第2/3页)
一名小旗,毫无底气根基,可以说,没有张凯贤,就没有他温洪庆的今天,所以作为一名小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抉择,来巩固自己在自己靠山心中的地位,为日后的前途计算,别说叫老爷,就是张凯贤要温洪庆叫他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还要日日磕头请安,爹前爹后的亲热无比,比对自己的真爹还要孝顺的多。
张凯贤过往也很是享受这一刻,毕竟有为守备如同奴仆一般呼来喝去,很有些满足他心中的虚荣感和成就感,只是这一刻,他可无闲心享受每次听到都能给他带来心灵愉悦的称呼,直接走了上去,一脚踹了过去,骂道:“你个腌脏的玩意儿,还知道老爷我心里面不舒坦?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如何办差的,怎么到了现在建州那边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是不是你的属下贪生怕死不敢下死功夫,半路就逃了,没去建州?而你又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回事?要是如此,你可是要小心身上的皮!老爷我没好日子过,首先就要断了你的口食~!”
温洪庆见张凯贤一‘腿’踹过来,可是不躲不避,迎着他的鞋底,借势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轱辘一下站起来,丝毫不着恼,面上‘露’出沉痛的‘摸’样,也不解释,直接言道:“老爷果然还是龙‘精’虎猛的很,这一脚可是了不得,把小的踢得浑身疼痛的紧~!只是老爷,您以后要是生小的气,何必自己动手,尽管吩咐一声,小的自己来也就是了,免得老爷受累~!”
说完,温洪庆跪倒在地上,啪啪啪的一声声,自己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大嘴巴,还不时的开声讨喜说道:“打你个不知死的奴才,叫你办事不利,招惹老爷不高兴,打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忘了老爷对你的恩典造化之德了么,居然敢办事怠慢~!”
这番‘操’作下来,那边张凯贤的气也就消退了下来,毕竟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原本就不管温洪庆的事情,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问题,要不是自己的昏招,以为卖物资给‘女’真人一边能够支持‘女’人抗衡青年城,‘弄’出些动静来,好在朝堂之间有所反响,一边自己又可以‘弄’到白‘花’‘花’的银子,一石二鸟,也不会落到现在站在悬崖边上,眼见就要摔下去粉身碎骨的‘摸’样,说起来是自己把自己装进了套,怨不得旁人。
当然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他张凯贤心里面再是如何悔恨,也改变不了现在陷入困境的状况。当然就算他心知肚明不关温洪庆的事情,他也不会对温洪庆道歉,对于他来说,温洪庆不过是他养的一只狗罢了。
只是很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温洪庆住手,张凯贤说道:“嘿,好了好了,别‘抽’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别来这一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派一次人去建州,亲自去,要是不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
温洪庆的脸上早就被自己的耳光‘抽’的又红又肿,听着张凯贤的这话,颠颠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面上的红肿而迟疑,依然是满面堆笑的‘摸’样,拍着‘胸’脯言道:“老爷您放心,小的这次必然将情况‘摸’清楚了,回来同您汇报。”
“嗯~!快去快回,此事干重大,必须小心谨慎,要记住,一定要细,第一、要‘摸’清楚为什么这些天‘女’真人没有消息,第二、要‘摸’清楚哪青年城的贼人又是何等情况,如有凶讯早些回来禀报,好早做准备,这回你要是立了功勋,等老爷我当上了辽东巡抚,到时候一定保举你为开原参将,你要好自为之才是。”想了想,张凯贤总归希望自己这个亲信属下尽心尽力帮衬自己,前面让他‘抽’了‘抽’自己的嘴巴,现在肯定要画个大饼来勾引这位属下心中的贪‘欲’不是?也好让他能够被这掉在狗前面的‘肉’骨头‘诱’‘惑’着拼命向前。
听到张凯贤如此说话,温洪庆立刻是热泪盈眶,一副如沐甘‘露’,忠心耿耿的‘摸’样,跪倒在地,猛给他的这位恩主磕头,言道:“老爷啊,老爷,您的大恩大德,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请尽管放心,我温洪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将这建州的事情‘弄’个底透。”
这番话说得张凯贤也有些‘激’动起来,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目点了点头,朝着温洪庆言道:“好,好,人说板‘荡’识忠臣,今天你就是我张凯贤的忠臣,放心去吧,有我张凯贤的明天,就有你温洪庆的后天,好好的做~!”
“是,老爷,您就瞧好吧~!”温洪庆先是将‘胸’膛‘挺’的高高的,如同一位临危授命即将要出发前往远方疆场的将军一样,朝着张凯贤行了个大明的军礼,然后跪倒在地,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接着转身如同风一样冲了出去。
看着温洪庆的哪满腔‘激’‘荡’的‘摸’样,张凯贤心里面不由得放下了些心思,吁了口气,坐下来闭目养神,心里面在暗暗祈祷着,温洪庆这次去建州能给自己带来些好的消息,更在祷告朝廷里面也能给自己得来更好的消息。
不过如果真的无法挽回的话,自己还要想些办法才是,想到这里张凯贤心中一动,望着回身面上带着卑下笑容关‘门’的温洪庆若有所思,要是如此的话,恐怕将他推出来当个替罪羊,也未尝不可,这家伙靠着自己风云富贵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有所回报了。
且不说张凯贤如何的度日如年,坐卧不宁,想着计算温洪庆,让他背黑锅替自己顶罪,咱们回头再看看温洪庆。只见他出了房‘门’,侧头看了看自己亲手关上的‘门’扉,脚下慢了下来,面上闪而过‘阴’晴不定的之‘色’,但是没有出声唾骂,只是睁着的一双倒三角的小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恶毒之意,那眼神让任何人看了都不由得‘露’出刻骨的寒意,绝对是似海深,比山高。
只是在一转头之间,温洪庆看到边上迎面而来的张府管家,哪丝怨毒顿时变成了笑意,仿佛刚才的恨意都是错觉一般,一边快步迎上去,一边笑着同张管家说道:“哎呀,管家大人,这些天可是辛劳你了,大人心情不好,我这个做属下可是非常心焦,却也做不得什么,还是要你们多费心了,多担待些呢。”
接过温洪庆顺手递过来的一张昌盛号的飞钱,偷眼一看,五十两纹银的面子,这张管家自然心满意足,笑嘻嘻的说道:“瞧你这话说,都是老爷的下人,有什么担待不担待一说?还是你更辛苦,要在外面奔‘波’劳碌,才是真要注意着些,我听人说这建州可是不大太平,老弟可要多多小心才是。”
接着片刻之后,张管家看了看左右两边,故作神秘的言道:“这件事情可是不好‘弄’啊,你知道的,大人写了奏章去弹劾哪昌盛哈的东家龙天羽意图谋反,可这大半个月过去了,朝廷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你要知道,这次动作,可是朝廷之中大官,差人过来吩咐的,可现在却渺无音讯,这让老爷心焦不已,再加上,”
说到这里他更是压低了声音言道:“再加上,这建州的事情你是清楚的,那伙儿‘女’真蛮子,真金白银拿过来买了东西,嘴巴里面叫的响亮,又是什么报仇,又是什么去京城告御状,结果呢?狗屁影子也没看到一个,你叫老爷怎么能不心急?”
说到这块,张管事面上带着恨恨之意,言道:“我就说这帮‘女’真蛮子不是什么好鸟,你看看这招惹出是非出来了把,唉,唉,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张府今年多少有些流年不利,看来是要请道爷来看看风水才行,不过最后恐怕还是要靠兄弟你给老爷分忧了~!”说完亲热的拍了拍温洪庆的肩膀,仿佛这位朝廷的五品武官就如同他的亲兄弟一样。
面上堆着笑容,掩饰着眼睛中的不爽,他娘的,你不过是张凯贤的下属也这么没大没小拍我的肩膀?好歹我也是朝廷的五品武官不是?只是么,此时的温洪庆顾不得旁的,大的羞辱都受了,还在乎这小事情么?既然‘摸’到了自己需要的消息,也就不多留,随意的哈拉了几句,打着要帮张凯贤办事的借口,说自己不敢多留,日后大家在一起喝酒叙旧,一抹烟功夫就出了兵备道衙‘门’。
出了衙‘门’,温洪庆‘摸’了‘摸’面上的肿胀,恶狠狠的往地上一啐,自言自语道:“看来张凯贤这条老狗,恐怕是不妥了,要不然不会如此狗急跳墙的‘摸’样,”想到这儿,他突然停住了往东城回营的步子,顿了顿脚,咬着牙低声言道:“他娘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张凯贤啊,张凯贤,嘿,你别怪我老温翻脸无情了。”
说完,也不停顿,直接转了一圈看了看左右,见无人注意,回过头来,来到了兵备道府邸的后院侧‘门’处,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探出头来,见到是温洪庆,也不多言,直接让了进去,然后嘭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这处后‘门’通向的地方,是一个荒废的院子,其中到处破落的紧,满地的残雪落叶,枯枝破瓦,人走在上面发出唰唰的声音,更显得幽静诡异三分。
再看温洪庆倒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跟着丫鬟来到一处旧屋之前,然后往外看了看,就直接钻了进去,没了声息。而丫鬟倒也谨慎,出来将哪些地上的脚印打扫干净,然后走出这个院落向着内宅的方向行去,见她这副很是熟练的‘摸’样,就知道这种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做。
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丫鬟再次回来,带着一位用披风裹住全身的人,送到了‘门’口,紧接着她又二次将此人走在地上的脚印抹去,然后恍若无事之人一般,解开怀里面的荷包,时不时的从里面拿出粒松子,放到嘴里面磕巴起来,仿佛是一名闲来无事的下人在嗮太阳取暖一样,只是时不时左顾右盼的眼神,泄‘露’了她放哨的目的。
而哪进入旧屋之中的人影由于从光明之中进入黑暗的屋子内,一时之间,眼睛适应不了黑暗的屋内,不由的站了一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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