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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节 富达求低头,刘润普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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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节 富达求低头,刘润普的疑心 (第2/3页)

劳最后自然就有你一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在他看来自己能落得如此一个局面,总归也不算太差,至少也要比巡抚司马端和布政使闻显二人要好吧?休息就休息吧,只是这事情,可不仅仅是关于他个人的事情,还有哪十来位自己手下的亲信舒小爱,千户百户呢,总是要问个清楚的,于是他硬着头皮,说道:“大人安排的合情合理,在下绝对没有任何的意见,自然是坚决服从的,只是,只是,哪些锦衣卫中的百户、千户们该如何使用,还请大人明示一二,要不然,”刚说到这里,他的话就被龙天羽硬生生的打断了。

    这个时候的龙天羽,可是不会对富达求太过客气,前面客气是守着礼数,但是你要是蹬鼻子上脸,找不自在,哪自然也不会给你脸面,于是他立刻语气凌厉了起来道:“要不然如何?他们的事情我没有捅上去,一切都是看在富大人的面子上,要不然别的不说直接告他们个擅离职守,昏聩渎职是一告一个准的,目前济南的形式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是依然暗流密布,要是使用这些人的话,万一招惹出什么是非出来,是富大人你交代还是我交代?所以按我说,我建议富大人您还是同您的属下说说,安心的等待朝廷的谕旨,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必什么都强?要是真的闹出些事情来,嘿嘿,大人知道的。好了,大人刚刚受伤,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我就不多留大人了,还请回早些休息吧,来人送富大人回去好生休息。”

    富达求讪讪笑了笑,不敢再说什么,拱了拱手,在两名兵卒的抬动下,转身离去。这时节他富达求还能说什么,人已经威胁了出来,出了事情你交代我交代?其实这话里面的涵义说的很透了,你要他们上岗没问题,我龙天羽立刻就要让他们出事情,哪时候就全部是你富达求的责任了,毕竟是你坚持要他们出来做事的么,你干不干?自然富达求是不会干的,那不是将自己往绝路上面逼么,他是傻子啊,为什么要干。

    王五在边上看着富达求有些灰溜溜的背影,同龙天羽说到:“魁首,如此不是要让他记恨咱们了么,到时会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记恨?我们这么对他他又怎么会不记恨你?但这个富达求首先就是一名官油子,作为官油子最大的特色就是审时度势,只要你比他后台硬,关系强,本事高,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将记恨你的心思表露出来,只会在面上哄着你,让着你,半点也不敢得罪你。所以实力才是关键,你想想,当初我们刚到济南的时候,他是怎么对我们的,现在呢?这一切就是实力的变化。更何况我做出这番动作,为的也不是向他富达求解释什么,而是富达求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如果他们能够明白我的善意,进而接受我的善意,自然是好,要是对方不明白,又或是不领情的话,呵呵,也没有什么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就是了,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龙天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摸样说道。

    正当他说的时候,帐幕门口的帘子掀了起来,曾山走了进来,满面春风的摸样,似乎人都年轻了不少,不过也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么,原本的曾山这个济南府自然是空壳子,要知道以前在济南,他上面有巡抚、布政使、下面有各个县,曾山的使命不过是承上启下的作用,完全就是个空壳子,可如今却是不同,济南府的大小事务都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他不再是受气包的济南府尹了,而且升官之日指日可待,能不红光满面,走路生风的摸样么。一进帐子,人未到,笑声先到:“哈哈哈,贤侄,什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这伤还没好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果然是闲不住的呢。”

    看着曾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龙天羽的眉毛微微一皱,帐篷外面当值的人在搞什么,有人进来都不通禀一声的么,曾山可不是自己人,万一要是有什么敏感的消息被他听了去,那么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看来自己要严肃一下纪律性。心里头这么想,但是他的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的,笑嘻嘻的摸样同曾山说道:“伯父现在可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恭喜恭喜,小侄身体不便,就不朝伯父施礼了,还请多多见谅才好。”

    “哎,哪里话,你我之间还要讲这种虚套的客气么,说起来,我有今天还不是多有贤侄的功劳,今后还要多多相互帮衬才是。”这话不假,曾山自从明白自己会接替顾养谦的位置去山东巡抚爽快一把,就已经想得相当清楚了,日后同眼前这位号称辽东半边天的昌盛号少东家,是绝对少不了打交道的,更何况从目前的一些信息分析,京城里面的贵人,对他也是相当信任,似乎不管是皇上、还是贵妃娘娘,对他都要高看一眼,再加上原本眼前的年轻人本事手段、心胸眼光,都相当的厉害,如此的有光明前途的人物,在曾山眼里面自然价值相当的高,潜力相当的大,怎么能不用心结交一番。

    “瞧伯父说的,我哪里起了什么作用,归根结底还是伯父自己拿的主意透,心思定,要不然,就算是十个龙天羽也没有本事,能在短时间之内将济南府里面的局面控制住,要说功劳伯父的功劳才是最大的。”花花轿子人人抬么,既然曾山对自己如此恭维,龙天羽也不会吝啬好话,自然有的没有的,高帽子一顶顶*送上去也就是了。

    于是,两人之间油盐没有的扯了一通虚话之后,曾山才将来意说了出来,他过来的说的还是罗教的事情。就在昨天夜里面,罗教的巡街使者将一批无赖、乱兵们当街正*法,这件事情,曾山有些拿不准主意如何处理,所以过来和龙天羽商议对策。要知道昨天夜里,济南府其实是失控的,官府将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了龙天羽他们的身上,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坊间的混乱,但这个时候罗教出现了填补了官府的空缺,将不法之徒抓住,干净利落的将他们通通砍下了脑袋,接着用他们的人头收买了大批老百姓的民心,如此的做法实际上就是挑战了大明官府在济南的统治力和统治基础,曾山确实有些坐蜡,你要是将哪些执行私刑的罗教中人抓起来吧,你用什么理由呢?因为别人将打家劫舍的匪徒杀了?这说不过去么,肯定要弄的民怨沸腾的,甚至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动荡局面;但是要是不管的话,官府的公信力恐怕就要遭到挑战,而曾山自已也要负上很大的责任,谁让他负责眼下济南城内的大小事务呢,让御史们知道了,这就是一条纵匪的罪名,在眼前他升职的关键时期,肯定是要小心翼翼的,不想出任何的纰漏。

    听完曾山的话语,龙天羽一副浑然无事的摸样,笑了笑说道:“伯父无须担忧,对那些罗教教徒如何的猖狂,只要他们不公然造反,目前咱们根本不需要理会,如果有御史天官向朝廷告你的黑状,你一句话就搪塞过去了,就说自己是用的欲擒故纵的除匪之计也就是了,至于民间的事情么,呵呵,百姓们也是一时蒙蔽罢了,当不得真的,我看啊,昨天杀死的这些无赖子里面估摸着有一部分就是罗教自己找人鼓动起来的,要不然他们怎么就敢如此放肆?到时候只要大军一到,朔本清源指日可待。伯父还是这话,十来天里面是最关键的时候,大家都要求个忍字。”

    “有道理,我也认同贤侄的说法,好了你伤还没好,我就不多打扰了,有什么咱们后聊。”曾山何等人,虽然被欢喜冲昏了头脑,但是也是一点就透,自然明白了龙天羽话里面的意思,于是不再担心,站起身来告辞而出。龙天羽看着曾山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现在看来还是关心则乱,眼前的曾山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辽东巡抚的位置上去了,正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话语,要不然以曾山的智慧能想不透其中的关节么,可见他同厉信一样,被利益迷惑了自己的心窍,所以也就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应该如何走下去。感慨的叹息了一声,龙天羽从厉信和曾山的行为里面看到了自己必须应该警惕的地方,自己绝对不能被一时的利益蒙蔽了双眼,要清晰的认识到,利益和危险是孪生兄弟,它们总是结伴而行的。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派人将曾山请了回来,疾声的问道:“伯父,请问刘润普现在在何处,你有没有将他招来兵营之中?”

    摇了摇头,曾山的面上带着几分不解的神情说道:“没有啊,你是知道的,他是罗教的探子,我哪里敢将他放到兵营里面来,这里面如此多的秘密,万一要是让他发现了什么,通知了罗教,那后果不堪设想。至于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这个问题么,按照我的想法,我以安全为借口躲在兵营里面,留他在外面支应衙务,这也是非常正当合理的借口,我想他能够接受的,而且我自从知道刘润普是专业潜伏者之后,连监视都不敢监视与他,深怕他引起什么怀疑,平日里对他也是一贯的态度对待,绝对是没有丝毫的破绽能够让他看出来的,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听完曾山的话,龙天羽点了点头,心里定了定,自顾自的推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态势来看,如果眼下就动刘润普的话,恐怕会引起罗教的怀疑,进而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但是如果在将厉信装入毂中之后,将陈煜顺手捞在手里面,如此济南两名罗教的最高领导都被自己掌控了起来,那时节再动手抓捕刘润普,必然惹不起什么风波,哪怕到时候刘润普的手下对他的失踪有所怀疑,一则有董彪、萧易二人可以遮挡一二,二则他的手下也必然第一时间要找到厉信的头上,有厉信的帮助,在短时间内罗教是不可能有什么动静的。只是,此事定然少不了曾山的帮助,因此龙天羽当下不再隐瞒,将厉信来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接着再将自己的计划提了一遍,曾山也细细思量了一番,觉得没有太大的漏洞,二人合计就将对刘润普动手的日子定在后日夜晚时分。

    现在咱们暂且不提龙天羽和曾山如何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看看刘润普在干些什么。前文说过他自以为自己猜透了龙天羽的心思,觉得这帮番子来山东就是为了对付罗教而来,可从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刘润普又有些不能肯定自己的思考是否正确。要知道如果真的会是对付罗教而来,那么这小子为什么要在山东官场掀起如此的轩然大波,将山东的巡抚、布政使、山东锦衣卫指挥使通通的一网打尽?有如此前事的话,那么山东官场自然不稳,混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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